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們為什麼要來司府嗎?”鳶尾不解的問道。
明明王妃本不怕司志才的威脅,還能輕松的應對這些事,卻偏偏要這麼麻煩的來這里。
這讓鳶尾不能理解。
“沒什麼,就是想回來看看。”司夜云隨意的說道,帶著鳶尾來到祠堂,
肅穆的祠堂只有一個干瘦的老頭看守著,見到司夜云來的時候,眉眼間只有厭惡,上手就想將司夜云趕走。
但被鳶尾反手扭斷了手腕丟在一邊。
司夜云踏著步子,走進祠堂里面。
原母親的牌位被放在最下面一排的最右邊緣位置,
尋常牌位都干干凈凈,經常有人打掃,唯有的牌位上積攢了厚厚一層灰塵。
司夜云見到時,眉心微微擰起,眉眼間閃過一抹怒,
司志才跟殷雪晴這對夫妻,真是奇葩,害了人就算了,居然連牌位都針對,
簡直太喪心病狂。
“王妃,司尚書他做的也太過分了吧,”鳶尾見到夫人的牌位這麼臟,一邊小心的拜過夫人,一邊找了干凈的布小心的拭牌位。
就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王妃若不是會裝傻,也早就被他們害死了。
司夜云聲音沉悶的應了一聲,單獨弄了個香爐擺放在原母親的牌位前放著,上了一炷香。
溫潤的眼眸看著牌位上祝鶯二字,卻仿佛見到原母親對原溫的樣子。
司夜云心中暗道,
你放心,我會給你們報仇的。
報完仇后,這便只屬于我。
微涼的風輕輕拂過,吹拂著明黃的簾慢,
祝鶯牌位前的香火明滅不定,淡淡的香味充斥著整座祠堂。
從祠堂出來后,鳶尾就注意到們邊有很多下人盯著,仿佛無時無刻的在監視們。
鳶尾心里厭煩這種事,司夜云讓放輕松,不要在意那些的監視,做完自己事就可以了。
……
殷雪晴心中很不安,總覺得這次司夜云過來是有目的的,
尤其是這小賎人不裝傻之后,更是不把放在眼里,
“娘,我要司夜云敗名裂!”司若雪在殷雪晴的房間中,眼底的恨意逐漸加深,貝齒狠狠地咬著下,印痕很深,的恨意也越濃。
殷雪晴秀眉微微蹙起,目中不安的說道,“娘也想讓這小賎人敗名裂,可是,我們暫時沒有辦法。”
司若雪面容有些扭曲,聲音無端的拔高,“我不管,害我那麼慘,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在祺王府的那一夜。
直到現在,都不敢出門,生怕聽見外面的風言風語。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司夜云!
肯定是在軒轅靖的面前抹黑自己,才讓靖王對自己再無誼。
砰!
房間的門陡然被人從外面踹開。
司若雪跟殷雪晴母倆同時看過來。
只見司夜云跟鳶尾兩人站在門口,而們的腳邊,院子外的丫鬟都被人摔倒在地,沒有第一時間喊出聲,導致們也不知道司夜云就在門外。
司夜云微微一笑的看著兩人,語氣平和的說道,“不想放過我?”
司若雪見到這微笑,無端后背一涼,
在門外全都聽見了。
“想不想放過我,這件事咱們之后再談,現在,你們全都出去。”司夜云語氣平淡的說道,眉眼間甚至沒有任何憤怒,指著門口,就讓們出去。
司若雪怒道,“司夜云,你到底想干什麼?”
“想看我娘生前的房間而已。”司夜云眉梢微揚,看向殷雪晴問道,“這房間是我娘生前所住的房間,就死在這里,你半夜的時候有沒有到?”
明明是盛夏,艷高照,
但殷雪晴卻覺風陣陣,住了十幾年的房間此刻也無端冰冷起來。
不自的打了冷,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看向后的那張床。
祝鶯就在那里死的。
司夜云看著害怕的眼神,勾了勾,
害怕?那就更好了。
“鳶尾,將人趕出去!”司夜云冷聲吩咐著。
鳶尾拳掌,心十分激,一手拎著一個人,就將殷雪晴母倆丟在門外。
要是王妃吩咐手揍們就更好了。
保證可以打的人很痛,卻看不出一點傷痕。
咣當一聲,
門在兩人的面前被重重的關上,
司若雪眼底仿佛淬了毒一般,恨意滔天的看著這扇門,“娘,我們就這麼任由欺負嗎?”
殷雪晴也了拳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你去找祺王,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如若祺王殿下也不幫們,就要找那個人了。
提到祺王,司若雪的眸底有著幾分不愿,但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門,
鳶尾看著王妃在房間的角落里,四索著,不時查看各種東西,
不懂,這些普通的花瓶和墻角有什麼好看的。
安裝好最后一個竊聽后,司夜云才從床底下出來。
可手指剛到床底里面最邊緣位置時,直覺告訴,這位置不對,
手又了,敲了敲,仔細的聽了下聲音。
空的。
“王妃?”鳶尾見王妃還在床底下待著,久久不出來,不由的出聲問道,“您有什麼事,可以讓奴婢替您做的。”
床底那麼臟,怎麼能讓王妃進去。
“不必,我自己就可以了。”放輕了聲音,凝神在暗格周邊繼續索。
了一會兒,覺到一個突出的東西后,輕輕的按了下來。
咔噠一聲。
暗格緩緩的打開了。
司夜云看著里面厚厚一沓子信件,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最上面的信件寫的是云兒親啟。
那是娘親的筆跡。
正當想打開的時候,門外傳來陣陣急促的踹門聲。
“司夜云,你出來!”司若琳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知道司夜云會很過分,但是沒想到司夜云居然囂張的將娘和姐姐趕出房間。
氣不過,急忙過來給娘報仇。
司夜云面容平靜的將信件和里面的一枚戒指全都收進空間后,從床底下出來。
拍了拍上的灰塵,讓鳶尾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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