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旗皺眉,看了一眼,道:“你就靠著你那麼一點微薄的工資,想要治好你母親的病嗎?”
翟瑞聞言,面上便是一怔,隨後咬了咬牙,道:“不用你管!”
方旗冷笑了一聲,道:“是不用我管,不過你要是覺得你母親的死活都不用顧慮的話,你大可以推掉這一份工作,據我所知,你已經欠了現在的那個醫院好幾個月的醫藥費了吧?”
“再拿不出來,你準備帶著你的母親一起,住進你那十幾個平方米的破房子裡面去嗎?”方旗說話非常難聽,可是,卻是不爭的事實。
因爲年紀小,又沒有什麼能力,翟瑞能夠做的事,支付給的工資實在是太了一些,連自己都養不活,更不要說是的母親了。
前不久,母親的主治醫生找到了翟瑞,說是母親的狀況越來越不好了,需要再用一種藥,而那種藥,每一支,都達到了5位數,醫生說,想要母親的好,就必須用。
而且是每個月要都用。
靠著翟瑞現在做的這些個事,如何支付得起這麼昂貴的藥,這不是要了的命嗎?
所以翟瑞也知道,方旗說的話,其實是對的。
假如母親再一次被趕出來的話,這一次,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再給母親找一家醫院了。
“我知道你不想要我這個人的幫助,甚至是看到我,你都覺得煩,所以我安排了底層的工作,翟瑞,你還小,脾氣也很倔,可是你要知道,有些個時候,你那些脾氣,並不能夠給你的生活帶來任何的轉變。”
方旗難得說這麼一番話,也許是出於對這個翟瑞的愧疚,也許是因爲他自己本的負罪,所以才讓他吐出來了這麼一番話。
不過,這也已經是極致了。
“話已至此,你要不要接這一份工作,就全看你自己了。”
方旗說完,就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電話,給書打了一個電話,道:“請出去吧。”
翟瑞深深地看了方旗一眼,良久之後,才道:“我接,但是……就當是我欠你的,以後,我會還給你的。”
方旗對的話不置可否,他只是爲了讓自己不那麼地愧疚罷了。
翟瑞說完了之後,也不等方旗反應過來,就轉離開了這個奢華無比的總裁辦公室當中。
第二天,就到了方旗的公司上班了。
其實給安排的也不是什麼太好的工作,只是普通的文印,文員這一塊罷了。
翟瑞讀高中的時候學過計算機,也能夠控這些個東西,做起來還算得上是得心應手,上班的時間也變得寬鬆了許多。
然而,在方旗這樣子的公司底下,哪怕是一個小文員,那工資也是高的嚇人的。
至翟瑞這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那麼多的錢。
而翟瑞更是清楚,若不是方旗打了招呼的話,是無論如何也都進不到這間公司的。
公司的人,學歷最低的,那也是海外名校的碩士畢業生,翟瑞這個高中都沒有畢業的人,實在是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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