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畢泓奕慢慢的冷靜下來。
失去一個池家,他還有其他選擇,只是就這麼便宜了言嘯,他有點不甘心。
不過沒關系,就算言嘯了池家的乘龍快婿又怎麼樣,父親最滿意的繼承人是他,他才是畢氏集團的總經理,他掌握著公司的實權,而言嘯什麼都不是。
畢泓奕沉著臉離開了醫院。
時間已經不多了,他要盡快給公司挖來新的人才,才能在賭約結束的那一刻,狠狠打言嘯的臉,將他徹底踩在腳下!
言嘯帶著池沐沐來到餐廳。
“老婆,請坐。”言嘯幫把椅子拉開。
聽到這聲“老婆”池沐沐頓了一下,心里劃過一的覺。
“想吃什麼隨便點,今天你老公請客。”言嘯把菜單給。
池沐沐怪怪的看他一眼。
“你吃興劑了?”
怎麼覺言嘯有點過于高興了?
“沒有,我就是因為暢想了一下我們的未來,所以很高興。”言嘯笑起來的時候有幾分憨憨的覺,眉眼彎彎的,呼呼的。
池沐沐的心被擊中。
“老婆,你期不期待啊?”
池沐沐:……
有點不想回答這個憨憨。
對于兩人的未來,也帶著幾分期待,更多的還是刺激。
畢竟這一切都發生太快了。
兩人吃過飯,言嘯送池沐沐回醫院,隨后自己駕車來到公司。
他已經很多天沒出現在公司了,大家都以為這位紈绔終于不了回家找媽媽去了。
沒想到今天言嘯居然又來了。
面對大家異樣的目,言嘯佯裝沒有看見。
來到辦公室,手指在桌上輕輕一劃,手指便沾上一圈灰塵。
言嘯角微勾,手優雅的抬起,放在一堆文件面前,然后一掃。
“啪……”來給他送咖啡的助理被嚇了一跳,咖啡也灑了一點出來,差點燙到手。
“言。”助理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不知道這個紈绔又想搞什麼事,可真是苦了他們這些小職員。
助理是銷售部經理的助理,言嘯這種副經理級別也是可以配一個助手的,不過人事那邊完全把這件事忽略了,所以言嘯只好使用頂頭上司的助理了,反正頂頭上司也不敢說什麼。
言嘯直接把桌子上所有文件都掃落在地,聲音大得外面的人都聽見了。
有人站起來探頭往這邊看。
很快言嘯砸東西的靜就驚了銷售經理。
銷售經理連忙跑過來。
“言,消消火,您消消火。”
這些可都是公司的財產啊。
言嘯暗暗翻了個白眼,他都快到砸電腦了才來。
他往椅子上一坐,大發雷霆道:“我不在公司,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的辦公室?”
銷售經理和周圍的人都一臉迷。
“你們自己看看,灰塵都有多厚了!”言嘯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銷售經理用手了一下桌子,確實有一點灰塵,但不多。
就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差點把整個辦公室都給砸了,這言的脾氣也太了。
幾個人好聲好氣把這位爺給哄好,又連忙來清潔工打掃辦公室衛生。
這件事很快就被銷售經理告到了董事長畢漢倫這。
畢漢倫聽聞后冷哼了一聲。
“以后讓他做一些工作,簡單的就行。”
銷售經理有點奇怪董事長的反應,不該大發雷霆把那位爺給臭罵一頓嗎?
他也不敢多問,出來后轉去了畢泓奕辦公室。
接下來兩天言嘯都在公司打醬油,每天按時上下班,銷售經理給他的事他也不做,有些需要他審批的文件,他才會看一看然后唰唰唰簽下自己的大名。
為了打發時間,他各部門去溜達,畢氏大樓每一層他都溜達。
上到總經辦,下到連清潔工的休息室都去參觀了一遍。
所有人都對這個紈绔爺搖頭,正事那是一件不干吶。
就這樣還敢提出賭約要做總經理。
要是董事長真把公司給這樣的人繼承,那遲早完蛋。
還好董事長有個私生子,私生子很有能力,已經是公司總經理了,任職期間為公司殫竭慮,前兩年營收增長,他們的獎金都多了許多。
私底下大家都在拿兩人做對比,越是對比就越發覺得畢泓奕優秀,一個個都站隊到了畢泓奕那邊。
言嘯對此毫無畏懼,他本就不在意。
賭約的期限還沒到,公司突然傳出畢泓奕將要與當地富商德華家族聯姻的消息。
這個家族會看得上畢泓奕這樣的小人?
看來又是畢泓奕使了什麼手段。
下午開會,言嘯看畢漢倫臉上的笑就知道,傳出的這件事恐怕是真的。
如此一來,一直意思不明確的東們也都開始傾向畢泓奕了。
最近畢泓奕跟這些東走得很近。
今天晚上他特意請其中兩位東吃飯,在餐廳得到他們準確的答復。
“我們非常愿意支持你,但是不要忘了賭約,如果言嘯真的能帶來技人才呢?”
畢泓奕輕輕地冷笑了一聲。
“你們放心,我已經聯系了兩位高端技人才,他們答應我的條件了,到時候他們會加畢氏,而言嘯,你們看他的樣子能聯系到什麼技人才嗎?”
兩位東互相看了一眼,紛紛搖了搖頭。
言嘯整天在公司無所事事,逗貓遛狗的,哪里有正經為公司考慮過。
兩人下定決心,站在了畢泓奕這邊。
畢泓奕功拉攏兩位東,三人推杯換盞,喝得差不多了,畢泓奕讓助理送兩位東去酒店休息。
他一個人還坐在包廂端著酒杯慢飲。
……
池沐沐收拾好了東西,言嘯已經在等著了。
見終于提著行李箱出來,言嘯立馬上前幫忙提行李箱。
隨后兩人一起跟顧家夫婦告別。
顧太太抱著池沐沐,顧先生在一旁輕輕拍了一下妻子的肩膀。
“這麼近,沐沐以后隨時都可以過來,你也可以去看沐沐。”
顧太太放開池沐沐。
“小姨,走了。”
“嗯,我送你們到門口。”
言嘯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然后上了駕駛座,池沐沐也上了副駕駛,跟小姨小姨父揮了揮手。
明明只是從這里搬到另一棟別墅,兩棟別墅的距離不超過兩公里,可仍然有一種不舍的覺。
是因為自己嫁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