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嵐回來就把今天我和秦嵐對鵬飛的觀察說了一遍,大家基本都能判定這是黑人和阿桑給我們下的一個套子。目的就是請君甕。
他們倒是不一定要殺死我們,但是也不排除要殺人滅口的可能。
但是也不排除是我們誤會黑人和阿桑了,不管實是什麼樣的,按照現在我們掌握的消息來看,我們必須更改計劃才行了。管他阿桑和黑人是敵是友,先抓了再說。
我說:“先抓了阿桑和黑人,然后給老酋長去消息,告訴老酋長,我們抓到了兩個要顛覆他政權的人。看看這老酋長是什麼態度吧。”
虎子笑著說:“這老酋長一定會覺得很無奈吧,不管是怎麼回事,他都要一層皮。要是阿桑是真的要篡位,那這老酋長也要顧忌阿桑的五個舅舅,到時候搞不好真的就會發生一場戰。這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件事如果是給我們下的套子,那麼這件事可就有點太荒唐了,這老酋長該怎麼收場嗎?是不是得給我們送份大禮才行啊!”
老陳說:“想不到這才是我們的萬全之策,這應該先攪渾水,然后渾水魚。”
林素素說:“沒錯,那份協議倒是了我們向老酋長邀功的證據了。”
我說:“這天還真的要下雨了,這雨下起來之后,這黑人一定會來找我們一起行。到時候直接把扣下,然后我們去山梁上找阿桑,約他過來一起商量,到了把他也扣了。”
虎子說:“就怕阿桑不來。”
我說:“那我倆去,他不來,我倆直接把他綁來就是了。”
老陳說:“我們三個去,直接就從山上綁人,沒什麼困難。”
就在這最后時刻,我們總算是拿定了主意,同時我也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千萬不要和不信任的人去干壞事,因為很容易就會掉陷阱。當然,干好事就無所謂了,和誰干都行,包括是正常做買賣,一手錢,一手貨,不必在乎對方是什麼人品。
到了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天還真的就上來了。這說明這老虎部落里有能人啊,會觀天象。
我看著天空說:“我一直納悶兒,這黑人怎麼就知道今天下雨呢?還真的就下雨了。這肯定是有會觀天象的人啊!”
虎子說:“有觀天象這一說呢?”
我說:“我會看風水,怎麼就不能有會觀天象的呢?這天象也許比看風水簡單的多,大多數的老農都會看天象的,八九不離十。”
天上下了雨,天黑的就早,不過這天黑人來得早,天剛黑就到了。
他到了的時候,我們正坐在大廳里。推門進來之后,抖了抖上的雨水,說:“我們可以行了,都準備好了嗎?”
我說:“你先坐下,喝口水。”
黑人說:“怎麼了?有什麼變化嗎?機會難得,這場大雨能掩蓋所有的聲音,你就算是把房子拆了都不會有人聽到。現在正是時機,我潛廁所控制住老酋長,你們挖開墻,我們就能把老酋長神不知鬼不覺地運送出來,我們就大功告了。接下來就看阿桑的了。”
我說:“阿桑到底準備好了嗎?萬一阿桑改變主意,我們豈不是很被嗎?”
黑人說:“阿桑怎麼會改變主意?我們都是簽了協議的。”
我說:“不行,我得先見見阿桑才行。這太倉促了。”
黑人皺著眉說:“你到底有什麼顧慮呢?阿桑在三角里,已經準備好了,今晚我們事,明早他就帶人來主持大局了呀!”
我說:“他要是不來怎麼辦?我必須先去確定阿桑在不在,你在這里等我,我們回來再說。”
黑人說:“但是時間不等人,老酋長如廁的時間都是固定的。”
我說:“我們計劃太倉促,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黑人說:“這樣好了,我隨你們一起去。”
本來我都準備把綁了,這麼一說,我又改變了主意,我說:“這樣也好,我們先去看看阿桑,畢竟我們和他不,我最怕他臨陣退。實在不行,我們改變計劃,直接挖開老酋長的屋子,一樣從屋子里能把他劫走。但是阿桑必須要參與行,不然我們真的心里沒底。”
黑人說:“你的意思是,讓阿桑親自參加綁架行,是嗎?”
