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完早飯,徐香娟先洗碗,洗完碗負責抱著牛牛,牛牛爸爸洗服。
井水溫度不低,周程寧用井水洗服不覺得冷,太升起,早上洗服白天曬幹,晚上就不會因為太冷結冰凍服冰。
家裏家務幹完,一家人圍觀爸爸開包袱,包袱就放在家裏吃飯的桌子上。
瓜瓜乖乖坐椅子上,牛牛被媽媽抱著,穿了線子的小腳踩在媽媽大上,臉朝著包袱,好奇看著包袱。
首先是一小紙包的核桃仁,瓜瓜開口,“爸,我可以吃嗎?”
牛牛跟著啊啊兩聲。
“這個要媽媽做了才好吃,現在不能吃,難吃。”說完,周程寧拿出來稍微大點的紙包,裏麵是大紅棗幹。
“爸,我可以吃嗎?”看到大紅棗,瓜瓜又重複一遍。
“可以吃,瓜瓜要洗了才能吃,給瓜瓜一顆,娟,你待會兒也吃幾顆。”周程寧拿了四顆出來,一顆給瓜瓜,牛牛也想要,子前傾,使勁想把小手出來去抓,奈何袖子太長,手出不來。
牛牛被媽媽托著,一直夠不著,徐香娟也不能讓小家夥夠著,抓著三顆紅棗塞口袋了。
這紅棗幹風吹日曬的多髒,吃之前肯定要洗洗,牛牛年紀小本不能吃,再者牛牛這會兒抓著東西都想往裏塞,還是趕藏好。
東西不多,招待客人前自家人吃點,嚐嚐味,“留些過年,可以做紅棗抱核桃,正月初一招待客人。”
周程寧知道紅棗,知道核桃仁,但紅棗抱核桃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期待人到時候做出來的。
下麵是一大包蘇打餅幹,蘇打餅幹後來都被說是老年人才吃的餅幹,雖然一吃下去沒什麽味道,但慢慢吃還是回味無窮的,現在來說是很珍貴的,老人小孩都能吃。
蘇打餅幹徐香娟沒讓周程寧拆開,這個直接留到正月初一,除了核桃紅棗蘇打餅幹,還有一斤豬油糖、半斤牛軋糖、半斤牛幹,徐香娟給了瓜瓜一顆豬油糖打發去洗自己那顆紅棗。
瓜瓜走了,讓周程寧抱著牛牛,把包袱藏好。
雖然瓜瓜做不出拿吃食的事,但怕假借爸爸之手,所以還是藏在孩子找不到的地方比較好。
這些東西量都不大,正月初一還是靠米糖和瓜子花生來充場麵比較好,也虧現在大家日子都過得苦,米糖都是稀罕了,後來可很人還會再吃米糖,覺得便宜又不值錢。
牛牛見媽媽把東西藏起來,生氣了,和爸爸鬧脾氣,小臉一皺要哭,周程寧立馬走起來,邊走邊哄,“牛牛乖,牛牛長大就可以吃好多好東西了。”
因為爸爸在走,牛牛忘記要哭的事,徐香娟見父子倆還算和睦,出去看瓜瓜了。
瓜瓜正靠在廚房間和差不多高的木桶旁,拿著葫蘆瓢費力想要舀水,但一直夠不著。
“瓜瓜別舀水了,媽媽給你接點熱水洗棗。”拿來家裏平時洗菜的盆,徐香娟從暖水瓶裏倒了熱水,再兌點冷水開始洗棗,口袋裏可還有三顆紅棗幹要洗。
早上吃完早飯,徐香娟先洗碗,洗完碗負責抱著牛牛,牛牛爸爸洗服。
井水溫度不低,周程寧用井水洗服不覺得冷,太升起,早上洗服白天曬幹,晚上就不會因為太冷結冰凍服冰。
家裏家務幹完,一家人圍觀爸爸開包袱,包袱就放在家裏吃飯的桌子上。
瓜瓜乖乖坐椅子上,牛牛被媽媽抱著,穿了線子的小腳踩在媽媽大上,臉朝著包袱,好奇看著包袱。
首先是一小紙包的核桃仁,瓜瓜開口,“爸,我可以吃嗎?”
