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追趕,他的任務是要保護薛姑娘的安全,薛姑娘出門的時候,要在邊保護好薛姑娘。
當追過一個巷子的時候,突然出現兩個黑人,拔刀向他攻擊而來。
男子臉一冷,知道是遇到了敵人,毫不猶豫拔出藏著的劍,攻過去。
兩個黑人武功高強,即使如此也不是攝政王府暗衛的對手,很快理了兩人,急急忙忙趕去。
但是當趕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薛秀的影。
男子臉微變,急忙在四周尋找,但是每一條街道都尋遍了,也不見薛秀的影。
“糟了!”
男子眉頭皺,連忙回攝政王府稟報。
姜寧聽到了暗衛的稟報,薛秀不見了。
“阿秀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暗衛稟報:“薛秀姑娘說要來王府找王妃,在半路上,突然下了馬車往巷子里跑去,接著就不見了蹤影。”
“屬下遇到兩個黑人攔路,應該是有人圖謀,要對薛秀姑娘下手。”
姜寧的臉冷了下來,一下子想到了六皇子府里的黑袍人,若是有人對薛秀手,那麼必然是他們。
當即吩咐:“仔細找一遍四周,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是。”下人應了一聲,立刻帶著人去搜尋。
姜寧皺了眉頭,臉凝重。
霜月走上前,道:“王妃,會不會是六皇子府里的人做的?”
姜寧微微點頭,“我也正是那麼想的。”
“那麼要不要去一趟六皇子府?”
姜寧的眉頭皺起來,現在就算是知曉六皇子府里的人的手,也無濟于事,他們若是敢擅闖六皇子府,等同于是對皇室中人出手,是謀逆。
原本皇帝就對攝政王府意見頗深,若是攝政王府的人強闖六皇子府的話,會惹出大麻煩。
姜寧搖了搖頭,“不行。”
“可是……”霜月還想說些什麼,看到姜寧深沉擔憂的眸子,握了握拳頭,沒再說話。
姜寧道:“就算是手,也得是暗下手,不能讓任何人抓到攝政王府的把柄。”
霜月應了一聲,“是,奴婢知曉了。”
一刻后,府里的護衛回來,沒能找到薛秀。
不過在地上撿到了一塊碎玉,不知道是什麼,就給帶回來了。
霜月把用布塊包著的東西遞給姜寧。
姜寧打開布塊一看,是一塊破碎的玉,看不出上面雕刻著什麼。
“王妃,這是薛姑娘上的玉佩嗎?”霜月問道。
姜寧仔細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不知曉。”
這是一塊上等的羊脂玉,雕工致,應該是權貴人家所持有的,薛秀的上不可能有這種玉佩。
不過也說不定,問一問薛神醫就能知曉了。
若不是阿秀的玉佩的話,這也許是抓走薛秀的人不小心摔碎留下的。
姜寧把碎玉給了護衛,讓帶去薛神醫那邊,問一問這是不是阿秀的玉佩。
……
另一。
薛秀從昏迷中醒來,后頸生疼,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茫然的睜開眼睛,下一刻,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猛的瞪大眼睛,看向四周。
這里是哪里?
……追趕四皇子,一路跑進了巷子里,然后失去了意識。
昏迷的時候打碎了玉佩。
掌心傳來疼痛,薛秀倒吸了一口冷氣,低頭看去,掌心被劃破了一個口子,玉佩碎裂,殘缺了一塊。
“我這是在哪里?”
只能記得自己是被打暈了,再次醒來,就是陌生的地方。
四周黑暗,看不清四周的景象,努力睜大眼睛看去,看到了牢籠……被關進了牢籠里?
薛秀一下子慌張起來。
這個時候,腳步聲傳來。
薛秀蜷子,躲藏在角落,直直看著面前。
一個男子和一個披著黑袍形佝僂的人走了過來,黑袍人端著油燈,燈火映照出崎嶇的臉,看著十分恐怖。
薛秀嚇得臉蒼白,子抖起來。
“你們是何人?為何要把我抓到這里來?”
黑袍人看到薛秀,似乎嗅到了什麼氣味,深深吸了一口氣,“是藥的味道……”
“我養的這些小東西都躁起來了呢。”黑袍人的腰上掛著一個布袋,此刻布袋里面的東西橫沖直撞,似乎要沖飛過來。
薛秀看到這一幕,到害怕。
這個人知道是天生藥的事,是沖著來的。
葉昭昭盯著牢籠里的人,眼中充滿了貪婪,天生藥……終于得到藥了!
等了這麼多日,藥還是落到了的手上。
“嘖嘖。”
葉昭昭沙啞的聲音冷笑了笑,端著油燈走過去,照亮薛秀的臉,似乎要把看個清楚。
薛秀下意識閃躲,遮掩住臉。
“這張臉皮真好啊……”葉昭昭喃喃道,自從毀了容貌之后,最為痛恨長得好看的子。
薛秀子了,下意識往后躲,眼前的黑袍人古怪,話語邪,不像正常人。
“夠了。”
這時冰冷的聲音響起。
葉昭昭順從的退后了一步,不再上前。
薛秀抬頭看向黑袍人邊的男子,四周黑暗,油燈朦朦朧朧,因此看不清楚男子的長相。
不過還是認了出來。
“六皇子?”
面前的人竟是六皇子。
薛秀的心一震,莫不是因為之前拒了去六皇子府診脈,所以才會把抓來這里的吧。
握拳頭,道:“六皇子,我的爺爺是薛神醫,還是攝政王妃的師父,我若是不見了,攝政王妃定會派人來尋找我的。”
李河宣居高臨下,看著面前的人。
薛秀到害怕,不過還是鼓起勇氣道:“六皇子,你若是現在放了我,我會既往不咎,不追究這些事。”
“放了你?嘖嘖,那可不行。”邊黑袍人沙啞刺耳的聲音道。
薛秀的臉一白,比起六皇子,更加害怕這個黑袍人,黑袍人十分古怪,不知道六皇子為何要跟這種人在一起。
葉昭昭冷笑著道:“我們要的,是你上的藥。”
薛秀聽了心神一震,果然面前人的目的是。
握了拳頭,掌心上被玉佩劃到的傷口到刺痛,“你們想要藥的話,我給你們就是了,你們拿到藥之后,就放了我。”
葉昭昭上上下下打量牢籠里的人,看向的目,仿佛在看一個上等的藥材。
“那怎能行呢,藥可遇而不可求,只要把你關在這里,我就能得到源源不斷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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