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燈變綠燈,周酩遠發車子。
舒鷂說完這麼一句,閉上,垂頭鼓搗手機。
沒安靜兩分鍾,手裡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一串熒的字和符號,還會一閃一閃地滾——酩遠哥哥,保護[星][星][星]。
“保護!保護!”
舒鷂坐在車座裡,舉起手機,晃來晃去,就像是去聽現場演唱會時候舉著應援燈牌高呼的小迷妹,“保護!保護!”
正值深夜,整個街道都是安靜的。
道路兩旁的梧桐樹偶爾落下一片掌大的黃葉片,蟬鳴也都留在了夏天,本來該是個寂寥的秋夜。
舒鷂的存在打破了慣例。
而這也正是舒鷂想要的。
手機屏幕裡的應援APP還在閃,舒鷂也還在哄鬧。
就是要把周酩遠周的冰層砸掉,把寂靜都變喧囂。
周酩遠可能沒見過這麼鬧騰的姑娘,後半程車子都是單手扶著方向盤開完的,閑下來的那隻手,按在了太上。
最終還是被舒鷂吵得妥協了,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舒鷂得寸進尺:“今晚就開始吧,你睡沙發我睡床,絕對不會佔你便宜的。”
說完,看見周酩遠扯了扯角。
沒拒絕,就算是應下來了。
其實舒鷂是算好時機提要求的。
周酩遠這個男人,冷得像是大冰川,但又好拿得很。
今天晚上傷大概率是他牽連,這時候提出點小要求,不過分的況下,他總會答應。
就像上次被困在電梯裡後,他會把抱回臥室一樣。
車子停在別墅門前,門口壞掉的那盞燈已經修好了。
舒鷂先下了車,笑盈盈站在旁邊,等著周酩遠停好車又鎖了車子。
功把人拐回來,舒鷂也就不作了,隨便找了個話題同周酩遠閑聊:“你今天幹嘛突然懟你祖父,我看他臉都快氣綠了。”
“那不會。”
“啊?”
周酩遠角掛了一嘲諷:“他有什麼緒不會表現在臉上,想看他臉氣到綠是不可能的。”
周酩遠越是長大越是在很多事上不認同周憬的做法,他那種不聲的不執行早就被周憬察覺,只不過兩人從來沒有這樣在明面上起過衝突。
不起衝突是周酩遠覺得沒必要,也懶得去反駁什麼。
那今天會毫不客氣的懟回去,又是為什麼呢?
他想了想。
也許是因為被無辜連累傷的舒鷂。
“其實沙發還是好睡的,我有時候在樓下練完舞,懶得回二樓,就會在沙發上將就一下。”
舒鷂把食指指腹在指紋鎖上,門打開的瞬間,才想起來家裡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昨天齊言清剛帶著他家的兩隻大型金犬和馮凌子家的哈士奇來過。
‘餅乾’本來是一隻文靜的狗,結果遇上齊言清家的‘暴雨’和‘冰雹’,三隻狗不知道產生了什麼樣的化學反應,反正舒鷂家是遭了殃。
別說暴雨冰雹了,簡直就是臺風過境。
舒鷂扭頭看了周酩遠一眼。
現在再提出讓人家回去,好像不太好啊。
算了。
讓周酩遠一下生活氣息也……
不錯的……吧。
門一拉開,舒鷂按亮客廳的燈,一濃鬱的“生活”氣息迎面撲來。
周酩遠退後半步,用眼神詢問:
走錯了?
滿世界都是狗狗玩,椅子倒了一張,垃圾桶也歪在牆邊,裡面的燕窩瓶滾出來……得不忍直視。
周酩遠實在是無安放他的視線,只能收回來落在近。
但近的況也並沒有多好。
門口的矮櫃上散著一團耳機和充電混合的線,耳機線裡纏著一發圈,發圈上又纏著兩頭髮。
櫃子下面更不得了。
堆著一條被不知道是餅乾、暴雨還是冰雹撕咬得破破爛爛的寶藍巾,旁邊是一個被咬掉兩隻耳朵的米奇公仔,公仔裡的棉絮散了一地。
哦,還有他上次才扁了半張臉的小黃鴨。
確實有些無下腳的意思,舒鷂蹦著過去撿起巾和米奇,塞進一個大紙箱裡:“朋友和朋友的狗來過,還沒來得及收拾……”
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一抬頭,看見沙發上七八糟的狗頭造型玩,最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堆磨牙干的小碎渣堆在上面。
沙發,那是周酩遠今晚要睡的地方。
周酩遠顯然也看見了,眉心蹙了蹙,轉就往門外走,隻丟下兩個字:“回見。”
好不容易把人誆回來,怎麼能放他走呢!
舒鷂趕抓住周酩遠的手臂,口而出:“那個,要不你也睡二樓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二樓,就是只有一個臥室的那個二樓呦。
-
【第四更,已更完!】
今天沒有啦,明天更三章,麼噠=3=
(有小可wb問我這麼寫是不是很辛苦,說怕我猝死????
我不會屎的,不要擔心,明天見= =
-
謝在2020-09-13 14:23:07~2020-09-13 17:27: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多加一點可 4瓶;
洛玉笙是圈內公認的花瓶女星,有顏值沒演技。不過卻是錦鯉本鯉,五年前帶球嫁入豪門,老公身價千億,還生了一雙萌寶。只可惜,老公不愛她。終于,她悟了,開始追著老公要離婚。“祁先生,只要你同意簽字離婚,什麼都好說。”不過,那個她追了幾年,怎麼都捂不熱的男人,連離婚都這麼不干脆?一次,不簽。兩次,不離。三次……這是打算再被她追幾年?全娛樂圈的人都知道,洛玉笙跟祁玉清在離婚,然后他們等啊等,等到洛玉笙從一代花瓶女星成了國際影后,依舊沒等到他們離婚。媒體們:這是我見過離得最久的婚。粉絲們:你這個騙子!
退婚前一天,薑霧招惹上了未婚夫的小叔叔本想吃完就跑,沒想矜貴不凡的男人一朝落下神壇,設下圈套,誘她入陷。一紙結婚證,往日裏瘋批的男人靠實力將她寵上天。薑霧瑟瑟發抖:“薄爺,我們不約。”某次聚會,有人一語戳破他暗戀薑霧多年未得的事。當晚,薄暝拿著從日記本裏翻出來的舊照片,將她逼在床腳,傾身勾唇,耳鬢廝磨:“乖寶,忘了我這麼久,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