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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她》 第56章 承糯番外

承糯番外

不明況的宋詩語還在不停地問:“生理衛生教育?那是什麽啊?”

想到剛才看到的場景,陳珂正意味更深,反問:“你說呢,還能是哪種生理衛生教育?”

宋詩語怔忪片刻,驀地睜大眼睛看他:“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吧?!”

陳珂正不置可否,“我們別去打擾他們,等他們忙完了我們再來找小舒吧。”

宋詩語整個人還沉浸在震驚中未離,愣愣地點點頭。

過了好半晌,轉頭朝陳珂正遞了個眼神,揶揄地笑。

“原來承哥和小舒玩的這麽勁的嗎,我一直以為承哥是那種高冷係總裁人設,沒想到婚後直接人設崩塌,還玩起辦公室play了啊?”

“畢竟承哥素了三十年了,好不容易鐵樹開花娶了小妻,需求難免旺盛。”陳珂正攬住的肩,“理解一下。”

總裁辦的門從裏麵打開,姚舒走出來喊出了他們:“陳叔叔,詩語姐。”

兩人的腳步停頓住,回頭往後看。

白白淨淨的小姑娘站在辦公室門口,臉頰的緋紅還未褪去。

服看起來倒是整齊的,長發乖順地鋪在後,一側用發卡夾在耳後,看著也不是很

和宋詩語想象中幹柴烈火的場麵不太一樣。

“我們馬上就走哈,你們繼續,我們兩個小時後再過來找你。”宋詩語一臉姨母笑,“玩得開心點哦,但是不要忘記做好保護措施哦。”

姚舒當然聽出了話裏意有所指,控製不住開始臉紅。

“詩語姐!你在說什麽呀……”急著解釋,“我隻是不小心把油弄到地上了,蹲著幹淨地板而已。”

說完,又紅著臉補充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詩語迷了:“你們不是在玩辦公室play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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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舒被嚇到,耳生熱,趕否認:“當然不是啊!”

婚後裴硯承在親之事上確實沒什麽收斂,而且特別喜歡就抱著親

但他並非不分場合跟,像辦公室這種地方經常會有人出沒,怎麽可能會做那種事

宋詩語在陳珂正上錘了一拳:“小舒就是蹲下個地板而已,你還腦補個沒完了?你說你一天到晚腦子都在想些什麽兒不宜的東西啊?”

陳珂正努了努,頓覺啞口無言。

宋詩語白他一眼,笑著對姚舒說:“小舒,我們在黎江碼頭特意為你和承哥組了個局,徐洋應該已經到那兒了。”

黎江碼頭姚舒之前去過一次。

那個時候剛住在裴硯承那裏沒多久,也是第一次在遊艇趴上見到宋詩語徐洋他們。

當時的怯生生地站在艙不敢說話,跟在裴硯承的邊,隻覺得待在他邊才有滿滿的安全

像隻十分怕生的小鴕鳥。

恍惚間,已經過去兩年多了。

傍晚的碼頭邊,停著那艘悉的遊艇,艙的裝潢陳設相較於之前並沒什麽特別大的改

徐洋早就已經到了,見他們來了,從沙發上起:“小舒兒!好久沒見到你了,又變漂亮了啊。”

他的頭靠過來,“來來來,讓徐叔叔抱一下。”

裴硯承住他的下移開,冷聲:“滾遠點。”

陳珂正笑:“你還自稱叔叔呢?現在小舒是我們的嫂子好不好,你還不趕嫂子。”

徐洋撓了撓頭。

“這……突然讓我改口嫂子,我還真有點不習慣,而且小舒還比我小那麽多啊。”

宋詩語搭腔道:“比你小怎麽了?就算比你小得再多,那輩分也是比你大的,你還是要嫂子。”

徐洋被堵得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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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姚舒是裴硯承的妻子,可不就是嫂子麽。

徐洋靜默片刻,老老實實對著姚舒喊了聲“嫂子”。

姚舒臉頰紅。

“不、不用啦。”略顯無措地擺擺手,“還是像以前一樣我小舒就行了,我覺得有些不習慣。”

徐洋:“那怎麽行,不嫂子承哥也不同意啊。”

裴硯承坐到沙發上,閑適地往後靠:“聽的。”

所有人依次了座,姚舒一如既往坐在裴硯承的邊。一個手被男人握在掌心,若有似無地挲著。

徐洋問:“小舒你是不是馬上要去學校了?”

