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給黎青就不怕小木不知,以他的份也不可能會坐視不理。
“是,小姐!”紅袖應聲,卻並未退下,似還有話說。
夏錦抱膝擡頭看,“怎麼了?”
“小姐,琉璃閣纔開業不久,最近更因這水玉之事生意寡淡……”紅袖未盡之意也十分明顯。
夏錦好笑得看著紅袖,這丫頭什麼時候對生意也這麼興趣了,不說自己都快忘了,“算了,你還是掌櫃進來,我自己與他說吧!”
不大一會兒,紅袖便領著掌櫃進了書房。
“小姐,您有什麼吩咐?”來之前掌櫃便聽紅袖待過水玉之事,也知道夏錦他來是爲了琉璃閣的事,更是十分上心,不敢有毫怠慢。
夏錦此時早已恢復之前端莊的形象,雙腳併攏端坐在書案之後,聞聲擡臺看了掌櫃的一眼,擡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掌櫃的坐下說吧!”
“請小姐!”掌櫃的依言謝坐,坐到右側的椅子上。
夏錦待紅袖送上茶水後,喝了一口潤,纔出聲道,“關於這琉璃閣的生意,掌櫃的有何看法?”
“這……”掌櫃的眼遊移不定,就是不敢擡眼去看夏錦,似乎是到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最終仍是隻出幾個字,“一切但憑小姐吩咐!”
夏錦端起茶盞喝水,直到一盞茶水皆已見底也不見再言語一句,屋中空中彷彿凝結了一般,越是這樣掌櫃的心中就越發的張,額上早已是滲出點點冷汗。
夏錦也未想要多爲難他,只是陸錦玉選出來的人,若是這般一點想法都沒有,只等著吩咐做事,那還要這個掌櫃的做什麼,乾脆這個掌櫃自己來做,還能省下一份不匪的工錢。
夏錦越是不說話,這掌櫃的越是張,終是覺得這屁下的椅子都猶如火燒一般,這哪是坐在椅子是,分明就是坐在一塊燒紅的烙鐵之上,焦灼不已!
終是坐不住了,那掌櫃的從椅子上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屬下無能,還請小姐責罰!”
看著趴在地上的人,夏錦微微讓擰眉,此人初到京城時自己也看過,也算是個好的,只是自己多日不曾來到閣中,反而變的乖了。
夏錦不言不語,斜倚在椅臂之上,歪著腦袋打量著跪在地上之人。
唉……這人本就是如此,誰都會有幾分惰,貪圖安逸,不想揹負責任,剛剛他那言又止的樣子,夏錦也是看出來了,他不是毫無想法,只是怕自己說錯了、做錯了要擔責任而已。
想通這一切,夏錦微微勾起脣角,這才坐正了子,輕聲道,“起來吧!陸錦玉挑出來的人我還是放心的,不過若說你一點想法沒有,我卻是不信的!他不會把一個毫無本事的人放到這麼重要的位子上,否則如何還能擔當我夏家的大管事。說說你的想法,若是說錯了我也不與你計較便是!”
聽夏錦這麼說那掌櫃的面上也是出幾分愧疚之,想想當初陸管事再挑京城的掌櫃時就說過,小姐是個通靈秀之人,在小姐面前千萬不要抱著什麼僥倖心理,妄想欺瞞小姐,否則,一旦查出有欺上瞞下的行爲,輕則攆將出去,重則發賣爲奴。
只是雖然知道,但是掌櫃的仍不敢輕易開口,到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這個辦法,是一般況下通用的,以他見識過陸管事的手段,自己這個法子卻是下下策,他實在不想讓小姐看低了自己,若真是那樣說了還不如不說。
見掌櫃的還是一副猶猶豫豫不肯開口的模樣,夏錦的耐心也是用完了,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盞道,“掌櫃的若是不想說,我也就不爲難你了!”
聽到這話,那掌櫃的卻是如鬆了一口氣般,整個人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以致於都沒發現到夏錦話中的不愉。
只是他這一口氣松下去,但那顆心卻在下一刻吊了起來。
“爲我琉璃閣的大掌櫃,如今琉璃閣生意一落千丈,你卻連一想法都沒有,我留你在這又有何用,到不如讓陸錦玉再調一位能管事、有想法的掌櫃過來,就算不能爲我創業,至可以爲我守不是?”
