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訴我列字在東瀛！”

蘇齊沒在繼續這個話題，直視東皇白正天：“是不是你讓人傳給我的消息！”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每個人都有自己思想，也可以說是自己的道，不會因外人而改變。

說不服別人，也不會被別人說服。

糾結這些，沒有什麼意義，他這一次來東瀛，便是要得到列字，九字合一超凡聖。

“不錯！”

東皇白正天灑然一笑，也沒糾結先前問題，直言道：“列字就在東瀛，準確來說在東瀛鬼神界中。二十年前，我便在鬼神界中，得到過列字的一部分。”

“鬼神界！”

蘇齊蹙眉陷思索。

鬼神之說，世界各地皆有，而即便到了科技社會，全世界範圍也都有鬼神信仰。

只有華夏一甲子之前伐山破廟，將萬神驅逐下神壇而隕落，國至此鮮有鬼神之跡。

而這些所謂鬼神，也不過衆生朝拜念頭匯聚，只有信仰不絕，才能顯現神蹟。

一旦基滅絕，很快隕落消散。

是以在華夏神話中，諸多修行有之人，一張符詔便能號令鬼神任意驅使。

“東瀛人口稀，信仰雜不堪！”

東皇白正天自斟自飲：“戰國時代號稱有八百萬神靈，已經超過國民數量，是以這些鬼神所得信仰有限，個個神力也並不強大，爲了自保諸多神靈聯合，開闢了一片小空間，所有神靈居住其中，便是東瀛傳說中的鬼神界，你要的列字便在其中。”

“哦！”

蘇齊黝黑深邃眸子閃：“那該如何進鬼神界！”

“當年諸神合力打造鬼神界，一共鑄造了三把鑰匙：草雉劍、八尺勾瓊玉、八咫鏡！”

東皇白正天道：“只要拿到這三把鑰匙，便能打開鬼神界！”

“草雉劍、八尺勾瓊玉、八咫鏡！”

蘇齊黝黑深邃眸子閃：“傳聞三把鑰匙爲東瀛神，一直都由東瀛皇室供奉。那上次我在海島得到的草雉劍，是不是就是打開鬼神界的一把鑰匙。”

“不錯！”

東皇白正天笑道：“所以只要再找到八尺勾瓊玉、八咫鏡兩件神，便可以前往小世界口打開鬼神界。而這三種神，雖然由皇室供奉，但因爲神之重要，都有擁有鬼神之力神鎮守。而鬼神界的鬼神，似乎也到了危機，傳下神諭讓另外兩個神，帶著其餘兩件神潛伏。他們上有天照神力，即便是我也一時難以找出那個神，拿回剩餘兩把鑰匙。所以接下來要靠你了，找出剩餘兩個潛伏神。”

“找人倒不算什麼，不過我不想糊里糊塗！”

蘇齊劍眉一挑，兩眼瞇了起來：

“你利用列字把我引來東瀛，而九道也想讓我來東瀛進鬼神界，似乎你們都想讓我得到列字，讓我儘快超凡聖。

九道想殺我，你雖然掩飾很好，但第一次在地獄世界，我便覺得到，你也想殺我。

其中原因爲何，想必也不用我說了吧。

所以我現在要問一句，是不是打開鬼神界，得到列字之後，只要我超凡聖仙佛，便是我的死期來臨。”

宙眼雖看不兩人未來，但從小窮奇的未來來看，蘇齊知道進鬼神界的劫數。

“我的確無數次想過殺你！”

飲下一杯清酒，東皇白正天神複雜：“但剋制住了，若我真準備殺你，二十一年前你就不會出生！”

“什麼！”

蘇齊劍眉蹙，心臟好似被人揪了一把。

難不二十多年前，他便知道自己要得到宙眼，接下來在南明跟飛飛相遇也是他一手安排。

不錯，是這樣。

不提飛飛那時記憶被封印，即便刀叔大宗師修爲，又豈會緬甸波剛斷了玉龍軒貨源。

可惜當時兩個矇在鼓裡的人，還同仇敵愾前往緬甸，並且生死與共產生了好。

一樁樁、一件件，全都是設計好的，可惜以前本沒想到這一點，畢竟這天底下除了自己，誰又能做這種佈局。

但見了這個人男人數次，才漸漸明白一切。

雖然被設計，但兩人已經種下。

這種複雜而又矛盾的覺，讓早已能夠控制緒的他，卻覺一種難以言喻痛苦。

“即便沒有我佈局，你們也終究會遇上，因爲你們都是新生代中最出的人，不可避免相遇。”