姚舒:“嗯,下周一。”

“結婚了還住學校幹嘛,幹脆搬回來得了,不然就留承哥一個人獨守空房,有點可憐啊。”

“這學期馬上結束了,我下學期就搬回來住了……”

“你住寢室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要早點回寢室知道嗎,我之前看過一個新聞,說有個大學生晚上回寢室的時候遇到了個變/態殺/人魔,把那個學生——”

宋詩語及時打斷:“徐洋你別總是嚇人好不好?”

徐洋有些不滿:“我怎麽嚇人了,我這是在教注意安全,我還沒說完呢。”

雖然話沒有說完,但姚舒已經自腦補出了接下來淋淋的畫麵。

越想越害怕,悄咪咪地把垂在沙發下的腳丫子了回來,往裴硯承邊靠了靠。

心裏不停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

裴硯承手摟住姚舒,目淡淡掃過徐洋:“行了,你嚇到糯糯了。”

裴硯承發話了,徐洋悻悻閉,沒再往下說。

和的船艙小小的孩兒靠在男人的懷裏,一雙小手置於男人寬大的掌心。

一個,一個高大剛

似乎並不怎麽匹配。

徐洋默默測測湊到陳珂正的耳邊,小聲問:“你說……承哥娶個這麽小的小妻,能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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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珂正一掌蓋在他的臉上:“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你自己不會去問啊!”

徐洋目掃過裴硯承的下半/的西裝,兀自喃喃。

“不用問了,我估計小舒是靠在他懷裏,承哥就已經長出第三條了。”

-

周日晚上,裴硯承送姚舒回了學校。

學期剛開學事特別多,再加上姚舒因為月請了幾天假,落下了一些課程和作業需要補。因此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姚舒連著兩個周末沒有回雲水。

從圖書館回來,姚舒在臺和裴硯承打視頻電話。

裴硯承似乎這段時間也特別忙碌,每天晚上給他打視頻時他都還在公司,背後的全景落地窗映襯著簇簇寫字樓的霓虹燈火。

打電話的時候,有人進來送文件,裴硯承接過放在一旁,繼而轉頭問姚舒:“這周回來嗎?”

男人眉宇間帶著倦意,眼神依然深邃。

簡單裁剪的白襯穿在他上尤其好看。

姚舒承認,有點想他了。

“想回來了。”說。

裴硯承作一頓,略略抬眼看,笑了:“好,那周五晚上我來接你。”

到了周五,姚舒提前把行李收拾好,在寢室等裴硯承來接

謝歡捧著手機突然笑起來:“哈哈看來我這段暗要修正果了!”

張小沫問:“你終於表白啦?”

謝歡:“不是啦,我是測了測我跟他的匹配指數,我們有五顆星!上麵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張小沫笑著說:“你這個測試準不準啊?”

謝歡:“當然準了,現在好多人都在玩,我把鏈接分在小群裏,你們也可以測一測。”

張小沫擺擺手:“我就不測了,我連男朋友也沒有,跟誰測啊。”

手機震了一下,群裏顯示謝歡發來的一條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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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指數——超準的在線測試!》

