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繼室難為 第37章 第 37 章

《繼室難為》 第37章 第 37 章

一連五局,沈蘭溪邊旁觀邊幹掉兩個凍柿子,親眼見證了老夫人贏了四局,其中兩局生生的在祝家主這個豬隊友的拖累下,憑著自己的一己之力殺出重圍,打了個平局。

這麼厲害的嗎?

沈蘭溪手了,「郎君,讓我玩兒一次嘛。」

祝煊往旁邊挪了點,給讓位。

沈蘭溪稔的牌整牌,運氣不錯,大老虎在手裡。

讓一下又吊一下,手裡的牌讓人捉

老夫人擰眉盯著手裡僅剩的兩張牌,問:「就這兩張了?」

「嗯呢~」沈蘭溪嘚瑟,「攔不攔,不攔我就走啦。」

回到的頻道,玩兒得遊刃有餘了許多。

老夫人瞧了眼兒媳手邊扣著的一張,又看了眼自己手裡抓著的『梅花樹』,丟出四張牌,「給你。」

炸彈啊!嘿嘿!

沈蘭溪笑得眉眼彎,也丟出了自己手裡的兩張,「撞啦!」

豬腳一和心一,最大炸彈。

「哎呀!承讓啦!」沈蘭溪樂顛顛的手。

三人數了金瓜子給,最大的贏家。

老夫人沒好氣的把幾個金瓜子推給,道:「你自己抓著那兩張,方才給你父親讓牌做甚?」

的,凈哄騙人!

「我給父親讓一次,父親就會一局都給我讓牌啦!」沈蘭溪坦然道。

誰讓祝家主是遊戲黑呢!

聞言,祝煊輕笑出聲。

祝家主神略顯窘迫,也承認,「我是不怎麼會玩兒。」

一會兒功夫,沈蘭溪殺得超神,把自己的荷包賺得滿滿的,又扯了祝煊的荷包掛在自己腰間,繼續塞!

祝夫人瞧著自己只剩一點兒的金瓜子沉默了,抬手喚自己孫子來。

祝允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在角落裡捂著自己鼓鼓的小荷包。

太可怕啦!他才不要跟母親一起玩兒!

Advertisement

於是,沈蘭溪被眾人一致趕下了牌桌,把祝允澄請了來。

坐得乏累,尤其是頭上的寶石頭面沉甸甸的怪累人的,沈蘭溪不自覺的靠在了祝煊上,吃著小婢剝好喂到邊的瓜果。

「小姐姐長得好看,剝來的橘子也甜的。」沈蘭溪輕誇一句。

這話惹得小婢紅了臉,愈發開心的剝果子喂

祝煊側頭瞧那懶骨頭一眼,道:「不必餵了,夜裡吃多容易積食。」

沈蘭溪裡的橘子還沒咽下去,便見那小婢連忙屈膝行禮後退下了,毫沒給挽留的機會。

「不過是幾個橘子罷了,哪裡就積食了?」沈蘭溪不滿的與他哼唧。

就這小橘子,一口一個,一人便能吃一筐!

祝煊猝不及防的手,微微噘起的瓣,「吃些。」

沈蘭溪瞪他,「唔唔!」

放開!

的口脂都掉啦!

「坐著憋悶?我帶你去園子里逛逛?」祝煊鬆開,手指上染了些紅。

「不去,外面多冷啊。」沈蘭溪想都沒想的搖頭拒絕。

傻子才會在這般冷風呼呼的時候出去呢!

不過,坐著也是有些憋悶的,悶得靠在祝煊上睡著了,手裡剝了一半的糖橘骨碌碌的滾落到了地上。

老夫人聽得靜,哼笑一聲,「吃了便睡,真真兒是心大,無甚煩憂事。」

祝煊腦袋微側,把那靠在他上的人抱在了懷裡,輕聲道:「祖母,孫兒帶二娘先行回去了,過幾個時辰再來與祖母一同接神。」

老夫人忙著贏自己乖曾孫的銀子,頭也不

抬道:「去側屋吧,花嬤嬤帶人清掃過了,屋裡暖炕也燒得熱乎。」

這是一早便備好了。

祝煊微微彎,笑著應下,「多謝祖母。」

沈蘭溪睡得沉,上蓋了厚重披風,被人抱著挪了地兒,也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Advertisement

