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周程寧抱起瓜瓜,約覺得人是煩了,沒再在人麵前提。
把瓜瓜抱到院子門口,見人已經回去裏間,周程寧蹲下來和瓜瓜說,“瓜瓜,今天下雨的話,幫爸爸提醒媽媽,讓媽媽把服收進來。”
瓜瓜點頭:“嗯!”
周程寧怕瓜瓜記不住,又說一遍,“下雨了喊媽媽收服,不要忘記。”
人基本待在屋裏,瓜瓜隻要睡醒就閑不住,這裏跑跑那裏跑跑,肯定比人更早知道外麵有沒有下雨。
瓜瓜依舊點頭,“知道啦爸!”
見瓜瓜回去,周程寧才把院子門給拉上,上班去。
瓜瓜回來,徐香娟問了瓜瓜一句,“瓜瓜,爸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麽?”
瓜瓜:“爸說下雨讓媽媽收服。”
果然是這樣,徐香娟無奈,男人這新鮮勁什麽時候能過去呢。
或許是周程寧催得了,徐香娟半下午去收子,幹了,他回家知道幹了肯定得高興壞。
晚上周程寧回家,徐香娟都沒等他開口,“已經幹了,放你平時放的地方,以前的我給扔了,鍋我也給刷了在燒熱水,兩鍋水,夠用了吧。”
不扔難道還等他自己扔?他怎麽可能舍得扔。
“夠用的。”周程寧表先是開心,後來是疼,再後來仿佛是說通自己,釋然了。
徐香娟知道,結婚後,家裏最摳的其實是男人,孩子們的爸爸。
嚴格在遵守“新三年舊三年補補又三年”。
晚上又是瓜瓜提早跑回來,這小家夥是知道的,隻要一到不對,比如爸爸要留下來幹活或者什麽,不能刷鍋碗洗漱完就回裏間睡覺,立馬自己跑回來。
徐香娟下午給自己、瓜瓜和牛牛都洗了一澡,給小娃娃洗澡就是折騰人,不過洗完人也清清爽爽的了。
也是昨晚注意到天越來越黑了,徐香娟就在廚房間也準備了盞煤油燈,他們家廚房間不容易,就算在裏麵洗澡,水倒地上了,也是流外麵去。
今晚上瓜瓜牛牛都睡了,徐香娟本來不打算催的,但想著晚上洗澡洗太久,著涼了怎麽辦?
趕去看看在磨蹭什麽呢!
徐香娟:“阿寧,洗完澡早點回來睡覺,別磨蹭太久,容易著涼。”
廚房間門合上了,就在外麵說話,說完準備回去。
今晚上還真涼嗖嗖的。
隻是沒等轉,廚房間門就開了,徐香娟:“洗完趕穿上服子,幾歲人了?還是瓜瓜這種三歲小孩嗎?瓜瓜都知道冷了喊媽媽給添服。”
“裏麵暖和,娟你進來。”周程寧還在頭發,上就有件的。
徐香娟進去廚房間,的確比外麵暖和。
徐香娟:“沒帶服嗎?你怎麽還那麽瘦?飯都吃哪去了?”
肋骨都能很清晰看出來,也沒心欣賞什麽,隻有心疼。
“服帶著的,放那邊盆裏,我…我每頓飯都吃很多的。”他還覺得自己胖了。
徐香娟:“午飯在學校也正常吃嗎?”
“誒,好。”周程寧抱起瓜瓜,約覺得人是煩了,沒再在人麵前提。
把瓜瓜抱到院子門口,見人已經回去裏間,周程寧蹲下來和瓜瓜說,“瓜瓜,今天下雨的話,幫爸爸提醒媽媽,讓媽媽把服收進來。”
瓜瓜點頭:“嗯!”
周程寧怕瓜瓜記不住,又說一遍,“下雨了喊媽媽收服,不要忘記。”
人基本待在屋裏,瓜瓜隻要睡醒就閑不住,這裏跑跑那裏跑跑,肯定比人更早知道外麵有沒有下雨。
瓜瓜依舊點頭,“知道啦爸!”
見瓜瓜回去,周程寧才把院子門給拉上,上班去。
瓜瓜回來,徐香娟問了瓜瓜一句,“瓜瓜,爸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麽?”
