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們也不想站在沐國公府門外,污了你們的家門,麻煩您孫子趕快還銀子,拿了銀子,我們立刻就走!”
“還銀子?什麼銀子?”老婦人目一凝,看向沐濤。
“就是他賭輸的銀子啊,共計四百八十八萬兩。”沈璃雪搶在沐濤前面開了口,手指著他的袖道:“那裡面有本小冊子,上面記錄著所欠銀兩,若是老夫人不信,可以拿出來看看。”
“真的?”老婦人將信將疑的看著沐濤的袖,那裡鼓鼓的,放著一樣小東西,手抓過小冊子,打開來看,上面記載的容讓瞬間變了臉:“這是怎麼回事?”
沐濤額頭冷汗直冒,聲道:“祖母,你聽我說,事是這樣的……”
“你到底有沒有賭博,有沒有欠別人的銀子?”老婦人看著沐濤,聲音尖銳,目嚴肅的快要噴出火來。
“我……我賭了,但我是被騙的,祖母你相信我……”
“啪!”沐濤話未落,一記響亮的耳狠狠打到了他臉上,將他未說完的話狠狠打了回去,年輕的側臉上瞬間浮現一座鮮紅的五指山。
“這麼多年,你父親是怎麼教你的,不要賭,不要賭,你全當耳邊風了嗎?”老夫人恨恨的瞪著沐濤,恨鐵不鋼。
“對不起祖母,我錯了!”沐濤耷拉著腦袋,低低的說著,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虔誠的認錯。
“唉!”老夫人看著頹廢的沐濤,咬牙切齒:“賭博沾不得呀,你父親說過多遍了,你怎麼就是不聽?”
“是我不對!”沐濤繼續認錯,聲音低低的,小小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
“你的承諾可算數?”老婦人聲音尖銳,目嚴厲。
“我可以對天發誓!”唯恐老婦人不相信,沐濤舉起手指就發起了誓言,無非是再賭,就讓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什麼的,沈璃雪聽的昏昏睡,擡頭了天空,漫不經心道:
“老夫人,沐將軍,我對你們的家事沒興趣,能不能先給我拿了銀子,你們再祖孫深?”
“我們沐國公府,何時欠過你銀子?”老人正在氣頭上,聽聞沈璃雪一席話,猛然的轉過了,滿腔怒氣都準備撒到沈璃雪上。
“沐二將軍賭輸的銀子!”沈璃雪拿出沐濤寫的欠條,到老婦人面前:“老夫人,看清楚了,白紙黑字,寫的一清二楚!”
老婦人仔細看過上面的容,冷哼:“你們誆騙濤兒賭博,輸的有詐,來人,去報,抓人!”
沈璃雪挑挑眉,不慌不忙道:“我們開賭時,後面這些客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沐二將軍是自願賭,自願押銀子的,我們可沒有他,若是老夫人不介意沐二將軍賭輸不認賬的惡名傳遍京城,就儘管去報!”
“你在威脅我!”老婦人目銳利,寒冰般的眼眸,冷冷看著沈璃雪。
沈璃雪毫不示弱,微微笑著,和老婦人對視:“不敢,就事論事而已,府之人來了,驗過上面的的字跡,剛好能爲我們做主,取銀兩,多謝老夫人了!”
“你!”老婦人氣的咬牙切齒,恨恨的瞪著沈璃雪:“四百八十八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你一名平民,怎麼會有這麼多家財!”
沈璃雪禮貌微笑,清冷的眸中卻毫無笑意:“這就不勞老夫人費心了,您只管說,要不要給銀子。”
“這麼多銀子,一時半會兒可湊不齊!”老婦人目沉了沉,冷聲扔出這麼一句。
“高門貴族都喜歡將金銀放在庫房裡,沐國公府,應該也不例外吧!”沈璃雪眨眨眼睛,墨的眼瞳清新,無辜,暗帶著森寒與凌厲。
謊言被拆穿,老婦人沒有毫尷尬,傲然道:“沐國公府庫房裡的銀子,都是祖宗留給子孫後代的,可不是給你們這些賤民用的!”賤民一詞,好加重了語氣,就像從牙裡蹦出來的,咬牙切齒。
“您的後代裡出了個賭的,賭輸了銀子,敗了家產,您要怪,也應該怪他,不應該怪到我們頭上!”沈璃雪清冷的目過大開的門,進不見盡頭的青石路:“聽老夫人的意思,不會給銀兩,也罷,咱們就請府的人前來,請他斷一斷案子!”
“四百八十八萬兩銀子,一時真的拿不出來,你不要人太甚!”老婦人瞪著沈璃雪,目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若是請來差,沐濤的事瞬間就會傳的人盡皆知,到時,西涼百姓都會知道,沐國公府有人賭博,還賭輸了大批錢財,沐府的百年清譽,就會毀於一旦。
庫房裡的錢財總數,的確是超過了四百八十八萬兩,但那是算上了所有的金銀財寶,珍奇古玩,還有許多皇帝賜的貴重品,其中,有很多東西是不能變賣的,剩下的東西,就不足四百八十八萬兩了。
“這樣啊!”沈璃雪故做爲難的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嘆道:“我一向心,捨不得看人罪,那四百八十八萬兩銀子是你們的全部家當了,如果我拿走,你們吃飯,穿都了大問題,萬一不小心,死,或傷幾個,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我看你這沐國公府蠻不錯的,建造的也很緻,稍稍修改,就很合我的心意,不如,你們拿它來抵那四百八十八萬兩銀子,你們可以搬走房間裡的所有的東西,留這座院子給我就可以,老夫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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