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瓜瓜是全家第一個去裏間睡覺的，這個以往最早在裏間的媽媽都還沒去呢，小貪吃鬼。

瓜瓜回裏間睡覺了，徐香娟出袋裏裝的東西，遞給正收拾碗筷的周程寧。

周程寧都以為自己是幻覺了，“娟，這是？”

“這是鋼筆，看不出來嗎？給你的生日禮，以後筆用壞了和我講，我買給你。”見周程寧空不出手拿鋼筆，徐香娟把鋼筆塞到他的服口袋裏，抱著牛牛回裏間去了。

新買的鋼筆是純黑的，著金屬澤，牛牛第一次見到鋼筆還想拿過去玩。

徐香娟當然不會給兒子玩，首先，筆是送給阿寧的，其次，幾個月大的娃娃不允許玩鋼筆這種危險的東西。

所以牛牛見過一次，直到今晚上媽媽掏出來才見到第二次。

媽媽把他抱走了，他還啊啊著。

周程寧晚上洗刷速度尤其快，熱水已經備好了，不用再燒，節省了他不時間，回到裏間就把自己上班帶的包打開，拿了塊布小心裹住鋼筆，鄭重放進包裏。

徐香娟見狀：“用壞了可以繼續買，別不舍得用。”

周程寧：“我會用的，娟，等我上班就給鋼筆吸墨水。”

家裏沒有墨水，他回家除了偶爾寫日記，很用到筆，瓶裝墨水都是學校發的，放學校裏了。

周程寧原來的鋼筆是讀大學時候買的，一直用了好幾年，雖然掉漆，用著也不是很流暢了，但他很珍惜…這會兒人送他一新的，他真的很想馬上寫幾個字，珍惜的立馬轉移。

舊的還能用他肯定舍不得扔，先用新的，新的如果用壞，還有舊的備用。

筆對於經常寫字的人來說，意義不同於服飾品，可能新服周程寧不舍得穿，沒穿幾次就保管著，但新筆他舍得，還想立馬寫幾個字。

這是人送他的第一支筆，寫要寫，但更要珍惜保存著。

徐香娟：“上班再吸墨水，我也不知道用著怎麽樣，不好用你跟我說一聲，我去理論……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鋼筆還是托二姐回來家裏路過縣城百貨大樓的時候給帶，雖然二姐不要錢，還是給了張大團結，這筆看著可不便宜，不好用絕對等下次去縣城百貨大樓理論。

“我就來了，娟你等我一會兒。”周程寧把包鎖屜裏才上床。

周程寧躺好，徐香娟去熄燈。

牛牛這會兒肯定被哄睡著了，周程寧知道兒子的年紀，就是吃喝拉撒睡，而且睡還是占大頭，兒子不說話不鬧騰，那是真的睡了。

至於兒瓜瓜……周程寧自從被兒說了嗡嗡嗡，上床之後就不敢說話。

可是，不說話真的好難，他好想跟人說他今天的。

徐香娟不知道自家男人正難想說話，隻覺得晚上熄燈後好像安靜的。

周程寧還是忍不住開口，“娟，瓜瓜睡了嗎？”

徐香娟建議道，“不知道，你喊一聲試試。”

周程寧：“不能喊，沒準瓜瓜睡著被我喊醒了。”

今晚上瓜瓜是全家第一個去裏間睡覺的，這個以往最早在裏間的媽媽都還沒去呢，小貪吃鬼。

瓜瓜回裏間睡覺了，徐香娟出袋裏裝的東西，遞給正收拾碗筷的周程寧。

周程寧都以為自己是幻覺了，“娟，這是？”

“這是鋼筆，看不出來嗎？給你的生日禮，以後筆用壞了和我講，我買給你。”見周程寧空不出手拿鋼筆，徐香娟把鋼筆塞到他的服口袋裏，抱著牛牛回裏間去了。

新買的鋼筆是純黑的，著金屬澤，牛牛第一次見到鋼筆還想拿過去玩。

徐香娟當然不會給兒子玩，首先，筆是送給阿寧的，其次，幾個月大的娃娃不允許玩鋼筆這種危險的東西。

所以牛牛見過一次，直到今晚上媽媽掏出來才見到第二次。

媽媽把他抱走了，他還啊啊著。

周程寧晚上洗刷速度尤其快，熱水已經備好了，不用再燒，節省了他不時間，回到裏間就把自己上班帶的包打開，拿了塊布小心裹住鋼筆，鄭重放進包裏。

徐香娟見狀：“用壞了可以繼續買，別不舍得用。”

周程寧：“我會用的，娟，等我上班就給鋼筆吸墨水。”

家裏沒有墨水，他回家除了偶爾寫日記，很用到筆，瓶裝墨水都是學校發的，放學校裏了。

周程寧原來的鋼筆是讀大學時候買的，一直用了好幾年，雖然掉漆，用著也不是很流暢了，但他很珍惜…這會兒人送他一新的，他真的很想馬上寫幾個字，珍惜的立馬轉移。

舊的還能用他肯定舍不得扔，先用新的，新的如果用壞，還有舊的備用。

筆對於經常寫字的人來說，意義不同於服飾品，可能新服周程寧不舍得穿，沒穿幾次就保管著，但新筆他舍得，還想立馬寫幾個字。

這是人送他的第一支筆，寫要寫，但更要珍惜保存著。

徐香娟：“上班再吸墨水，我也不知道用著怎麽樣，不好用你跟我說一聲，我去理論……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鋼筆還是托二姐回來家裏路過縣城百貨大樓的時候給帶，雖然二姐不要錢，還是給了張大團結，這筆看著可不便宜，不好用絕對等下次去縣城百貨大樓理論。