牛牛跟著啊啊兩聲。
“這個要媽媽做了才好吃,現在不能吃,難吃。”說完,周程寧拿出來稍微大點的紙包,裏麵是大紅棗幹。
“爸,我可以吃嗎?”看到大紅棗,瓜瓜又重複一遍。
“可以吃,瓜瓜要洗了才能吃,給瓜瓜一顆,娟,你待會兒也吃幾顆。”周程寧拿了四顆出來,一顆給瓜瓜,牛牛也想要,子前傾,使勁想把小手出來去抓,奈何袖子太長,手出不來。
牛牛被媽媽托著,一直夠不著,徐香娟也不能讓小家夥夠著,抓著三顆紅棗塞口袋了。
這紅棗幹風吹日曬的多髒,吃之前肯定要洗洗,牛牛年紀小本不能吃,再者牛牛這會兒抓著東西都想往裏塞,還是趕藏好。
東西不多,招待客人前自家人吃點,嚐嚐味,“留些過年,可以做紅棗抱核桃,正月初一招待客人。”
周程寧知道紅棗,知道核桃仁,但紅棗抱核桃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期待人到時候做出來的。
下麵是一大包蘇打餅幹,蘇打餅幹後來都被說是老年人才吃的餅幹,雖然一吃下去沒什麽味道,但慢慢吃還是回味無窮的,現在來說是很珍貴的,老人小孩都能吃。
蘇打餅幹徐香娟沒讓周程寧拆開,這個直接留到正月初一,除了核桃紅棗蘇打餅幹,還有一斤豬油糖、半斤牛軋糖、半斤牛幹,徐香娟給了瓜瓜一顆豬油糖打發去洗自己那顆紅棗。
瓜瓜走了,讓周程寧抱著牛牛,把包袱藏好。
雖然瓜瓜做不出拿吃食的事,但怕假借爸爸之手,所以還是藏在孩子找不到的地方比較好。
這些東西量都不大,正月初一還是靠米糖和瓜子花生來充場麵比較好,也虧現在大家日子都過得苦,米糖都是稀罕了,後來可很人還會再吃米糖,覺得便宜又不值錢。
牛牛見媽媽把東西藏起來,生氣了,和爸爸鬧脾氣,小臉一皺要哭,周程寧立馬走起來,邊走邊哄,“牛牛乖,牛牛長大就可以吃好多好東西了。”
因為爸爸在走,牛牛忘記要哭的事,徐香娟見父子倆還算和睦,出去看瓜瓜了。
瓜瓜正靠在廚房間和差不多高的木桶旁,拿著葫蘆瓢費力想要舀水,但一直夠不著。
“瓜瓜別舀水了,媽媽給你接點熱水洗棗。”拿來家裏平時洗菜的盆,徐香娟從暖水瓶裏倒了熱水,再兌點冷水開始洗棗,口袋裏可還有三顆紅棗幹要洗。
和牛牛相其實不太和諧的周程寧後腳就到了廚房,剛好看見人和兒在洗紅棗幹。
徐香娟:“瓜瓜慢慢吃,籽要吐出來,不能吞下去,阿寧,吃顆棗。”
周程寧咬住人遞到邊的紅棗幹,牛牛見大家都有紅棗幹吃,他沒有,小臉又皺起來,徐香娟一顆紅棗才咬了一半,見牛牛要哭,立馬從周程寧手裏接過牛牛。
哄牛牛的時候,徐香娟把自己手裏最後一顆完整的棗也喂給周程寧吃了。
反正牛牛隻有眼看著的份。
...
二十四,掃房子。
到了臘月二十四,家家戶戶都開始打掃自家房子,就算再破舊的老房子,也會掃房子除塵,迎接新年。
徐香娟家也不例外。
這些天,王強家的確有事,加上王強媳婦一直鬧著離婚,他本沒空找誰報仇,周程寧已經完全從打架的影裏出來。
除塵日連瓜瓜都抱著撣子假模假樣在打掃衛生,實際還是抱著撣子四躥,甚至去了苗苗家炫耀撣子。
徐香娟實在不明白小孩的心思,隻告訴瓜瓜早點回來,不能把撣子落別人家去。
周程寧則是拿著掃帚把家裏角角落落的蜘蛛網清一遍。
牛牛大早上玩累了在睡覺,徐香娟不想讓小麻煩在家裏大掃除的日子醒著,所以早上一家人都陪牛牛玩,直到牛牛累了喝完睡回去,才開始大掃除。
碗碟筷子屜格這些隻要洗了能被拿出來的東西,都放在院子裏曬,家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午衛生肯定也搞不完。
瓜瓜帶著家裏撣子回來是午飯前,徐香娟確認是家裏的撣子,把撣子收起來,讓瓜瓜洗手吃飯。
午飯隨便對付過去,吃的青菜掛麵。
牛牛中午醒來了,醒來喝都委屈的。
下午牛牛可睡不著了,也不肯自己躺在小床裏,非要媽媽抱著。
半個下午打掃就由徐香娟抱著牛牛指揮,父一大一小執行,牛牛看著時不時幾聲,像個小指揮。
家裏差不多搞好衛生之後,徐香娟帶著一大兩小去了爸媽家。
徐生吳彩自家也是在打掃衛生的,今年兒子兒都回來過年,家裏可不得打掃幹淨。
“媽,搗鼓地要種菜呢?”到了爸媽院子,見自己媽在院子裏拿鐵鍬挖坑,徐香娟問了句。
吳彩白了自家兒一眼,“啥種菜,要種花。”
瓜瓜湊熱鬧站外婆旁邊看著被外婆挖的小坑,“外婆,什麽花?”
