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呼吸微滯。
九尾狐的長相,搭配這一紅,便是怎麼也說不盡的風流。
令人不可自抑的心。
秦冬霖握著的手到自己一側臉頰上,問:“好不好看?”
四目相對,男人的眼里流轉著漫天星,湫十罕見的磕絆一下,輕聲道:“好,好看。”
聞言,秦冬霖很輕地笑了一聲,發出短促的氣音,他俯,親了親的耳朵,近乎蠱般地在耳邊問:“做什麼這是,將我的活全搶了?”
“宋小十,嗯?”
事稀里糊涂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湫十沒能見到他得熱淚盈眶的模樣,更沒看他被自己這搗鼓了一整日的妝容瞇得神魂顛倒,當下閉了下眼,在他懷里被他滾熱的氣息得細細地抖了一下,果不其然又聽他淺淺笑了一聲,當即破罐子破摔般開口:“我樂意。”
這/邦邦的三個字,幾乎都帶上了火藥味。
秦冬霖垂著長長的睫,湊上去哄:“我很高興。”
湫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嘟囔地道:“沒瞧出來。”
秦冬霖眼里落著一清月,他抓著的手,準確無誤地落到自己的膛上,瞇著眼問:“都跳這樣了,還不到?”
湫十了一下,信了。
訕訕地推了他一下,白凈的耳火燒似的漫出了霞。
這怎麼跟想的,完全都不一樣啊。
若是早知自己這麼沒出息,彼此對視,三言兩語就了啞,就該老老實實等著禮部辦這些事。
但對一向忍的男人來說,今夜,這一紅,只代表了一件事。
有些事,他不用忍了。
良辰景,香在懷,秦冬霖的呼吸一點點重起來,再開口時,熱氣落在湫十耳邊,全是低低的危險啞意:“房花燭,有嗎?”
湫十手推了下他。
他卻不依不饒,和平時清心寡的中州君王儼然是兩幅模樣,兩張面孔。
“有嗎?”他問。
湫十咬著牙點了點頭,這一下,另一邊的耳朵也紅了。
“在哪邊?”
湫十忍無可忍,手拍了下他的手背,聲音里惱怒,蓋彌彰的意味簡直要溢出來:“秦冬霖,你是頭一次跟我親嗎?”
這話一出,秦冬霖眼里的笑意越發濃了。
下一刻,他輕輕松松將人抱起來。
“等,等一下。”湫十強裝鎮定地用玉面扇遮了全臉,道:“我有話跟你說。”
那些話才是重點,打了許久的腹稿,說出來都能自己。
秦冬霖十分好說話地應了一聲,道:“等會說。”
湫十萬萬沒想到,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床榻上。
紅燭燃起,珠釵散,凌。
被抵到墻角的時候,秦冬霖溫熱的手掌掌控著盈盈一握的腰,暗示意味極強地挲,角度極其刁鉆,湫十雙瞳含水,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秦冬霖親了親的角,堪稱溫地問:“想說什麼?現在說?”
湫十眼珠子了,看了看頭頂的紅帳,垂落的床幔,以及眼前裳半敞,出大片雪的男人,角蠕兩下,認命般地閉了下眼。
想說的話語,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節,在這種況下說,能完完全全變了另一種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總是習慣卡在房花燭完結,哈哈哈,其實沒有完結,下面還是無銜接,但我覺得下章有要修文的風險。(狗頭)
這段時間不太好,更新不太準時,但之后更新應該能穩定了,讓大家久等了。
本章評論,前一百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