我說:“是的,不然我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一旦我們綁了老酋長,他轉頭就翻臉不認人,帶人來攻打我們的宅子,我們可就冤死了。”
秦嵐說:“黑人,你得理解我們的苦衷,我們畢竟對阿桑不了解。我們說的況,很可能是會發生的。”
黑人嘆口氣說:“行吧,那麼我們就改變一下計劃,我們現在就去見阿桑,看看他怎麼說吧。他要是愿意參加,我們就開展行,要是不愿意參加,我們就撕毀協議,取消行。”
我點點頭說:“也好,我們走吧。”
我們三個里面穿得不厚,外面披上了黑的雨,和黑人一起朝著東邊山梁走去。
到了山梁上之后,往下走,沿著小路一直走到了三角。到了口就看到里面亮著馬燈,我們進去一看,里面擺著一張桌子,在桌子上面擺著一張地圖,在桌子后面坐著阿桑,在桌子兩邊坐著兩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應該是阿桑的兩個舅舅。
黑人進來就說:“計劃有變,驢子他們要求阿桑一起跟著行,他們擔心一旦他們把老酋長綁了,阿桑你翻臉不認人,直接帶人攻打他們的宅子,他們那就太冤枉了。”
阿桑站了起來,看著我說:“你有病吧,你怎麼能臨陣改計劃呢?”
我說:“我的顧慮難道有錯嗎?我們好不容易把老酋長綁了,你翻臉不認人,我們有什麼辦法?”
阿桑說:“我們是有協議的!”
我說:“在強權面前,那都是廢紙。只要雙方實力接近,并且有更權威的勢力主持公道,協議才有效。不然也就只是起個心理作用罷了。”
旁邊的一位老舅舅這時候站了起來,他說:“你們要是這樣做,我們干脆不要合作了嘛!”
我說:“我們無所謂,你們看著辦。我覺得我們要求阿桑加行,一點不過分吧。你們要是不敢去,那就是心虛。”
外面的雨越來越大,這時候打了一個閃電,接著就是一個炸雷。
黑人說:“阿桑,機會難得,今晚錯過了,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你要抓住這次機會。”
阿桑這時候點點頭說:“好,我去。我就和你們一起行,綁了我的父親,然后你們負責照顧好我父親,我隨后帶人去控制整個基地之后,你們把我父親再給我。但是,我需要一個月時間,你們要照顧我父親一個月。”
我說:“沒問題,別說一個月,一年都沒問題。前提是你必須和我們一起行。”
黑人說:“別等了,我們快走吧,今晚是最好的時機!”
阿桑從桌子后面走了出來,他說:“我們走!”
就這樣,我們三個加上他倆,一共五個人在這雨夜里艱難前行,很快翻上了山梁,然后順著山梁往下走,就快要進林子的時候,我一手拉住了黑人的腰,我說:“等一下,我們得先回去一趟,我忘了點東西。”
黑人說:“你忘了什麼東西?”
這時候已經覺到不對了,但是我直接把攬到了懷里,我說:“回去就知道了。”
阿桑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虎子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拉著他說:“兄弟,走吧,跟我們回去一趟。”
老陳這時候直接就把匕首拿了出來,很明顯,誰要是不聽話,就要扎誰了。
阿桑看著我說:“驢子,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我說:“回去我就給你解釋,這里不是解釋的地方,你倆最好不要吵鬧,不然刀子伺候。我們說到做到。”
虎子拉著阿桑說:“兄弟,配合一下。”
黑人咬著牙說:“驢子,你這是做什麼?”
我說:“別廢話,跟我走。”
就這樣,我們三個截了這兩位,一直回到了家里,關上了門。進了屋子之后,二話沒說,直接就把腳鐐給掛上了。想跑是不可能的。
黑人說:“驢子,你們是不是瘋了?我們是一伙的啊!”
我說:“我們不是一伙的,我最討厭你們這種叛徒,尤其是兒子要對老子下手的畜生,不忠不孝啊!你們先在這里呆著,我得去一趟你們的基地,我得把我們的計劃全盤都告訴老酋長,讓老酋長定奪。別忘了,我和老酋長是好朋友。”
黑人氣得大聲喊道:“你,你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我對虎子說:“看好了,千萬別跑了。不見我的消息,誰來也不好使,誰來也不能放走他們。”
虎子說:“放心吧,他倆跑不了!”
阿桑大聲喊:“驢子,你讓我太失了,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說:“你是什麼人呢?”
我看著他哼了一聲,轉出去,下山直奔那基地而去。這下有意思了,我倒是看看這老酋長會是什麼反應。我這次可是去邀功的,我是一個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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