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讓徐裴尷尬難堪的,還是連中午宴會廳的事,也是霍希堯給夏初二舅一家解決的。
現在還都知道,是霍希堯的功勞,不是他的功勞了。
那現在所有人心里都怎麼想他,肯定都在嘲笑他不但沒本事,連這麼件小事都辦不了,還好意思冒領別人的功勞,簡直就是不要臉吧?
早知道他就不該想著自己多還是幫了忙,不該眼下過來的。
他幫什麼忙了,他就算打了再多電話,只要一錘定音的人不是他,功勞就不是他的,而是霍希堯的。
而且他當時看到霍希堯忽然出現,然后事很快就了,其實心里也已經有預多半跟霍希堯有關了,——他到底上輩子跟姓霍的有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跟他作對?
不,他今天本就不該來這個酒店,他兒就不該出現!
徐裴心里都已經難堪痛苦得恨不能地面馬上裂開一道,好讓他鉆進去了。
面對葉淑碧和郭子如的質問,當然不可能有好氣,“二位不該問我,我現在跟盼盼都沒有關系了,跟二位就沒有關系。二位問誰都不該問我!”
葉淑碧和郭子如看他一臉鐵青,總算不敢再圍著他了,“不問就不問嘛。”
又滿臉期盼的看回了夏初,“盼盼,那個,你剛才的話,都是開玩笑,都是賭氣的吧?都是自家人,你就別跟大家開玩笑了吧?”
夏初笑容越發燦爛了,“小姨、大舅母,我沒跟大家開玩笑,這就是我丈夫,不信我可以給大家看結婚證……哦,結婚證在家里,只能等我回去后,拍了發群里給大家看了。”
葉淑碧和郭子如僥幸的希也破滅了,臉霎時都是白一陣青一陣,連強笑都笑不出來了。
片刻,葉淑碧才生說,“那你什麼時候領的證?你這才跟徐裴分手多久呢,就已經跟別的男人領了證,不是我當小姨的說你,你這也太隨便,太不尊重婚姻了。難怪徐裴要跟你分手!”Μ.166xs.cc
夏初不笑了,“小姨,首先,是我提的分手,是我跟徐裴分手,不是他跟我分。其次,我是跟徐裴分手后,才跟我丈夫領證的。當時我未嫁他未娶,彼此也都是單,我們領證怎麼就隨便,怎麼就不尊重婚姻了?”
“最后,我爸媽都沒管我,也管不著我,就不勞小姨您一個外人管我的事了。您還是先管好自家的事,管好涵表妹的事吧!”
葉淑碧臉已經氣了豬肝,“夏初,你這是在教訓我嗎,我好歹是你小姨,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沒家教的東西!二姐、二姐夫,不是我說你們,孩子還是得教,生不教算什麼父母!”
葉淑華苦著臉,“三妹,我教了的,問題不聽呀,我能怎麼辦……”
倒是夏本俊沒好氣,“當長輩的先沒有當長輩的樣子,還好意思怪小輩沒家教?”
葉淑碧氣炸了,“我怎麼沒有當長輩的樣子了?我關心自己的外甥還關心錯了?”
不過即使氣炸了,也知道柿子要撿的。
于是繼續沖葉淑華開炮,“二姐,你也真是有夠虛偽的,明明都已經找好新婿了,新婿還條件這麼好。卻偏要瞞著我們,還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樣子,求我們千萬要替你勸兒,讓別沖。”
“你演戲給誰看呢,怕我們搶你的乘龍快婿,還是故意等著這一刻,好向我們炫耀呢?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我等著看你和你的寶貝兒上當騙,飛蛋打,等著看你們丟人現眼!”
急得葉淑華直擺手,“不是這樣的,真不是三妹,我真的還是希盼盼跟徐裴他……所以領證的事我都沒有說,不是故意瞞著你們……誰知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
葉淑華卻還是瀕臨崩潰的邊緣。
心更是在滴,這麼好條件的一個婿人選,竟然已經跟夏初領了證,——連六星酒店的總監都對他畢恭畢敬的,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連徐裴都辦不到的事,他卻輕輕松松就給辦好了。
他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幫二哥一家把賬給結了,那可是十來萬,不是十來塊,可看他的樣子,卻跟十來塊沒區別。
那他到底得多有勢,又多有錢啊?
關鍵們下午還在拼命的勸夏初錯過了徐裴,這輩子都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讓別在福中不知福。
結果晚上就帶了個更好的男人到們面前來,狠狠打們的臉,以速般的實際行告訴們,就是要在福中不知福,因為就算前腳分手,后腳一樣能找好男人、甚至更好的男人。
真的是太氣人、太過分了!
另一邊,徐裴見葉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暫時不在他上了,心里總算不那麼難堪和屈辱了。
然后決定趁機離開。
卻忽然覺到有人又在看他,于是下意識看過去。
就對上了霍希堯似笑非笑的雙眼,見他看過來,霍希堯眼里的冷嘲更是幾乎要實質化。
徐裴渾的一下子都沖到了腦門。
這個該死的程咬金,還敢挑釁他,他不會放過他的!
但見霍希堯半天都不移開目,仍然冷冷的、定定的看著自己,還有種悉一切、不管發生什麼都會盡在他掌握之中的有竹,徐裴漸漸反倒冷靜了下來。
是了,這姓霍的能輕易辦到他都難辦的事,這還是蘇市。
看他的氣場,也顯然不只是行業英。
那他肯定非富即貴,不是隨便誰都對付得了的。
所以他必須冷靜,必須緩著來,絕不能沖、之過急。
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他耐心等待,姓霍的總有一天會撞到他手里,他帶給他的屈辱和痛苦,他也總會加倍討回來!
霍希堯見徐裴終于先移開了目,卻仍沒收回目,而是繼續冷冷看著他。
渣男這次不是特意回蘇市來談注資嗎,他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談。
真以為蘇市是他家的地盤,海市辦不的事,回了蘇市就一定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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