夏錦此時的語氣要比之前嚴厲的多,早已是不復剛剛的和。
而夏錦心中想得卻是,作爲一個鋪子的掌櫃,若都如他這般事事依賴自己來給他們想法子、出主意,那留他還有何用,一個小夥計就可能頂了他的位子,若不好好敲打,長此下去所有人都有樣學樣都像他這般,自己豈不是得活活累死。
若真是如此,還要這麼多的掌櫃又有何用。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剛剛纔起的掌櫃的,又忙不跌得跪了下去,臉上也是一臉愁苦之,“屬下不是不想說,只是屬下實在沒有什麼好法子!”
“哦,這麼說,你還是有想法的?爲何不說?”夏錦強著心中的怒火,這鼓是不敲不響,人也是不點不啊。
“回小姐的話,屬下也曾想過,要不要降低咱們琉璃閣首飾的價格,把流失的客人給搶回來,可是屬下左思右想這實在是下下之策,這說與不說無甚差別,纔不敢在小姐面前信口開河!”掌櫃匍匐在地,語中已然帶著哭腔。
夏錦聽了這話不僅原本的怒意沒來,臉上還浮現點點笑意,笑著點點頭,陸錦玉挑的人果然還算是不錯的,若是一般人對於現在琉璃閣目前的狀況,降價與多寶齋搶生意這是肯定的,他能耐得住子,知道這並非良策,可見還是有些頭腦的。
夏錦緩步走下來,親手扶起掌櫃的,“不管是不是好法子,都應該說與我聽,好與不好我們也好協商著解決,而不是你這樣悶在心中,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還抵得上一個諸葛亮呢!”
夏錦出言寬到讓掌櫃的十分吃驚,本以爲小姐是要責罰他的,沒想到卻與他想像中的不同,指著一雙淚眼迷茫的看著夏錦,然夏錦卻是回以一笑,並不多言。
扶起掌櫃的,夏錦示意紅袖過來攙他到一邊坐下,這才返回了書案後。
“你說你這法子是下下之策,你可知道這麼做的弊端在哪裡!”待紅袖扶掌櫃回椅子上坐好,纔開口相詢。
“屬下想,這價格一降雖然能吸引一些客人回頭,但是咱們這琉璃閣的檔次也就跟著降下去了,只怕以後那些真正的名門貴族也不會再看得上我們琉璃閣。
咱們琉璃閣賣的不僅是首飾,還是檔次;真正好的東西是不會隨意降價的,因爲它有那個價值,它值得這個價,而降價只會得不償失。自貶了咱們琉璃閣的檔次。”
夏錦聽了此言也是頻頻點頭,沒想到這在古代就有人懂這品牌效益,講究品牌價值,而此人還是鋪子裡的掌櫃,是何其幸運。這也算是無意中撿到寶了吧,本來也不過是想試試這掌櫃的,沒想的卻是讓吃驚不已啊。
“不知,掌櫃的對接下去要怎麼做可還有什麼想法?”
“屬下慚愧,屬下至今還未想到什麼好的法子能將這客人給拉回來!”掌櫃從椅子上起,向夏錦抱拳低頭認錯,態度到是十分的誠肯。
“無妨!”夏錦手讓他坐下,表示不會因此而責難他。
夏錦沉了片刻才道,“流失的客人咱們先不去管他,你且差人送信給陸錦玉讓他速來京城一趟,順路帶上這次的新作,還有就是帶幾個匠人過來,我琢磨著這琉璃易碎不易保存,這長途運輸難免會有破損,你在這琉璃閣的後院騰出一塊地方,我要讓人在這裡製作琉璃飾品!”
掌櫃的不明白夏錦這事何意,剛剛還在說這琉璃閣中生意寡淡這事,怎麼又說起要建作坊的事了,掌櫃的有些不明所以。
然夏錦卻並不著急,只是笑著繼續道,“不用著急,此時多寶齋仿製我琉璃閣飾品之事,正好可以藉此機會,看清楚誰纔是我們琉璃閣的忠實顧客,也剛好看看有哪些人才是真正消費得起我琉璃閣首飾的人!”
