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之下,對方的頭盔像極了某種大型甲殼類昆蟲,比如“鍬甲”。
同時,整套鎧甲看起來極為威武雄壯,尤其是對方臉上佩戴的鬼面甲,更是令整氣勢上升了一個臺階。
見到對方竟然披掛全甲,孫賀立刻張起來,拎著刀就要上前搏殺。
結果卻被趙桓抬手攔了下來。
孫賀不明白趙桓的意思,警惕道:“陛下,對方雖然高五尺,看起來不足為慮,但畢竟披掛全甲,還是小心為妙。”
趙桓卻笑著搖了搖頭,抬手一指對方上那件極為唬人的“丸”鎧甲。
“區區竹木甲而已,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聽到這話,孫賀不由一愣,眼神盡是不可置信:“什麼?竹木甲?”
“陛下,對方上的甲胄看起來氣勢不凡,結果竟然是用竹木制?這……”
據趙桓所知,現在的倭寇,于平安時代與鐮倉時代的接期。
對于倭寇而言,平安時代已經算是上古時期了,各種武裝備的發展才剛剛起步而已。
就以鎧甲為例,因倭寇缺乏破甲需求,因此甲胄的發展極為緩慢。
平安時期的“掛甲”便是純竹木甲。
而進鐮倉時代,雖然甲胄得到了發展,出現了類似于“大鎧”和“丸”這種重型鎧鎧甲。
但所謂的重鎧,擱在大宋面前,也頂多是輕型或是中型鎧甲而已。
畢竟這玩意兒,百分之八十的構造,都是由竹木打造,只部分運用了鐵。
偏偏其重量,仍舊能夠達到三十公斤。
可以說,無論是便攜還是防力,都極為拉。
當然了,凡事都是相對的,擱在倭寇的地盤上,大家普遍無甲,那麼這種丸重鎧,自然是國之重。
而放在披甲率驚人,且破甲需求極大的宋土而言,這玩意兒就上不了臺面了。
三十公斤重的竹木丸,與趙桓上近百斤重的重型將校鎧,幾乎沒有可比。
只可惜,站在對面的松下真連,卻不這麼看!
他披征夷大將軍贈予他的丸鎧,手持太刀,往那一站,憑借一米五五的高,簡直就是一個小號戰卒。
其與生俱來的彪悍野,面對比他高出一個頭還多,披金燦燦將校鎧,手持長柄大斧的趙桓,竟然毫不慫。
“難怪大船這麼久都打不下來,原來船上有甲士!”
“小的們做好準備,你們聯手把其余甲士拿下,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宋國戰將,給咱!”
到松下真連散發出來的強悍氣勢,周圍的足輕武士,瞬間斗志高昂,發出咿咿呀呀的怪。
仿佛這場戰斗的勝利,終究會屬于他們。
松下真連扛著太刀,緩步近趙桓,抬手一指,低喝道:“懦弱的宋人,還不束手就擒!”
趙桓雖然懂一些日語,比如亞麻跌,但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本無法與真正的倭寇流,自然也聽不懂對面說的話。
不過從對方的手勢和氣勢也能判斷出來,對方肯定是中二的不行,準備與趙桓斗上三百回合。
以倭寇彪悍勇猛的野,擊潰面前裝備良,不可一世的宋人甲士。
趙桓也不啰嗦,直接抄起長柄大斧,在手上墊了兩下,然后沖松下真連勾了勾手指。
松下真連被趙桓輕蔑的舉激怒,他知道趙桓手里的長柄斧不好惹,但他仍舊舉起太刀,作為表率,帶邊的一眾武士,悍不畏死的殺了過來。
“死!”
松下真連低喝一聲,雙手揮舞著沉重的太刀,直接朝著趙桓的腰間劈來。
趙桓心里不由一陣好笑,暗嘆倭寇的中二病,自古有之。
上了戰場,竟然用太刀這種華而不實的武作戰。
所謂太刀,其實就是大型的“單刀”。
這玩意兒,無論是揮舞起來的發力方式,還是破甲能力,都值得商榷。
難道對于武士來說,把刀變大,威力也就會變強?
面對橫掃而來的太刀,趙桓舉起左手的小圓盾,往下用力一擋,便直接將太刀擋了回去。
松下真連一擊沒有得手,立刻收刀,由劈轉變為刺。
巨大的太刀,直奔趙桓的面甲刺來。
只可惜,太刀過于遲鈍,無法像短槍或是步槊一般,快速突刺。
趙桓只是往旁邊扭了一下頭,刀尖就著頭盔劃過。
松下真連不愧是足輕大將,實戰經驗非常富,眼看刺擊落空,他又順勢往旁邊一掃。
若是換做其他武士,已經被松下真連斬首了。
但是他今天面對的卻是趙桓,太刀掃在趙桓的脖子上,卻被盆領擋了下來。
連續落空,松下真連不由變得急躁起來,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難纏的對手。
“好的宋人!”
“純鐵鎧甲?穿著這種東西作戰,真能起來?”
區區三十公斤的丸,對于松下真連而言都顯得過于沉重了,若是換宋人鐵甲,只怕是松下真連都無法彈,更何況作戰?
就在松下真連嘆與宋甲之堅固時,趙桓已經抬起腳,重重的踹在松下真連的肚子上。
“額……”
松下真連悶哼一聲,踉踉蹌蹌的后退了數步。
等他抬頭看向趙桓時,卻發現趙桓已經掄起了手里的長柄大斧。
“用太刀與甲士近搏殺?朕愿意稱你為倭寇第一勇士。”
這番話,極嘲諷意味。
松下真連雖不明白其中深意,但是“朕”這個字眼,他卻能聽懂。
朕?
眼前這個男人,竟敢自稱朕?
就在松下真連慌神之際,大斧已經迎面劈下。
“不好!”
松下真連大驚失,連忙舉起太刀抵擋。
事實證明,倭寇的武,全都含碳量過高,一斧子下去,直接就將太刀砍斷,沉重的斧頭去勢不減,順帶著砍進了松下真連的肩膀里。
僅僅是一擊,松下真連引以為傲的丸重鎧,便猶如紙糊的一般,被趙桓開了罐頭。
“大將!”
“該死,這些宋人為什麼這麼彪悍!”
周圍的武士親眼目睹,他們敬佩的足輕大將,被趙桓一擊砍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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