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哨基地的北門。
兩名穿著打扮前衛的男人,一前一後將雙頭牛夾在中間,走到北門前停下了腳步。
站位靠前的那個人手中握著紅河鎮的特產——7m轉步槍,雖然槍口朝下,但他的眼神一直在圍牆上和周圍來回遊弋,接著可能出現的危險。
這個人很強!
這是楚第一直覺。
至於站位靠後的那人,正是楚之前遇到的那位孫姓商人。
「哈哈,我的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楚,孫世奇臉上的張頓時煙消雲散,欣喜熱地張開雙臂,朝著他迎了上來。
隔著老遠就聞到了從他上飄來的味兒,實在不了的楚沒有和他擁抱,取而代之的是出了右手。
孫世奇嘿嘿一笑,也不尷尬,從善如流地改變了姿勢,握住楚的右手使勁晃了晃。
然後鬆開。
「抱歉,我趕了快五天的路,都沒來得及洗澡,讓您見笑了!」
「沒事,」楚看了眼站在雙頭牛旁邊的男人,向孫世奇投去了詢問的視線,「這位是?」
「他是我在紅河鎮那邊雇的槍手,負責我一路上的安全。紅河鎮那邊有幾個槍手行會很守信用,人也很靠譜,最關鍵的是他們知道如何避免和附近一帶的掠奪者發生衝突……主要是保險起見,您當他不存在就好!」
槍手行會?
怕是金盆洗手的掠奪者。
楚點了點頭,視線在那頭型寬大的雙頭牛上停留了一會兒,眉輕輕抬起了一興趣的弧度。
看來他們做的風乾在紅河鎮很暢銷,上次那筆生意應該讓這傢伙賺了不,不但有錢進了一批新貨,而且還雇了一名保鏢。
這是好事。
共贏的生意才能長久嘛。
「去巨石城的路怎麼樣?好走嗎?」楚隨口打聽道。
「我之前沒去巨石城,那裏的況我不太清楚,」孫世奇將頭搖了撥浪鼓,「上次從您這裏離開之後,我去了一趟離您這裏不遠的農莊,非常趕巧他們對我剩下的貨都很興趣,我就和他們換了些糧食,直接往回走了。」
「城裏的路況太複雜,裏面的廢墟就像迷宮,我寧可在荒野上走10公里,也不願意在城裏走一里地。」
「您應該也覺到了,今年的冬天恐怕會比往年更難熬,紅河鎮的糧價簡直飛漲,那些礦主、奴隸主之類的大人們可吃不慣那些黑黢黢的營養膏,我幾乎是剛把東西運到易站,馬上就被他們的僕人搶購一空。」
「我尋思著既然賣得這麼好,不如趁著大雪封路之前再來一趟,於是雇了一名保鏢就出發了,嘿嘿。」
「這麼好賣?看來上次我賣便宜了。」楚半開玩笑地說道。
意識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孫世奇連忙乾咳了一聲,陪笑說道。
「大人您說笑了,我們這些行腳商人都是腦袋別在腰帶上做生意,說是能賺點,其實也就賺個路費餬口。」
「行了,別和我賣慘了。賺多是你的本事,有錢了記得多買兩頭牛,來年開春多帶點東西來,」楚打斷了他的廢話,直正題道,「我要的東西呢?你帶了嗎?」
孫世奇連忙說道。
「都帶著呢!嘿嘿,放心,您的吩咐我肯定不會忘記的!」
變異后的雙頭牛,重往往能到一噸以上,載重量差不多在700公斤到900公斤之間,在廢墟地形和野外地形的行能力都算是比較不錯的,略遜於變異氂牛。
除了五百公斤的幣之外,孫世奇還用賺來的錢,購置了不到一百公斤的資。
其中有易價值的,包括一袋品相蠟黃的鹽,約莫有10公斤重的樣子。還有10把7mm口徑轉步槍,以及兩大袋沉甸甸的子彈等等。
雖然他還剩些負重,但已經沒有多餘的錢進貨了。
往常這種況,這些不太富裕的行商會冒險繞路拾荒,但現在這個時間點上,這麼做顯然不合適。
在檢查裝在麻袋裏的子彈時,楚注意到,這兩大袋子彈居然全都是銅製的?
看來紅河鎮那邊似乎不怎麼缺銅的樣子。
不過,相比起巨石城生產的衝型彈殼,紅河鎮生產的子彈很多都是銅皮卷制的,彈殼上存在眼可見的凹陷和凸起。
難怪他們會做這種機匣結構簡單的半自轉步槍。
稍微一點的機匣,打這種彈藥只怕沒幾發就得卡殼。
這就是工業型倖存者據點和資源型倖存者據點之間的差距嗎?
