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瀾辰聽到孟然的聲音,眸子明顯的一沉,下一秒便直接掛了電話。
一想到剛剛那樣的聲音被其它的人聽到,京大就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
京瀾辰掛了電話后向顧傾城,此刻顧傾城正睜著眼睛著,可能因為突然被吵醒,一雙眸子帶著幾分朦朦朧朧的霧水,就那麼著他。
京大對上這麼一雙眸子,再想到剛剛的聲音,眼眸微微黯了幾分。
「你幹嘛?」顧傾城可能是剛醒來,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話語雖然不再像剛剛那般曖昧,但是依舊是那種糯糯的語調,顧傾城的外婆是江南子,顧傾城從小跟在外婆邊的時間特別長,所以也學了外婆的語調。
平時的時候還好,此刻顧傾城剛醒,所以就不自覺的把這種語調帶了出來。
京瀾辰聽著的聲音,眸子越來越黯,他的目落在了那緻到人的紅上。
他跟領證后,他就出差了,直到今天才回來,所以今天還真算是他們的房花燭夜,他親他老婆,要他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京瀾辰如此想著,便也是如此去做的,只是京瀾辰剛想要俯下去,顧傾城卻突然蹙起眉頭:「這什麼味道?怎麼這麼刺鼻?像是藥水的味道。」
京大瞬間回神,這一刻才突然想起了他原本過來的目的。
他原本是想來卸掉臉上的疤痕的,但是現在卻沒有卸掉。
顧傾城順著藥水的味道,目落在京大還沒來的及消聲滅跡的罪證上:「你拿的什麼藥水?幹什麼的?」
顧傾城是聰明人,雖然剛被吵醒時有些迷糊,但是現在卻是已經清醒了,大腦也開始恢復了正常的運轉了,想起被電話聲吵醒時,他正用力的著的臉,的都疼了,所以才下意識的喊了聲疼。
「你拿這藥水是想要掉我臉上的疤痕的。」顧傾城再開口時完全沒有了先前的糯糯,顧傾城都不是疑問,完全就是肯定的語氣。
京大角抿了抿,沒有說話,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若是他把臉上的疤痕掉,事也就簡單了,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沒能把臉上的疤痕掉,那事就有可能會變的複雜,甚至有可能會很複雜。
「可惜了,沒有掉!」顧傾城的眉頭微微蹙起,他跟領證是為了念初,他們也簽了協議,半年後離婚,離開。
會自覺的守著界限,不會幹擾他,不會過問他的任何事。
但是他明明跟定下了半年的協議,為什麼要來探知的?
而且還是這深更半夜的,趁著睡著的時候。
顧傾城不知道京瀾辰拿的是什麼樣的藥水,但是的師傅告訴過,古家的易容,只有古家的人能破,其它的任何藥水對古家的易容都是沒有用的。
當然,為古家的人,都知道古家易容不輕易外傳,古家易容的破解之法更是絕對不能外傳。
為古家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絕對絕對不可以將古家易容破解之法泄半分。
「京先生,你是嫌我丑嗎?」顧傾城不確定京大這麼做的用意,覺的臉上的疤痕其實對京瀾辰沒什麼影響。
畢竟他們又不是真夫妻,而且就是這假婚姻也只會維持半年,半年後他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京大愣了愣,沒有回答,京大雖然沒有追過孩子,但是潛意識裏明白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不管怎麼回答都是錯!
他今天晚上來是想要卸掉臉上的疤痕的,這是現在掩飾不了的,最糟糕的是沒有卸掉,所以這源頭就錯了,源頭錯了,接下來什麼都是錯。
京大雖然沒有追孩子的經驗,但是京大腦子轉的快,他知道現在這種況,退為上策。
京大出手,遮在了顧傾城的眼睛上,然後輕輕的下,把顧傾城的眼睛給合了起來:「沒事,睡吧。」
顧傾城直接懵了!京大這是把當三歲小孩哄了嗎?
哄念初寶貝都哄不了的吧?
可能是因為太過驚訝,顧傾城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在京大的手心裏劃過。
京大只覺手掌心的,關鍵是這種似乎能傳遞,從手掌心傳到上,傳到心上。
京大遮著顧傾城的眼睛的手緩緩的了。
顧傾城的眼睛被他遮住,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顧傾城沒有忘記剛剛的問題:「京先生如果覺的我臉上的疤痕太丑,太嚇人,我可以自避開,以後但凡你出現在的時候,我都自避開。」
「沒有覺的它丑。」京瀾辰這話說的並不違心,他是真的沒覺的臉上的疤痕丑。
只不過,他認定臉上的疤痕是假的。
顧傾城角微微的撇了撇:「沒覺的丑你為什麼深更半夜的過來想要洗掉它?」
京大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的危機知果然沒有錯,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是錯。
他就奇了怪了,為什麼就沒能洗掉呢?
「念初這兒不方便,去主臥,我跟你解釋是怎麼回事?」京大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念初,聲音放的輕緩,若是細聽便能聽出似乎的帶了那麼幾分拐的意味。
「不用了,其實也沒什麼的,京先生不用解釋的,很晚了,京先生回去睡覺吧,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門關上,謝謝。」顧傾城直接拒絕,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還去主臥?完全沒必要的。
顧傾城直接翻轉了個,背對著京瀾辰,將念初攬在懷裏,繼續睡的覺。
顧傾城自己可能沒有發現,在京瀾辰面前,並沒有什麼防備心思,一直都是比較放鬆的,不管是相的時候,還是說話的時候。
京大著親的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兩顆腦袋,一時間都有些無法形容自己的心。
最終,京大還是一個人去睡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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