西側屋裡昏暗,只亮了一盞燭火,祝煊把人抱到暖炕上,這才騰出手來把滿頭的耀眼珠翠和耳鐺拿掉。

手剛腰間滿滿當當的荷包袋子時,那人哼出聲,「做甚?」

「……」祝煊頗為無語的抬頭,與那睡眼惺忪的人對上視線,「給你拿掉,不然硌得慌。」

聞言,沈蘭溪才乖乖躺好,由得他作,卻是叮囑,「荷包要給我放在枕頭旁哦。」

祝煊作一頓,無奈的笑,「財迷。」

沈蘭溪對這話毫無反應,眼皮撐不住的又闔上了。

「砰!」

膝蓋撞上了暖炕邊,祝煊霎時疼得臉都白了,拿被子的作僵住,不待緩過來,那人又睜開了眼。

「你膝蓋到底怎麼了?」沈蘭溪嗓音含著困意,掙扎著坐起,作勢要掀他的袍。

祝煊一把握住來的爪子,道:「無礙,磕到了。」

沈蘭溪贈與他一記白眼,換了另一隻手去掀那袍,「給我瞧瞧,昨日磕到,今日一下還能這般疼?你不知道吧,你都沒有了。」

祝煊難得慌,抓著兩隻手困在自己手裡,「無大礙,睡吧,自己蓋好被子。」

沈蘭溪盯他一眼,忽的垂下了腦袋,被他抓著的手也不掙扎了。

「?」

不等祝煊反應,便聽得這人忽的啜泣兩聲,很輕,像是微風拂過鬢間的發一般。

「別哭。」祝煊口而出,「給你瞧便是了。」

話音剛落,面前的腦袋抬了起來,哪裡有眼淚,便是眼眶都不見紅的。

沈蘭溪才不等他與自己算賬,仰著腦袋驕矜道:「自己給我瞧。」

已不是方才的沈蘭溪了,誰讓他不讓的?

這話,祝煊的思緒瞬間飄了,一張臉漲了豬肝

「沈蘭溪!好好說話!」他低斥,只是語氣里的惱意是對他自己。

Advertisement

沈蘭溪忽的湊近他,手,溫熱的手心在了他臉上,很燙。

「郎君想到什麼了?怎的這般面紅耳赤?」故意勾他,聲音又

祝煊深吸口氣,放棄了過去與長輩守歲的打算,靴上炕,把那鬧人的小娘子塞進了錦被裡,「睡吧,不是困得?」

沈蘭溪被他捲了蠶蛹,乖乖的平躺著,視線落在他的上,「你給我瞧瞧。」

方才是玩鬧,但確也關心他膝蓋。

能給這人疼得臉煞白,想也不是他說的無礙。

祝煊嘆息一聲,在明晃晃的視線下,慢條斯理的把那紅腫的膝蓋了出來。

沈蘭溪頓時瞪圓了眼,蛄蛹兩下,湊到他跟前,「你這是怎麼了?給人打了?」

祝煊把抬起的腦袋摁回去,「不是,跪了祠堂。」

他編不出謊來,也不想騙

他未明緣由,沈蘭溪一想那兩個晚上他未回來,還有自己吃的香噴噴的烤,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就說這人怎麼會主犯家規,原來是自己去領了罰。

錯犯了,罰也了,一板一眼的木頭。

「母親罰你的?」沈蘭溪問。

「不是,我自罰的。」祝煊說著,便要把放下去,卻是被一把按住了手。

「還未上藥。」沈蘭溪道,又咕噥一句,「你其實不必如此,要罰也是該罰我。」

「主謀者是我,行事人是我,罰你做甚?」祝煊說著又輕聲一笑,罕見的表緒,輕聲問,「心疼了?還是自責?」

四目相對,一人溫切,一人倉惶。

沈蘭溪都擔心自己那顆心會從嗓子眼跳出來,激烈得讓人心慌。

他倆之間,向來是調戲他的,何時被他這般瞧著問過,還是吐心意的話。

「這屋裡有葯嗎?還是我給你回去拿吧。」沈蘭溪說著便要起,卻是被人從後一拽,跌坐在錦被上。

Advertisement

落荒而逃的人被拽了尾不敢回頭,只聽得後人嘆了口氣,「不必麻煩,你睡吧,我自去上藥。」

沈蘭溪沒應聲,垂著腦袋聽著那道窸窸窣窣聲,直至他穿鞋要出門,喚他名,「祝煊。」

門口的人沒回頭,輕『嗯』了聲。

「你不必為我如此。」

話一出口,兩顆心頓時皆一揪。

「不是為你,是我想這般做,順應自己心思罷了,你不必自責。」祝煊說著嘆息一聲,「安心睡,待到時辰,我會讓人來喚你。」

門關上,屋裡沒有一靜。

好半晌,沈蘭溪才和躺進了被窩,暖炕很熱,睡著很舒服,但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好慫啊,沈蘭溪!

便是喜歡又如何?你最的還是你自己不是,有何膽怯的?

慫貨沈二娘!

被窩裡的人氣餒的蹬了蹬被子,一骨碌的坐了起來,抓著枕邊的荷包系好,穿了鞋出門去。

西院兒里,悄悄回來又悄悄走人的黑影,沒驚那熱鬧聲。

走了一趟,沈蘭溪厚重的披風上染上了夜裡的寒,到了老夫人暖閣門口,卻是突然有些窘迫的駐足,不防被小婢開門瞧了個真切。

夫人?」小婢驚詫道。

沈蘭溪面訕訕的應了聲,不等問什麼,便趕抬腳往裡面走。

裡面幾人沒有再打牌了,老夫人與祝夫人正坐著說話,瞧見進來,道:「喲,醒了?」

沈蘭溪乖覺的行禮,瞧了眼與祝家主對弈的人,回話道:「郎君不在,睡不安穩。」

這一句,那人手裡古樸的棋子忽的滾落,垂著的眼睫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