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有蘇雅晗又出來為解圍,“我倒還是喜歡舒君的這幅,早知道我就不畫了,還能給舒君投一枝,舒君最近要幫沈夫人的忙,定是累了吧,今日結束可得好好休息幾日。”
這話里話外的不就是在說曹姑娘提前準備了,葉舒君忙得很沒空準備,而且似乎還在說投票不公。
平日與葉舒君關系好的,也上前安替說話,才讓葉舒君沒那麼尷尬了一些。
臉上重新掛上了虛假的笑:“是我技不如人,最近懶懈怠了,應當向曹姐姐多學學,曹姐姐畫的好實至名歸,這會丫鬟們上了席面,咱們席吧。”
都這麼說了,也就沒人再沒眼的要繼續這個話題了。
那邊丫鬟已經將墨寶都收好,在石桌上擺上了食,等著們席。
沈韶媛是主人,就和葉舒君坐在最中間,文錦心則是坐在的另一邊,期間文錦心能明顯的覺到,葉舒君有意無意的在針對。
又是給沈韶媛夾菜又是親的說話,一副要顯示出與沈韶媛最好的模樣。
與沈韶媛好,從來沒想過是要求什麼回報,而對沈韶媛的好,卻是帶著目的的。
看的文錦心一陣無語,只覺得此人不僅心思惡毒還稚的很,本懶得接的招,低頭和邊的秦紅纓說話,當做沒有看見。
吃了一半,文錦心就覺得坐著很是無趣,正巧秦紅纓想去方便,就主的起陪去。
回去的路上秦紅纓突然問道:“姐姐平日和葉姑娘相可是有矛盾?”
秦紅纓與文錦心一般大,只是因為怯弱看著年紀很小,但比大多數人看事都要徹和聰慧。
文錦心愣了一下,看四下無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與葉家姐姐沒有矛盾,至于是不是這麼想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秦紅纓馬上就明白了的意思,猶豫再三,還是坦然道:“姐姐誠心待人,人卻不一定如此待你,我觀葉姑娘是個心狹隘之人,這次沒拿頭籌怕是會怪在姐姐頭上,姐姐平日還是小心為好。”
雖然不主挑起事端,可別人卻不一定這麼想的。
文錦心和秦紅纓認識也不過幾日,卻能覺到的真心相待,心中很是。
用力的點了點頭,“紅纓,多謝你。”
秦紅纓沒說什麼客套話,只是朝眨了眨眼了個笑,萬語千言都在這個笑里。
前世除了蘭慧別說是朋友了,連說話的人都沒幾個,用沈恒璘的話便是,一只養在籠子里的金雀。
再再令人羨慕也不過是只沒有自由的雀鳥,永遠也離不開那個牢籠。
可重活一世卻不同了,敢于敞開心扉,認識新鮮的人和事,才發現一切都和原本想象的不同,能過的更有滋有味。
不管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在乎的人,都要有所改變。
兩人說了會話,算著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就往回走。
沒想到剛走了兩步,就上了迎面而來的蘇雅晗和另外一個面生的姑娘。
上了總不能當沒看見,兩人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可蘇雅晗卻只是點了點頭不接話。
文錦心下意識的就皺了皺眉,這人來者不善,就帶著秦紅纓要往旁邊走。
但剛往左邊走了兩步,就覺到跟前的人也往那個方向移了兩步,文錦心以為是巧合,也就好脾氣又往另外一邊走了兩步。
可這一回還是同樣的朝同一個方向走了兩步,這一次就不能再用巧合來解釋了。
蘇雅晗就是故意的。
兩人見面的次數都不超過一只手,除了葉舒君,文錦心想不到有什麼能讓蘇雅晗這麼針對自己的。
看來秦紅纓剛剛說的話馬上就應驗了,不招惹別人,就會被人以為弱可欺,趕著來招惹。
“蘇姑娘可是還有事?”饒是這樣的好脾氣,這會語氣里也帶上了一氣。
蘇雅晗像是聽不出一般,一副眼高于頂的樣子輕飄飄的道:“沒什麼事,我只是想來和文姑娘多討教討教,如何能變得像文姑娘這般會蠱人心。”
文錦心的臉瞬間就沉了下去,但多年的教養讓沒有急著開口。
而蘇雅晗還在繼續說:“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就是好啊,做什麼都有人幫你,不過你可得小心了,書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以事人者,衰而弛。’”
邊的那個姑娘瞧著就是蘇雅晗的跟班,很是捧著,“誰說不是呢,再好看的花兒久了也就不香了,該枯萎了。”
文錦心都要被氣笑了,活了兩輩子,夸好看的很多,嫉妒的也不在數。
可認識的都是有教養讀過書的人,從來不會說當著的面講這種話,而且還不是那種玩笑的酸話,這樣失禮失態的言論,真是讓文錦心大開眼見。
文錦心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如何招惹了蘇雅晗了,能讓一個貴說出這樣的話來。
別說是文錦心了,就是邊的秦紅纓聽到這樣的話都驚了,很是氣憤的要為文錦心說話。
就被文錦心拉住了手腕,朝前一步將人擋在了自己的后,這是的事,不能連累到別人。
“多謝蘇姑娘的譽,容易逝也好過從來沒有過,蘇姑娘想必就沒有這樣的煩惱吧,錦心真是羨慕。”
蘇雅晗就是看文錦心和秦紅纓兩個人好欺負,才故意追出來的。
就是要在面前說上一番,好讓別總是仗著自己好看就為所為,但到底是想要給葉舒君出氣呢,還是自己那點嫉妒心作怪就不得而知了。
想的很好,文錦心滴滴的,一準被說的啞口無言,愧難當的回去,不敢再出來禍害。
沒想到文錦心不僅沒有如此,還回了,被氣得啞口無言著手指‘你你你’的卻了自己。
“你居然敢說我,誰給你膽子!”
蘇雅晗真是氣瘋了,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指著鼻子說過丑,下意識的就要手。
文錦心是個花架子,方才懟人的時候是利索的很,可蘇雅晗真的起手來,又傻傻的站著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就在蘇雅晗的手要落下的瞬間,文錦心覺到自己被一雙發燙的手抱著轉了個,護在了他寬厚的懷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
反倒是蘇雅晗被用力一推直直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聲。
文錦心雙目迷茫的抬起頭去看,正好看見了年棱角分明的側臉,和他臉上無法掩蓋的憤怒。
“敢,你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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