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軒那邊已是絕,沈立冬這邊卻是見針,在沈博遠跟黑熊搏鬥之際,一枚又一枚淬了迷藥的金針,刺了黑熊的要之中。
雖說每刺一枚金針,都是危險重重,但是好歹是刺中了,迷倒了這頭要命的黑熊。
砰——
黑熊倒地,發出撼人的震。
沈博遠跟沈立冬見危險已過,雙雙跌坐到地面上。
好險!終於將黑熊給解決了。
沈博遠還以爲這次要將命代在這裡了,不但以爲他自個兒的命要代在這裡,就連跑來說要幫他對付黑熊的冬兒恐怕也難逃一死,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跟冬兒竟然能夠死裡逃生,躲過了這一劫。
此時,沈博遠看著撲倒在他腳邊的黑熊,還是有些恍恍惚惚的,他仍然不敢相信沈立冬那一枚枚不起眼的繡花針竟然能夠刺死了這頭重達六百多公斤的黑熊。
可是看著沈立冬那小小的影,爬到黑熊上,小心地取出一枚又一枚金閃閃的細針,沈博遠又不得不信。
“爹,你還有力氣彈嗎?”沈立冬仔細地收好金針,向沈博遠。
沈博遠有些不解地看著沈立冬,不太明白的意思。
“爹,黑熊只是被冬兒的迷藥暫時給迷倒了,若是不趕把黑熊理了,等會黑熊清醒過來,爹跟冬兒就危險了。”這小胳膊小的,怕力道不足,沒辦法將黑熊理乾淨,只能讓爹代勞了。
“原來是這樣。爹剛纔還一直在納悶著呢,冬兒只用了那麼幾繡花針就將黑熊放倒了,爹還以爲冬兒練了什麼神技呢,沒想到竟是用了迷藥。”沈博遠擡手拍了拍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接著他起,作麻利地給了黑熊致命的幾刀。
“好了,這下黑熊絕對不會醒過來了。”沈博遠放下小刀,捂住涌出來的右肩。
“爹,你別,讓冬兒來理。”危險完全過去了,沈立冬想起該立即理沈博遠上的傷口了。
“冬兒,別擔心,爹今兒個的命已經撿回來了,不用怕了,等會去秦大夫那裡抓點草藥,覆上就好了。”出來打獵的獵人,被野抓傷咬傷的多的是,這點傷,沈博遠還不太在意。
然他不在意,沈立冬很是在乎。
“爹,你別再逞強了,黑熊那一爪子拍下來,爹得傷不輕的,還是先讓冬兒幫爹止了再說,冬兒會有辦法的,爹相信冬兒好不好?”沈立冬懇求著。
沈博遠看著沈立冬認真又堅持的眼神,不知道爲何,竟是點了點頭。
“好,爹信冬兒。”剛纔對付黑熊冬兒都有辦法給迷倒,現在讓冬兒理傷口,沈博遠覺得也不是什麼吃驚的事了。
沈立冬見沈博遠答應了,便給沈博遠輕輕地了襖子,讓那傷完完整整地呈現在的視線中。
隨後小心翼翼地用金針刺中位,暫時止住了沈博遠右肩出,又作嫺地挑出陷在沈博遠右肩中的破碎布片,用乾淨的小帕子拭了傷口,後從空間取出麻醉用的麻沸散,撒在沈博遠傷口。
待等麻藥開始起作用,沈立冬拿著金針,用上羊腸線,又快又準地紮下針頭,沒幾下便合了裂開的傷口。
最後沈立冬給沈博遠覆上了金瘡藥,拿出棉布條給沈博遠包紮好了傷口。
理完這個傷,沈博遠上其他地方沒有什麼致命的傷,有的只是一些皮之傷,撒些金瘡藥就可以了。
做完這一切,沈立冬取下了沈博遠兩道上的金針,意念一,放回空間,而後擡起袖胡地了一把冷汗,此時也分不清楚是因爲好久沒有醫治病人張所致的冷汗,還是剛纔被黑熊嚇出來的冷汗。
倒是沈博遠看了一眼右肩上包紮的傷口,欣悅異常。
“冬兒,好了?”
“嗯,爹,冬兒已經理好了。”沈立冬幫著沈博遠穿回衫。
“爹還是小看冬兒了,沒想到傷口還能跟服那樣一起的,而且爹覺得冬兒傷口的手藝真高超,爹咋覺不到疼痛呢。”沈博遠像個小孩子一樣驚奇到了。
“爹,那是冬兒用了麻沸散,那是一種可以麻醉傷口疼痛的藥,所以爹纔會覺不到疼痛。等到麻藥的藥效過了,傷口回,爹的傷還是會疼的。”沈立冬細細囑咐著。“不過爹不用擔心,過六七天拆了傷口上的線,爹的傷也該好了,只是爹要記得這幾天要勤換藥,爹的傷也千萬不能沾了水。”
“爹聽冬兒的。不過冬兒啊,爹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大夫學的一手醫啊。”沈博遠困了。
“這個爹要問大哥了,大哥都知道。”反正沈立冬已經跟沈文軒坦白過了,所以一有問題,沈立冬就往沈文軒上推了。
“哦,瞞著爹孃卻只讓軒兒知道,冬兒可偏心的很呢。”
“爹,纔不是呢,是冬兒覺得才疏學淺,才學了個皮,不好在家人面前胡賣弄,這次若不是況急,冬兒抱著一試的念頭,冬兒還不敢輕易使出來呢。”沈立冬直嚷嚷著冤枉。
沈博遠著沈立冬頭,憨厚地笑了笑。
“這醫能幫人,可是也能害人。以冬兒的年紀,冬兒知曉要小心行事是對的。冬兒答應爹,日後可不可以除了在自家人面前,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輕易出手救人,冬兒,能答應嗎?”
“爹,冬兒答應你。反正冬兒學藝不,也不想害了別人。”其實以沈立冬的醫,絕對比得過太醫院的太醫,但是又不想揚名,只要好好地守護住這個家,一家人平平穩穩地過日子就行了。
而沈博遠能夠這麼對沈立冬說,可見是真心疼兒的父親,若是換其他功利一些的父親,早就拿兒揚名去了,甚至可能去換取利益。
沈立冬慶幸有這麼一位憨厚樸實的父親,一位真心疼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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