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酩遠哥哥給我發信息耶。】
【我在想你呀!】
【想你想得午飯都沒胃口呢!嗚嗚!】
周酩遠抬眸,看見舒鷂正托起一塊芒果樣子的東西,小似的嗅了嗅,滋滋地咬下一小口。
作者有話要說: 周酩遠:人的,騙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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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往事
舒鷂坐在茶餐廳裡,背後是一襲茵茵的綠植牆。
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蜂檸檬水,有些興趣索然:“我白準備了一大堆臺詞,還特地跟你穿了個同的服。”
和齊言清相親的姑娘敏,剛地做了個自我介紹,抬眼看見舒鷂婷婷嫋嫋地走過來,那姑娘當即白了齊言清一眼,轉就走了。
“辛苦辛苦,我鷂辛苦,”齊言清拳頭抵在邊,笑得不行,“我哪知道這姑娘反應這麼快,一見你過來拎著包就走了,我還想著請喝完下午茶的。”
齊言清解決了相親大事,整個人神清氣爽,笑得也如同春風似的和煦。
他殷勤地把茶點推到舒鷂面前:“來,我鷂,吃點心。”
“來,收起你中央空調的這一套,”舒鷂靠在椅子裡,用攪拌棒攪著杯子裡的檸檬片,撇了撇:“我吃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到這個,齊言清斂起神,語氣也跟著嚴肅起來:“我在國打探了好久,連私家偵探都請了,愣是沒找到那個項目的負責醫生,我懷疑有人把他藏起來了。”
舒鷂的胃部手在當時被稱為黑科技,手過程和運用材料的知人之又。
後來項目被封,去過幾個頗盛名的醫院,醫生都束手無策,盲目開刀無疑是二次傷害。
解鈴還須系鈴人。
齊言清和馮凌子都認為找到當年那個負責醫生也許能有辦法。
舒鷂短暫地蹙起眉,不過片刻,眉眼又霍然舒展,左眼下的朱砂痣隨著淡笑的作輕輕一,語氣裡有種隨遇而安的淡然:“算了,找不到就不找了,多人羨慕我這苗條的材呢。”
“呸。”
齊言清皺起眉,嘟囔著:“還是要再想想辦法的,你這樣隻吃營養和流食,早晚會壞掉的。”
已經有些征召了。
連完整的一支舞都跳不完就氣籲籲。
舒鷂沒說這些,笑著準備岔開話題,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嗯?
又是周酩遠發來的信息?
不是,周酩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怎麼總給發信息?
舒鷂劈裡啪啦回完信息,忽然心不錯,甚至有心去品嘗一下小茶點。
好歹正在籌謀的這件事終於算是有了進度。
托起一塊梨芒果,咬了一小口。
茶餐廳裡不算十分安靜,花草間隔只是個擺設,起不到隔音的作用,但細聽每個人都自然地低了說話聲音。
側的過廊走過兩個侍者,盡管低了聲音,們的對話還是傳到了齊言清和舒鷂耳朵裡:
“我還是第一次見三個大男人來花都喝下午茶的。”
“可是有一個好帥啊,像明星,就是看著不太好接近。”
“現在不都流行那種長相麼,怎麼形容來著?”
“冷清臉?”
“對對對,冷清!”
聽到“冷清”四個字,舒鷂下意識偏頭去看,花草隙裡挨桌去瞧,都是甜膩小和舉著手機自拍的閨,也沒看見哪一桌是那種長相的人。
齊言清剛吃了半塊紅茶蛋糕,覷見舒鷂的舉,放下叉子打趣道:“看什麼呢?冷清的不一定就非得是你家那位,你酩遠哥哥會來花都?”
“那應該不會。”
看著舒鷂把手裡的小點心放下,齊言清忽然開口問了一句:“鷂啊,你嫁給周酩遠,是因為什麼?”
“我媽啊,被迫的。”
齊言清挑起眉梢,拇指指著舒鷂又倒回來指指自己:“咱倆同一個婦產醫院,一出生就認識,都這麼了,就沒必要跟我說謊了吧?”
舒鷂笑了笑:“都三年多了才問,但凡我和周酩遠好點,孩子都要有了,問這麼遲,你心裡不是應該早有答案了麼。”
“還真是他啊。”
舒鷂了一張紙巾拭指尖,紙巾裡淡淡的薄荷香蔓延出來。
那真是好久遠好久遠以前的事了,那時候應該是14歲吧,抱著金燦燦的獎杯,用最標準的芭蕾姿勢立在臺上,對著鏡頭出一臉假笑。
同獎杯合影的照片現在還被掛在德國的學校、母親的臥室。
穿著白芭蕾舞,頭髮挽潔的發髻,肩膀下,肘部抬起,昂首,端莊地抱著獎杯。
在所有人看來,那是舒鷂人生最高的時刻。
誰也不知道從3歲就開始學芭蕾的,最討厭的就是芭蕾。
誰也沒發現只有在看街舞時才會全神貫注。
沒有年,沒有快樂。
也沒有糖果和畫片,遊樂園和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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