瓜瓜:“爸說下雨讓媽媽收服。”
果然是這樣,徐香娟無奈,男人這新鮮勁什麽時候能過去呢。
或許是周程寧催得了,徐香娟半下午去收子,幹了,他回家知道幹了肯定得高興壞。
晚上周程寧回家,徐香娟都沒等他開口,“已經幹了,放你平時放的地方,以前的我給扔了,鍋我也給刷了在燒熱水,兩鍋水,夠用了吧。”
不扔難道還等他自己扔?他怎麽可能舍得扔。
“夠用的。”周程寧表先是開心,後來是疼,再後來仿佛是說通自己,釋然了。
徐香娟知道,結婚後,家裏最摳的其實是男人,孩子們的爸爸。
嚴格在遵守“新三年舊三年補補又三年”。
晚上又是瓜瓜提早跑回來,這小家夥是知道的,隻要一到不對,比如爸爸要留下來幹活或者什麽,不能刷鍋碗洗漱完就回裏間睡覺,立馬自己跑回來。
徐香娟下午給自己、瓜瓜和牛牛都洗了一澡,給小娃娃洗澡就是折騰人,不過洗完人也清清爽爽的了。
也是昨晚注意到天越來越黑了,徐香娟就在廚房間也準備了盞煤油燈,他們家廚房間不容易,就算在裏麵洗澡,水倒地上了,也是流外麵去。
今晚上瓜瓜牛牛都睡了,徐香娟本來不打算催的,但想著晚上洗澡洗太久,著涼了怎麽辦?
趕去看看在磨蹭什麽呢!
徐香娟:“阿寧,洗完澡早點回來睡覺,別磨蹭太久,容易著涼。”
廚房間門合上了,就在外麵說話,說完準備回去。
今晚上還真涼嗖嗖的。
隻是沒等轉,廚房間門就開了,徐香娟:“洗完趕穿上服子,幾歲人了?還是瓜瓜這種三歲小孩嗎?瓜瓜都知道冷了喊媽媽給添服。”
“裏麵暖和,娟你進來。”周程寧還在頭發,上就有件的。
徐香娟進去廚房間,的確比外麵暖和。
徐香娟:“沒帶服嗎?你怎麽還那麽瘦?飯都吃哪去了?”
肋骨都能很清晰看出來,也沒心欣賞什麽,隻有心疼。
“服帶著的,放那邊盆裏,我…我每頓飯都吃很多的。”他還覺得自己胖了。
徐香娟:“午飯在學校也正常吃嗎?”
他每次都吃很幹淨,一粒米飯都沒剩下,“我自己都吃的。”
“那以後繼續好好吃飯……你頭發不滴水了就回裏間,別在廚房間待太久,趕穿上服,我先回去了。”徐香娟也沒待太久,說完離開廚房間了。
周程寧在廚房間先是慢慢悠悠穿上裏裏,再慢悠悠回裏間爬床上,徐香娟正打線,見周程寧回來也沒多瞧幾眼,打了一會兒,收個小尾,把線筐放好,“湊過來讓我頭發幹了沒。”
聽人這麽一說,周程寧立即樂顛顛把頭湊過來。
徐香娟手往周程寧頭發了一把,“差不多幹了,你把你那條頭發的巾拿過來,給你換條幹的,再一會兒就可以睡覺了。”
直到熄燈睡覺,從頭至尾,人都沒提到給自己新買的。
周程寧還想人問他,穿著什麽覺,可人沒問,他自己又不好意思說,覺得穿著很舒服呢,而且還是新的。
徐香娟則是想著,趕給男人打件,這樣大家就都能看出他穿新服了,讓他也能高興高興。
還有啊,以後讓不讓阿寧抱瓜瓜呢,阿寧那麽瘦,瓜瓜那麽沉……但抱瓜瓜或許也算是鍛煉的一種?
十一月初,秋風送爽,各家各戶忙著秋收、曬穀稻,徐香娟也收到了來自華都的包裹。
哥姐的包裹都是直接送爸媽那邊去的,送家來的,八就是小姑的。
很早時候有包裹得自己去縣城領,後頭放村裏,大喇叭喊,現在方便了,能送到家門口。
瓜瓜看到有人送東西到家裏,就想知道是什麽,磨著媽媽開包裹,以前在外公外婆家見到包裹,裏麵都有好吃的。
徐香娟一句,“瓜瓜,這是爸爸的包裹,得等爸爸回來才能開。”
瓜瓜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疑,“為什麽要等爸爸回來?”
家裏媽媽才是老大,爸爸不是聽媽媽的話嗎?爸爸的不就是媽媽的嗎?