將手中的幾顆子彈丟回了袋子裏,楚心中默默記下了這些報。
「……怎麼樣大人?這些貨您還滿意嗎?」
孫世奇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楚把這些東西全買下來。
這樣一來他也能多帶點風乾回去。
「武和鹽,還有那些幣,我全要了,」視線落在了最後一個袋子上,楚瞅了一眼,發現裏面裝著些薑黃的末,便問道,「這裏面裝著的是什麼?」
孫世奇嘿嘿笑著說。
「蟲!變異黃額高腳蜘蛛曬乾后磨製的,富含氮磷鉀,主要是當料用!」
楚表示了解地點了點頭。
當料,那應該是布朗農莊要的東西了。他這兒還沒開始種地,倒是用不上這玩意兒。
不過這倒是給他提供了一條思路。
聽玩家們說湖邊有大量的鳥糞石,或許自己可以試著做一些料,賣到布朗農莊去。
這時候,孫世奇忽然想起來什麼,走到雙頭牛的旁邊打開了掛在上面的皮革包裹,從裏面取出來一隻玻璃瓶。
玻璃瓶的瓶口塞著木塞,木塞上扎著一些通風用的小眼,瓶子裏塞著拳頭大的螞蟻,晃著眼可見的肢和角,看著還瘮人。
饒有興趣地盯著瓶子看了一會兒,楚開口問道。
「這就是那個鐵背蟻嗎?」
孫世奇笑著說。
「沒錯!一般我們都是用它來做飼料,或者別的東西,正好易站有人在賣,我就買了一瓶。」
拿著瓶子把玩了一會兒,楚看向孫世奇問。
「多錢?」
孫世奇連連擺手說道。
「不不不,我的朋友,您誤會了。這是我送給您的禮,不收錢的。」
「哦?那謝謝了。」
這種好事兒楚當然不會拒絕,果斷將禮收下。
至於回禮?
不存在的。
允許這傢伙和自己做生意,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典了。
見楚收下禮,孫世奇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不客氣,能獲得您的友誼是我的榮幸……您看,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來談談易的細節如何?」
楚點了下頭,只說了一個字。
「可。」
……
和來自巨石城的商人不同,這些從其他地區來的行商大多都是不承認籌碼這種貨幣的,他們要麼有自己的貨幣,要麼乾脆連貨幣都沒有。
因此一般況下,在進行地區貿易的時候大家都是以易,並不存在一個固定的「價」。
雖然從孫世奇這裏收到了象著著友誼的禮,但友誼畢竟不能當飯吃,在討價還價的時候楚一點兒也沒有看在人的面子上做出讓步。
開玩笑。
誰能比銷售的臉皮更厚?
500公斤的幣依然是按照上次約定的價格,每100公斤換4公斤風乾,摺合20公斤風乾。
楚向來是說話算話的,約定好的事沒打算反悔,況且也沒那個必要。
雙方愉快的達了共識。
然而愉快的部分,也僅僅到此為止。
幾分鐘前,孫世奇還天真得認為眼前這個男人很好說話,直到眼前這男人的裏蹦出來一句「3公斤風乾換1公斤鹽」的瘋話。
「抱歉,我是不是聽錯了……也許您說的是1斤?」
對這傢伙的反應完全有在意料之中,楚不為所地說道。
「你沒有聽錯,我說的就是1公斤,1公斤鹽。」
「這不可能!」
孫世奇幾乎是條件反地驚呼出聲來,一掃先前的畢恭畢敬,憤懣地據理力爭地辯駁道。
「您一定是在開玩笑!您這裏的熏使用的工藝都是烘烤風乾,本沒有經過腌制,不可能值這個價!」
「哦?」
見楚仍不為所,孫世奇深吸了一口氣,用緩和的語氣繼續說道。
「好吧,您畢竟不是商人,也許您並不了解行……我們來算一筆賬吧。如果我將這10公斤鹽運到巨石城,每100克至能換到1點籌碼!」
楚沒有說話。
他其實本就沒去過巨石城,只知道那些品相蠟黃、帶著苦味、只有窮人會消費的鹽,在貝特街的老水蛭那裏,每100g要收2點籌碼,不出意外翻了一倍。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穀的價格這老水蛭可是翻了三倍!
在廢土上討論價,本沒有意義。
潤了潤乾的嚨,孫世奇繼續說道。
「100點籌碼!如果我將這些籌碼換電和工業品、日用品拿去布朗農莊,至能換到300公斤的青麥,如果是將這些穀換熏,至也得60~75公斤才合理。」
「所以我能接的最低價格是60公斤,也就是1公斤鹽換6公斤熏!看在我們之間友誼的份上……59公斤,這是我能接最低的報價!」
「也是我最大的讓步!」
孫世奇覺得自己已經把道理講的夠簡單明了了。
就算這些守在避難所里的倉鼠們沒在廢土上做過買賣,多應該也能理解自己的「苦衷」。
然而在聽完他的廢話之後,楚卻只是笑了笑。
有一句話他說的沒錯。
自己確實不是什麼商人。
真要是有人這麼看自己,那格局未免也太小了點。
但要是認為自己不懂買賣?
呵呵。
「你說的都對。」
孫世奇臉上的表一喜。
然而沒等一秒,楚接下來的一句話,便讓高興的表凝固在了他的臉上。
「……那麼我的朋友,你為什麼不呢?」
面帶微笑地看著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楚輕聲說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用300公斤青麥和我換59公斤熏,我也不是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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