呷了一口茶水,夏錦笑意盈盈的吩咐道,“放出消息,就說琉璃閣將在半月之對外發放五十張銀晶卡,凡是半月之在琉璃閣,當日消費滿五千兩者,可送一張銀晶卡。
當日消費一萬兩可將銀晶卡升級金晶卡,消費數額不累加。金晶卡對外只發放二十張,先到先得發完爲止。
另外,琉璃閣將在六月十八日舉辦拍賣會,拍賣琉璃閣頂級絕版首飾,冰晶、邀月、曜日、憐星、墨雲等系列首飾,拍賣會會在琉璃閣三樓進行,拍賣會不發放邀請函,唯有手持金晶卡的貴賓才能參加。
拍賣當日無論是否拍得心儀首飾,均可從琉璃閣二樓選取一件心儀的首飾帶走,此次拍賣會不僅對各位夫人、小姐開放;還將拍出幾款男式髮簪。”
掌櫃的越聽眼中越亮,原來小姐心中早有算,如此一來那些流失的客人自然是回來了,只是他還有一點擔心,“小姐,這拍賣的絕版首飾,若是咱們剛拍出去,就被多寶齋的人仿了去怎麼辦,那不是得罪人嗎?”
夏錦卻笑著無所謂的擺擺手,“無妨,就算他仿了也無人會買,就算買了只怕也不敢帶出來,拍賣會一結束這拍賣的首飾花落誰家,只怕早已是傳遍大街小巷。能從多寶齋買得起這水玉仿品之人想必也不會是一般人,若是不怕別人笑話帶得是假貨就儘管帶好了。”
夏錦笑得一臉自信,就是要那些買仿品的人知道,只有買琉璃閣的正品,才能參加琉璃閣的活,也纔能有好拿,要讓京城的貴人們以有一張琉璃閣的貴賓卡爲榮。
打的就是品牌效應,就是要將琉璃閣打造,天最高端、最大氣、最上檔次的商鋪。
掌櫃的這下算是從心底裡服了,臉上的激之更是難以言表,忙不跌的應聲道,“屬下這就命人卻把消息放出去。”
說完便見他轉向門外走去,那臉也都快笑一朵花似的。
“等等!”就在掌櫃的快要走到門邊時卻被夏錦給住,“掌櫃的,讓人加一句,拍賣會所得扣除五作爲琉璃閣的本,其他的全部捐贈給南方乾旱地區的百姓,此次拍賣完全是慈善拍賣!”
掌櫃的一愣,臉上的笑容也點點退去,“小姐這是何故?”生意人講究的是聚財,哪有將這錢財往外推的道理,這賑災可是朝庭的事,與他們這些商人何干。
再說這南方今年的旱是比較嚴重,但是朝庭不是已經下撥了賑災糧款了嗎?何需小姐勞神?
看掌櫃的神夏錦也知道他是什麼個意思,本來也是前兩日才聽小木說起今年南方的旱特別嚴重,聽說已有近三個月沒有下過一滴雨,地裡的莊稼全都旱死了,可謂是顆粒無收,雖說朝庭反應快速已經安排賑災了,災民暫時還未涌京城,但是這下放的銀糧有多能落到百姓手中尚未可知。
既然京城中有那麼多平日裡喜歡,故作姿態,積德行善之人,當然要多加利用,填了自己的荷包之外,也爲那些個老百姓謀點福利。
更何況這也是藉機打響琉璃閣名聲的好機會,雖說這琉璃閣立足與京城,但是以後勢必會往全國發展。
再說除了琉璃閣,在各地還有農莊、糖鋪和書齋,古代人或許還不知道什麼是宣傳、什麼是廣告、什麼是炒作,但卻知道這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商機。
相信如此一來,那拍賣會一定會吸影到更多的人前來,當然也會有更多的人爲了一個‘善’名,願意砸下更多的金錢在裡面再所不惜。
“掌櫃的不必如此,您沒聽說過千金散去還復來嗎?若是能就此打響琉璃閣的名聲,以後還怕沒有賺不完的錢嗎?我此舉也不過是拋磚引玉罷了!”掌櫃的雖不太明白夏錦話中意思,但還是照的意思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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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幻川
《邪妃當道之太子莫張狂》
生懦弱,循規蹈矩,奉戒如同聖旨?
奇葩!
這妞腦子被驢踢過?
要不又怎會被人三言兩語搞殉葬陪母見閻王?
一朝重生,傭兵強者爬棺而出,變相府醜嫡。
本可瀟灑走人,無奈這個個上門擺賤炫功,提醒想不起的過去有多“輝煌”,若不表示表示未免不夠道義!
那古話怎麼說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
誰料裡翻船,差錯太子妃?
誰說那俊無雙,眼高於頂的太子獨鍾自己,極度寵幸?
狗屁!
夜裡縱容殺手“邀請”與閻王談心,養著一票搔頭弄姿蛇蠍挑戰的耐。
極度寵幸?
真特麼會裝!
太子張狂是吧,呵!誰臣服誰還未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