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今天那套明明已經進你口袋但又被你眼也不眨丟回去的龍鱗,其實你還需要,之所以丟回去不是因為不了的死纏爛打,而是因為你喜歡,就樂意這麼寵著。”
“告訴你想和親不是因為父母之命,不是因為到了可以親的年齡。”
聽到這里,秦冬霖臉已經不止用一個冷字可以形容了,他瞇了下眼,懶懶地了下退,邁步之前,還不忘說一聲:“看不出來,你邊雖然連個人的影子都見不著,這滿口紙上談兵的功夫倒是不錯。”
伍斐低低地罵了句臟話,覺得自己費這麼多口舌這麼多心真是自討苦吃。
但不得不說,他的這番話是有效的。
翌日,夜深,宋湫十不知道怎麼有了興致,非要拉秦冬霖出來對練。
到中州境待了半年,出來后兩人可謂是胎換骨。
一圓月沉在天穹上,黑暗中的人,拂翩躚的影,都了鋪開畫卷中的一幕。
融合了前世之道后,宋湫十的琴意突飛猛漲,妖月琴在手中發揮出的威力幾乎達到了極破壞的程度,而且擁有前世記憶的另一個好是,除了琴,還學會了一樣別的東西。
影翻飛,劍意橫空。
宋湫十在激烈的手中選擇了近戰,秦冬霖確實對沒防備,或者說是,早知的打算,但偏不聲的縱容,想靠近,他就故意讓近。
最后時刻,湫十收回妖月琴,兩只雪白的手掌握拳,直接落到了秦冬霖的膛前。
雖然聽著沉悶的聲音不算留,可收了至一半的力道。
換在平時,也就是跟秦冬霖打打鬧鬧的意味。
可月下,秦冬霖腰微微彎了下,手指碾了碾膛的位置,臉刷白。
湫十微楞,而后連忙跑過來,問:“秦冬霖,你怎麼了?”
說完,很快反應過來:“你上有傷?”
這換在從前,秦冬霖都不會皺一下眉,傷是小傷,疼是真的,可無傷大雅,不影響接下來的事,所以沒必要說出來。
跟博取同似的。
而現在,他看著湫十關切的眼神,長長的睫微垂,沉默了半晌,承認了:“走天道的時候留的傷,沒大事,就是有點疼。”
湫十聽完,在空間戒里搜搜找找一陣,將兩顆深褐的丹藥送到他邊,皺著眉,聲音有些懊惱:“怪我,剛才興致上頭,沒想那麼多,力道沒收住。”
秦冬霖咽下止痛的丹藥,結輕微地滾了下,道:“不怪你。”
月如水,蟲鳴陣陣。
確實不怪。
他故意讓近,故意讓打出那一拳,故意表出疼痛的神。
想讓關心,想讓心疼。
“現在怎麼樣了啊?”湫十指尖的靈力躍,毫無阻礙的順著他的手腕淌到里,皺著眉,道:“你那日說沒事,都不用進室調息,我以為已經好了。”
秦冬霖抬眸,和著簌簌的夜風,聲線微低:“沒好。”
他道:“很疼。”
這樣的聲線,這樣的姿態,對秦冬霖而言,已經跟撒沒有區別了。
湫十頓了一下。
秦冬霖又道:“你不理我,心思全在宋昀訶上。”
控訴般不滿的話語,從他里吐出來,配著他那張臉,那副神,竟現出一種難以言說的無害和委屈來。
“我們瞞著他,理虧呢。”湫十看了他兩眼,有些擔心,又有些好笑:“秦冬霖,你都多大了,怎麼還真跟我哥較勁。”
“伍斐都說了,我從前可都是這樣追著你跑的,追了這麼多年,還不夠?”
秦冬霖沉默良久,在宋湫十幾乎以為他已經無聲妥協的時候,他突然輕聲道:“不夠。”
“宋小十,我沒你想的那麼大度,也沒你想的那麼完。”
“你注意力不在我上,我不開心。”
“哥哥也一樣。”
說到這,他似乎自嘲般的輕笑了下:“哪怕你追著我跑,天天嚷著我名字,時時在眼前晃。”
“還是覺得不夠。”
秦冬霖從來自律清冷,可唯獨在宋湫十上,貪得無厭,野心昭昭。他恨不得霸占每一個眼神,每一分心神。
跟瘋了一樣。
秦冬霖俯,清冷的氣息隨之近,初雪一樣冰涼的溫度一下接一下落在的眼尾,寸寸研磨,像是要將那塊皮磨化。
他聲線在不知不覺間染上了曖昧的啞:“我知道沒必要。我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只能擺著一張臭臉。
不是要對兇。
只是不了被冷落。
他輕輕攏開的長發,啄了啄白的耳側,聲音里帶著點難以察覺的示弱意味。
“我就是,想讓你多疼疼我。”
“宋小十。”他銜著那塊白的耳珠,話語含糊,熱氣幾乎漫到了湫十的心尖上,“別冷落我了,不?”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今天遲到了這麼久。
下班之后就鎖了房,手機和電腦都出不來,沒法上評論區請假,后面出來了,想著時間也晚了,干脆寫長一點,這章算雙更合一。
明天臨時要上班,我盡量也多寫點。
熬不住了,困死了,晚安。
本章評論,前五十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