已經收拾好行李的姚舒閑著無聊,隨手點了進去,想著測一測和裴硯承之間的指數有多

兩人的名字,答了幾道題目後,沒一會兒便跳出測算結果界麵——

【匹配指數一顆星】

【前途不容樂觀的一對】

姚舒皺了皺眉,手指下界麵。

下麵還煞有介事地寫著一大段的分析。

【你們是兩個沒有集的組合,在這段岌岌可危的裏,除了的契合,你們沒有任何共同點。】

在一長段的文字裏,姚舒抓住了一個重點。

中隻剩下的契合。

兩人的隻憑著的親在維持。

看著這個結果,扯了扯,二話不說退出界麵。

騙騙小孩子的玩意兒而已,太假了太假了。

都是封建迷信,本不能信。

剛關掉測試界麵,姚舒就接到了裴硯承的電話。

他已經到黎大了,讓收拾好東西下樓,一起回雲水公館。

姚舒拿好行李下樓的時候,手機又收到一條新的信息,是校文藝部的學長。因為之前校慶晚會的節目排練,兩人有過一段時間的集,不過並不太

彼此的關係也隻在各種節日的時候會互發一句祝賀語。

不過這段時間,他找的次數忽然多了起來。

微信消息裏說,他正在寢室樓下,有東西要給

姚舒下樓還沒到走到門口,遠遠的就看到男生已經等在寢室樓的外麵,手裏拿著一個巨大的絨兔子玩偶。

和白的,滿滿的心。

幾乎有半個人那麽高。

“學長?”姚舒走到他後,輕輕了他一聲。

男生轉,目落在的臉上,隻停留短短一秒又匆匆移開看向別

“昨天在商場看到的一個絨玩偶,我覺得的,覺跟你像的,所以我就買下來了。”他把玩偶遞給,“送給你吧。”

“謝謝……”姚舒道了謝,卻並沒有接,“隻是禮我就不收下了,你還是拿回去吧。”

男生不解:“為什麽,是因為不喜歡嗎?”

姚舒笑著搖了搖頭:“不是,玩偶很可,但是我怕我收下,我老公會吃醋。”

男生明顯一愣,對的話反複消化了好幾秒,有些不敢相信地向確認:“老公……?”

“嗯。”姚舒坦然點頭,“我已經結婚了。”

話音落,男生微微睜大眼,很是震驚。

反應過來後,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手,忽而覺得手裏的玩偶特別燙手,又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姚舒搖了搖頭,說沒關係:“那我先走了。”

剛轉,就看到不遠的裴硯承一深黑西裝,拔,眉宇鋒銳,正看向這裏。

姚舒拉著行李箱走過去。

裴硯承接過,另一個手牽住的手。

“今天家政阿姨請假了,我帶你出去吃。”裴硯承淡聲問,“晚上想吃什麽。”

姚舒有些意外。

裴叔叔沒有問那個男生的事

原本以為他會吃醋,心裏都想好了解釋的說辭。

然而他並沒有。

他的目從始至終都很平淡。

眼中也看不見什麽波瀾。

姚舒主解釋道:“剛才……那個男生想送我禮,但是我拒絕了。”

裴硯承沒什麽緒地“嗯”了聲。

“我還以為你會吃醋。”忍不住問,“你不生氣嗎?”

“生氣,但是我沒有辦法阻止別人看你的目,除非把你藏起來。”裴硯承笑著看,“好在你現在已經是我太太了,誰也搶不走。”

姚舒默了默,不知道怎麽接話,將話題轉回到晚餐上。

“今天晚上我想吃花甲,可以嗎?”又補充道,“就在學校旁邊的小吃街。”

裴硯承破天荒沒有反對,點頭答應了。

汽車停在校門口,姚舒剛上車係好安全帶,手腕突然被男人扣住。伴隨著安全帶“哢噠”一聲被解開,已經被抱到了男人的上。

姚舒被困在裴硯承圈出的臂彎裏,後背抵上方向盤。

這個點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價值不菲的邁赫又十分紮眼,不人經過的時候會往這邊看。

雖然車窗是防窺玻璃,但是姚舒還是張又害

這裏人太多了,哪怕是在車還是覺得像在大庭廣眾下親一樣。

“……這裏不行。”

姚舒紅著臉推了推他的口。,隔著微涼的襯衫麵料,到男人滾燙的溫度。

燙得的臉愈發得紅。

“先親一會兒。”

裴硯承的嗓音裏帶了幾分嘶啞,低頭咬了下的脖頸的,“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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