不過很快這老狐貍就適應了,笑瞇瞇的看著許安若,然后又看著其他同學,一開口就給許安若起高調:
“哈哈……不錯不錯,許安若同學這一次確實很爭氣!”
“既然他敬我,那這杯自然是不能不喝的,這樣吧,都隨意一點好吧,隨意!”
許安若當然是不干了。
什麼隨意啊?
一口也是隨意!
“不行,老班,這一杯無論如何都得干了,不然我就不走了!”許安若直接耍賴。
老班眉頭一蹙,嗔道:“哎,許安若,你可不是這種學生啊!”
許安若油鹽不進:“老班,你說什麼都不行的。”
局面就有點僵住了。
汪晨看到這兒,眉頭一皺。
他覺得許安若這是在搶他風頭。
我是班長,第一個敬酒的人是我才對啊。
但他也不敢直接讓許安若回去,便索也跟著起,端起酒杯,嘻嘻笑道:
“老班,加我一個,我也敬你,這三年來……”
“不是,有你什麼事啊?”
許安若直接瞪了他一眼。
老班就不得這傻缺站起來呢,最后大家都站起來,這樣他一杯就能打一圈了。
下面的王彬很會來事,趕喊道:
“汪晨你湊什麼熱鬧啊?你是班級第一嗎?”
“我……我不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是啊!”汪晨漲紅著臉不服氣的駁斥道。
“我也不是啊,所以我臉皮薄,坐在這兒都不敢呢!”王彬呵呵道。
這話嗆得汪晨特別尷尬,只好悻悻的坐下了。
老班見狀就要開口撈汪晨。
但立馬就被許安若給打住了:
“唉,老班,我都站半天了,難道要我一直站崗下去麼?您這做師父的,就這麼狠心?”
“老班,快喝吧,別讓許安若站著了!”
“是啊老班,我看著都心疼。”
“老班就給點面子吧。”
兩桌人都在替許安若說話。
反正這下老班算是徹底被架住了。
但他還想打著太極,看著其他人,道:
“這樣吧,我們一起喝個……”
“不行,一碼歸一碼!”
許安若立馬打斷。
你來套路?
哎,我就是不吃!
最后真是沒辦法了,老班嘆了一口氣,牙一咬:“喝也可以,但一口干不行,老班沒那個量!”
“那好,我畢竟做徒弟的,得敬著,這樣,我干了,您一半!”
說完,許安若也不給老班辯駁的機會,仰頭就一口悶了。
然后憋著一口氣漲紅著一張臉,讓自己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也不說話,就定定的看著老班。
“你你……許安若啊許安若,早上填志愿的時候我就聞道你上有煙味了,你現在頭了啊!”
老班點了點許安若。
然后搖搖頭,沒辦法,一口悶了一半。
完事后,到底還是心疼自己學生啊,板著臉道:
“你還行不行啊?沒喝過酒也敢這麼猛,趕吃口菜去!”
然而……
剛剛還瞬間臉紅嚇人的許安若,臉居然慢慢退下去了,就跟著沒事人似得。
甚至還反過來詐一笑,轉沖著桌上的其他同學說道:
“看到了嗎?咱敬多,老班喝一半就夠了,照著這個標準來!”
“其實這三年我們都知道,老班從來都不績好壞來區別對待任何的一個人,而在座的各位,都是他記掛牽念的桃李門生啊!”
前面一句話定標準,后面一句話戴高帽。
這猝不及防的一記狠招算是打的老班一個措手不及。
他杯子剛放下,筷子才拿起。
然后就那麼目瞪口呆的盯著許安若,狠狠點頭:
“好小子,好小子!!”
“握草,許安若,漂亮啊!”
王彬激的差點蹦起來了。
他趕倒滿自己的杯子,剛要走過去,就被老班一個眼神瞪住了。
“老班,我知道我考的一般,平時總讓您鬧心,但我也知道,您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我,是我不爭氣,我……我……”
王彬站在原位,說著說著,居然眼窩紅了。
老班看著他,顯然也很,道:
“別說了,你呀……知道就好!杯子先放下,讓老班先吃口菜行不行?難道今天非要把老班送醫院去才開心?!”
“對對,大家別急,慢慢來……”
“許安若你也給我閉!”
老班直接不讓許安若說話了。
許安若任務完,直接溜回位置上。
不過剛才那一口悶得確實有點猛,才重生的這副子多有點不適應,他趕吃口菜下去了。
但是……
開心得意啊!
前世一群小崽子愣是沒斗過這老狐貍。
許安若等幾個主力軍要麼吐狗,要麼抱墻走,要麼墻走我不走的,最后都傻眼呆比的看著老班哼著小調散著步回一中了。
但這一次,大意的老班,算是栽進許安若挖好的坑里去了。
喝了許安若這一杯,其他同學來敬他就不能不喝。
不過很快老班就更改策略,采取拖字訣,慢慢喝。
然而拖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該喝還得喝啊!
其實許安若心里也有顧慮的,勸酒這事本來就是好壞兩說,拿不好分寸就很容易惹人不高興。
不過老班顯然沒有真的對許安若怨恨生氣。
憑心而論。
縣迎賓館的菜還是不錯的。
這場帶著謝師意義的高中畢業聚會,因為許安若的存在,氛圍推也是極好的。
許安若之后,其他同學一個一個的上,生也不例外。
甚至程璇羽也被這氛圍染了喝了一點白酒。
不過酒量不好,只是一點點而已臉就紅撲撲的,卻又別有一番味道的好看人。
但畢竟都還是年輕啊,酒量都一般般。
能一口悶二兩五的,男生中除了許安若之外就剩王彬,而王彬顯然是逞能,弄得很痛苦,五都擰到一起去了。
讓許安若到意外的是,生中居然也有狠人。
這個狠人還居然就是齊然然。
端著滿滿一杯白酒過來,話也不說,看著老班就一口悶了,完事了面不改,就跟喝水似得。
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老班是真的多了。
到最后他也意識到了,索就直接敞開了,跟許安若來了一個秋后算賬。
老班端著酒杯,倒滿三分之一,然后走到了許安若的邊摟著許安若的肩膀,笑瞇瞇道:
“現在我這個師父的來敬徒弟,你說說,徒弟要怎麼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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