白正天神有些唏噓：

“只不過結果不一樣，因爲我的原因飛飛會把你當做敵人，但卻最終敗在了你的手中。

作爲父親，我不想看到兒死亡，所以封印他的記憶，讓你們產生。

這樣飛飛未來改變，便不會死在你手中。

當然，我也可以選擇提前殺掉你，這樣你就殺不了飛飛。但那樣，我就不知道它，最終會被誰得到。”

“你怕干涉未來引起不可預知未來！”

蘇齊苦笑一聲，舉起酒杯道：“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當初的不殺之恩。那你這一次一定要進鬼神界，目的又究竟是什麼呢！”

“生靈超凡聖之後，還有四次生命層次躍遷，東方文明將其大分爲仙人、仙將、仙尊、仙主。”

白正天也毫不瞞：“我和九道都是仙尊，想要更進一步，便是爲仙主，而想要爲仙主，需要凝聚世界之心，這所耗費靈氣達到海量。而如今天地靈氣枯竭，能夠讓我們凝聚靈氣之地極，東瀛鬼神界便是其中一個。所以我和九道，此次都在圖謀鬼神界，要進鬼神界屠神，祭鬼神界道。”

“鬼神界神靈覺到危險才把鑰匙藏起來，這樣你們就不得其門而了！”

蘇齊端著酒杯：“但在明治神宮，我覺到天照從鬼神界傳來氣息，毫不比你和九道弱。你們真的這麼有自信，在東瀛鬼神的主場屠神祭鬼神界道。”

“我們自然有底牌，但未來除了你，誰有說的準呢！”

東皇白正天長嘆一聲，好似在凝視蘇齊：

“不過這也正是你的機會，若是我和九道、天照三敗俱傷，你超凡聖後便可無懼其他。

否則你一旦超凡聖，九道會立刻殺掉你，取回那樣東西，這是仙主給他的任務。

而我你大可不必擔心，你站的越高便知道路越，有時本沒有多選擇。

而且我將來若是失敗，以後飛飛還需要你來照顧，你便是我給飛飛留的最後一條路。

但我也不會分心去幫你，因爲我的對手都很強，容不得我有半分鬆懈。”

“理解，我也相信你！”

蘇齊神凝重：“不過我不希你死亡，你的對手到底是誰，我能不能幫上忙，你知道我的能力的！我不希你出事，不管我和飛飛怎麼認識，我仍不希傷心。”

“哈哈哈，看來我當年沒選錯！這是列字一半，當年我只得到這一部分，剩餘的在天照手中。”

東皇白正天仰首一笑，一指點出一點芒沒蘇齊腦袋，舉杯道：“你若想幫我，便陪我喝酒吧。這世界有一些事，即便是死我們也要自己做到，不能假手任何人。”

“……”

瞅著眼前這個男人，那藏極深傷悲，以及腦海中一半列字，蘇齊舉杯一飲而盡，擲地有聲道：“你的未來我看不見，我不知道你需要我照顧飛飛什麼，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有需要我的時候，我可以犧牲一切。”

“我相信你！”

東皇白正天灑然一笑，扭頭朝外道：“上酒！”

立時，兩個面目姣好、形婀娜託著酒壺膝行，一左一右分別走向兩人。

“咦！”

蘇齊有些意外。

伺候他的和服，竟然是星野惠子，上一次挑戰東瀛武界，陪著斯芬妮觀戰。

當時贏了東瀛武界很多錢，還是依靠和斯芬妮，才把這些錢轉回國。

不過當時，這位星野家總裁，可是傲氣的很啊。

星野惠子也認出蘇齊，俏臉上閃過一意外憤，斟過酒便低頭跪伏在地。

“若是喜歡，大可不必客氣！”

東皇白正天大手一，將伺候他的和服抱在懷中，上下其手道：“這些都是東瀛各大家族子，來歷份都十分清白，而且最重要都是完璧之，所以纔有資格來伺候神靈。你好像認識，若是有覺，不必在意我，只管拿下來用。你的妖魔之，擁有前所未有，若是不釋放掉，將來會爲你的心魔，所以我不會告訴飛飛，只要你別把這種子，放在心上即可。”

和服在大手下，渾好似沒有骨頭，臉蛋白裡著朝紅，眸子如秋水般魅。

“呃！”

蘇齊聽著這番話十分尷尬，再看已經在上下其手的‘岳父’，張了張又不知該說什麼。

“是不是覺我不該這麼低俗！”

好似覺蘇齊目，上下其手白正天突然停手擡頭，一扯懷中和服，瞬間將剝得，笑道：“不過這一個人，卻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你現在不看以後可能再沒機會。”

“話裡有話！”

蘇齊宙眼一瞇，立時劍眉鎖、瞬間全繃，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