徐香娟耐心解釋,“這是爸爸的姑姑寄給太爺爺的,太爺爺還記得嗎?住在草房子裏的太爺爺。”
瓜瓜三歲小孩記憶力雖然不大好,但太爺爺還是記得的,“記得,太爺爺,草房子。”
徐香娟:“給太爺爺的,就得爸爸回來再打開,知道嗎?”
“知道。”瓜瓜不糾結了。
給住在草房子裏的太爺爺,太爺爺太瘦了,肯定肚子沒飯吃,有吃的要給太爺爺。
徐香娟這時候也不想給瓜瓜講什麽大道理,彎彎繞繞隻要小娃娃糾結起來也能弄瘋大人,見瓜瓜不纏著要開包裹,就把包裹拎到裏間去,別說,分量還是有的。
等周程寧回來,徐香娟說了包裹的事,“姑姑還真給咱寄包裹了,就等你回家看看是什麽。”
周程寧剛回來,就急著吃晚飯,對於包裹的興趣顯然沒有晚飯大,“睡覺前看就行。”
等兩碗米飯下肚,覺活過來之後,周程寧道,“我休息日就帶給爺爺,瓜瓜和爸爸一起去看太爺爺好不好?”
徐香娟最近忙,雖然不用下田,但還得給下田的爸媽做飯,要帶牛牛,還得準備冬天的服,牛牛的小棉被……要過冬就是忙了。
現在基本都得自己手,哪來的錢買呢,家家都拮據,能自己手做,就不浪費那個錢。
瓜瓜:“嗯!媽媽,我要糖,給太爺爺。”
小家夥應該就是自己想吃糖,“整天就知道糖糖糖,是給太爺爺還是你自己藏著吃?”
瓜瓜:“給太爺爺。”
“隻能兩顆糖,多了不給。”家裏也沒水果糖,從媽那裏拿的,爸媽偶爾吃糖,多數給小孩,小孩就家裏的,都截著不給,糖是三歲小孩想吃就能吃的?
“好吧。”兩顆就兩顆,總比一顆好,總比沒有好。
晚上家裏人都洗漱完回房間,瓜瓜難得沒有立馬去睡,看爸爸拆包裹。
徐香娟:“姑心真大,這怎麽能直接放包裹裏寄過來呢,有信沒?我看看多,對對。”
發現一個厚信封,打開看嚇一跳。
這會兒沒百元大鈔,最大的就大團結,看看厚厚一疊,不呢,這個怎麽能直接放包裹裏。
家阿寧這會兒一個月工資才37元,薄薄三張大團結,覺不出厚度。
周程寧找到另外一個信封,“這裏還有信,我看看。”
“瓜瓜,別以為媽媽沒看見,拿出來,一個明天早飯不給你吃。”眼尖看到瓜瓜抱著一個罐頭藏後,徐香娟立馬要瓜瓜拿回來。
瓜瓜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把罐頭從後拿出來。
小孩子就得從小事開始教,雖然瓜瓜以後有出息,但三歲時候有小作,當媽媽該教育的還是要教育,“以後不許拿沒經過爸爸媽媽同意的東西,知道嗎?”
瓜瓜:“知道,橘子。”
徐香娟:“外婆家院子有橘子樹,等橘子黃了媽摘給你吃。”
瓜瓜聲音細弱蚊蠅,把橘子罐頭推回去,“嗯。”
周程寧找到封信,“娟,有1000,信上姑說了給我們家小孩三百,剩下七百給爺爺換好被子好服過冬。”
徐香娟聽了就立馬安排道,“棉被在我爸媽這裏買就好了,我媽有攢新棉花做棉被,棉這些,這月去百貨大樓買車的時候去給爺爺買好了,順便再買點補品給爺爺。”
見瓜瓜沒再給出幺蛾子,徐香娟打開信封數錢。
一百張大團結,有封壇子裏的一半了,姑可真闊氣。
想想,上輩子不說,但意思就是讓男人和家裏那群奇葩斷幹淨,所以也不清楚那邊的事,隻知道姑姑在華都。
如果不是在做生意買賣,那這筆錢絕對是不小的支出了。
人的話周程寧向來沒有不聽的,“都聽娟的,這罐頭姑說一個橘子給爺爺,剩下兩個…剩下兩個給咱家。”
周程寧留了個心眼,沒說信裏的原話,原話是剩下兩個給瓜瓜嚐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