吳彩:“茶花,可好看,你外公馬上就拿回家了。”
好奇寶寶瓜瓜:“外婆,茶花是什麽花?”
“待會兒外公拿來瓜瓜就能看到了。”吳彩這會兒心好,不和兒一般見識,耐心回答外孫的話。
瓜瓜似懂非懂點點頭,繼而又問,“外婆,外公什麽時候回來?”
吳彩:“快回來了,瓜瓜去堂屋吃米糖,外婆放了米糖在桌子上。”
“吃米糖!”有吃的瓜瓜就跑去堂屋,都不管媽媽同不同意了。
徐香娟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中間的原因,“媽,哥姐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啥樣,有必要種花嗎?”
吳彩:“啥樣啊?你哥姐不回來還不興咱家種花了?”
徐香娟:“興,媽你繼續挖,我去吃米糖了。”
真是恰好上自己媽挖坑了,上輩子家裏有棵茶花樹還是種好之後才見著,今年之前沒見過茶花樹,難怪總覺得缺了什麽。
記憶一回來,原來就是茶花樹。
進去堂屋的時候,就見瓜瓜左手一片米糖,右手一片米糖,咬完一口左手的,就去咬右手的,兩邊都不冷落,小臉上粘了米糖碎,手也髒兮兮的。
米糖不是一大塊的,分開片,堂屋桌子上放的也不多,七八片,徐香娟把牛牛遞給周程寧,自己拿了一片吃,“瓜瓜,兩片吃完不能吃了,給外公外婆留著。”
把自己的一片米糖掰兩半,徐香娟把小的那半給周程寧,周程寧抱著牛牛不方便手拿,一口吃下去了。
米糖有花生芝麻這些,味道很不錯。
牛牛這會兒沒鬧脾氣,就是小手試圖去打開爸爸的,但小手藏在袖子裏本不出來,看著就是拿袖子在打爸爸的。
周程寧也不知道牛牛鬧哪出,抿著不讓牛牛袖子進去。
實在打不開爸爸的,牛牛幹脆真往爸爸上招呼,甩了幾下袖子,也還好小娃娃本沒力氣,綿綿的不痛。
徐香娟見到真是哭笑不得,幹脆抱回牛牛,和牛牛說,“爸爸都敢打,膽子真大。”
瓜瓜唯恐天下不,“媽媽,打牛牛屁,牛牛打爸了。”
徐香娟:“打牛牛之前先把瓜瓜打一頓,服吃得髒兮兮,爸爸洗服不累的嗎?”
聽到媽媽的話,瓜瓜拿著米糖立即飛奔跑出堂屋,不要讓媽媽打屁。
兒這麽皮,徐香娟真是怕磕著著哇哇大哭,“跑慢點!”
徐香娟也懶得去追,坐堂屋裏頭等自己媽進來說給牛牛辦小宴的事。
還沒等到自己媽進堂屋,倒是先聽到自己爸回來的聲音,徐香娟抱著牛牛出去看看樹。
徐生選的茶花樹還開著紅的花,高度不超過他的脖子,連挖出來的,帶著一大塊土。
吳彩挖的坑差不多夠深了,可以把樹填進去。
徐香娟:“爸,咋不問我家裏借三呢?三騎著也方便。”
徐生把樹埋進吳彩挖的坑裏,拿鐵鍬把土填回去,“三又踩不到山上去,沒幾步路,走走也快。”
瓜瓜看到花朵興極了,“外公,要花!”
徐生掐了一朵花遞給外孫,繼續填坑。
牛牛著不出手的胳膊,想要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