“我就來了，娟你等我一會兒。”周程寧把包鎖屜裏才上床。

周程寧躺好，徐香娟去熄燈。

牛牛這會兒肯定被哄睡著了，周程寧知道兒子的年紀，就是吃喝拉撒睡，而且睡還是占大頭，兒子不說話不鬧騰，那是真的睡了。

至於兒瓜瓜……周程寧自從被兒說了嗡嗡嗡，上床之後就不敢說話。

可是，不說話真的好難，他好想跟人說他今天的。

徐香娟不知道自家男人正難想說話，隻覺得晚上熄燈後好像安靜的。

周程寧還是忍不住開口，“娟，瓜瓜睡了嗎？”

徐香娟建議道，“不知道，你喊一聲試試。”

周程寧：“不能喊，沒準瓜瓜睡著被我喊醒了。”

徐香娟：“那就早點睡吧，今天還是你的生日，我聽說生日許願會靈驗，你現在閉上眼睛，想想你的願，然後睡覺。”

“我的願是……”

“別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靈了。”

周程寧剛要把願說出來，就被人一句話憋回去了。

周程寧：“哦，好，娟，我現在就閉眼睛。”

即使在黑夜裏，睜開眼睛什麽都看不清，周程寧和徐香娟說話還是會睜開眼睛，現在聽話閉上眼睛了。

徐香娟反應過來了為什麽會安靜，原來是沒有孩子爸爸熄燈後在耳邊的嘀嘀咕咕。

...

瓜瓜兒園在正月十八開園，周程寧教的初中，老師們正月十三就要回學校上班，比學生上課早，老師得提前回來開會備課。

過年沒有上班，放了長假，不論學生，連老師回來都有些憊懶，還得適應上班節奏。

老師們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新老師也來了。

新來的語文老師郝蔓，名字特殊的，很容易被認“好慢”讀音，幽默打趣自己的名字，做什麽都是好慢，真慘，不過也說了名字第二字念“萬”讀音。

郝蔓人風趣幽默，長得又標致，雖然是新老師，但很快在老師裏混個眼了。

“周老師你好，我是郝蔓，這個是我哥哥給我帶的巧克力，送你，以後請多指教。”

周程寧不知道人有沒有吃過，但覺得肯定會吃的，不客氣收下了，“我人很喜歡吃這個，謝謝你。”

辦公室裏的老師其實都有份，像周程寧這種句式也有幾個，我妻子吃，我兒吃……

郝蔓意外，“周老師你看著很年輕。”

不用周程寧主說，周程寧旁邊的劉梁稚直接替他說了，“周老師可不年輕，快30了，也就臉，孩子都有兩個了，以前苦日子，臉上沒幾兩，現在越活越滋潤，看著可比我們這些30的要年輕。”

說到周老師臉，別的老師十分認同，紛紛也說了幾句。

王慶因為兒回家後一直念叨瓜瓜，對周老師大兒的印象比較深刻，周老師以前也跟他們講過兒上兒園的事，“周老師，瓜瓜要讀兒園，鎮上兒園放學早，你是把瓜瓜留在兒園還是帶回辦公室？”

鎮中學的教學氛圍沒那麽嚴格，老師們帶孩子來辦公室是有的，隻是老師們孩子的年齡層不一，所以盡管辦公室有小孩，都隻是一個兩個，不會有一群待在辦公室。

周程寧：“我想把瓜瓜帶辦公室，下班可以接回家去，瓜瓜去兒園第一天我請半天假。”

那天人也跟著來的，安排好瓜瓜，他可以騎自行車送人回家。

王慶：“那我也把汐汐過來，到時候兩個小孩可以結伴，汐汐快讀小學了，還好鎮上兒園小學都有，兩個小孩不會離太遠。”

周程寧：“我家兒話比較多，怕把汐汐帶話嘮了。”

王慶：“汐汐子悶，我正想瓜瓜帶帶汐汐，讓汐汐外向些，汐汐一個人在辦公室待了一次，就說不想來了。”

周程寧：“兩個孩子有伴好的，反正接兒不費時間。”

兩個爸爸聊起了孩子的事，都沒有空顧一旁站著的郝蔓。

還是劉梁稚說了句，“郝老師，你還年輕，我們這群老師年紀都蠻大了，你來之前可沒有一個單的老師。”

孫輝：“是啊，沒想到我們鎮中學還能來年輕老師，我以為年輕老師都不會願意來。”

“以前大家都奔著當老師去呢，破腦袋。”

“哪有劉老師你說的那麽誇張，以前讀書氣氛可沒現在好，學生哪有心思讀書。”

“是比以前好點，願意送孩子來讀書的家長也多了。”

老師們自顧自聊起來，郝蔓和這些有一定教齡的老師到底存在代，發完巧克力就回去自己的位置。

郝蔓是新老師，以前都沒有教學經驗，按照劉老師給的教程備課，上的第一節課是周程寧和劉梁稚一起去聽課的。

校長意思是一周郝蔓上的課，周程寧和劉梁稚兩人都有空的，就一起去聽課，指正郝老師教書上課存在的不足。

至於為什麽兩個老師而不能一個，是想著兩個語文老師都在場，這些學生基本都被兩個語文老師教過，想來不會太為難新老師。

郝蔓雖然沒有教學經驗，但會說話講故事，周程寧和劉梁稚聽了一節課覺得沒有多病，就不打算聽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