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丈母孃見婿
司徒睿霖臥牀休養了一日,夏之漓在一旁魂不守舍,知道心裡惦記著歸來山莊的寶,司徒睿霖也不忍心繼續吊胃口。當晚就帶著夏之漓去了歸來山莊的藏寶閣。
去了之後,夏之漓才最終相信自己沒再騙。
歸來山莊的確是有寶,而且寶的數量還大大的超過了的預想。各的奇珍異寶只差沒把貪寶的丫頭給迷暈過去了。
由司徒睿霖親自給解說每件寶的質地、來源、價值,夏之漓幾乎是在藏寶閣裡待了一個通宵。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趴在一口寶箱上睡著。
看著興了一晚上的丫頭終於肯睡了,司徒睿霖暗自嘆了好幾口氣。
將睡在寶箱上還流著口水的人兒抱起來,他轉離開了藏寶閣將其抱回了房。
別緻雅的房間,全是按照夏之漓喜好佈置的。就連桌椅板凳都是上好的玉石打造,更別說其他擺件了。整個房間,不是白玉就是瑪瑙,雅緻不說,其奢華的程度簡直沒法形容。
足以見裝修這間屋子的人的用心良苦。
給夏之漓了鞋,將其放到舒適的牀上,司徒睿霖開始給解。
在及到某時,他那白皙妖冶的面龐微微爬上了一紅暈。
他的漓兒不再是那個稚氣未的孩子了,他的漓兒已經長大人,是真正的人了。
隔著肚兜,他湛藍的眸不由得變得深濃起來,就連呼吸都帶著幾分紊,小腹之下更是猶如點燃了火種開始燃燒。
想移開目,卻怎麼都做不到。
僅有的一理智讓司徒睿霖尤爲糾結。他覺得他自己撐不了多久,他的漓兒太人了。是看著,他就有些失控。
可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之過急,他必須得想個法子讓心甘願的把自己給他……
低頭,他溫的上那兩片嫣紅的脣瓣,一及到那香香的櫻脣,他由輕的到漸漸的吸吮,卻怎麼都覺得不夠似的,就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兒給吸到自己。
就在他準備撬開那兩排貝齒時,突然響起了叩門聲。
火熱的眸褪去,變得清明起來,調整了自己的呼吸,他起去打開房門。
“何事?”面無表的看著門外的一名武士,他刻意低了嗓音。
“啓稟莊主,侯府來信,讓您即刻回府,說是蜀夏國承王、承王妃以及奉德王、奉德王妃來燕西國了,老夫人差人來請您回去。”武士恭敬的說道。
司徒睿霖眼底快速的閃過一詫異。他們竟然來了?
但很快,他又釋然開來。他們是漓兒的爹孃,也是最瞭解漓兒的人,想必是知道漓兒一定會來燕西國所以纔會前來。
正好,有關他同漓兒的事也能有個結果了……
……
京城沐侯府
司徒睿霖回去的時候,老太夫人偃氏正在廳堂裡同偃墨予和白心染說話。
對於這個名義的姑姑,夫妻倆算是第二次見了。所以場面了許多生疏,聊得算是開懷。
十年,太夫人偃氏依舊神抖擻,言行都比較利索,穿著打扮也端莊大氣,跟尋常六七十歲的老嫗比起來,偃氏明顯就顯得年輕不。
“心染,我們睿霖的病啊多虧了你們,否則我們司徒家可沒有今日這等繁華榮耀。”偃氏面善親切的說著激的話,沒有生疏的稱謂,以一個長輩對晚輩那樣很自然的稱呼著白心染。
曾經的白心染見慣了趨炎附勢、唯利是圖的長輩,可以說偃氏給的印象特別好。否則當年也不會隨便的接收司徒睿霖。
曾經的,也是患殘病,可是家族卻容不下將這原逐出了家門。而在偃氏上,總算看到了一份祖孫親。
得知司徒家族要放棄司徒睿霖,偃氏極力保下他,一把年歲的人了還長途跋涉的找去蜀夏國,爲了給孫子治病,就差沒給他們夫妻跪下了。
在這個權傾心的時代,還有如此親,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姑姑,您可別這麼說,我跟墨予其實也沒幫上什麼忙,這可都得謝聖醫相助。”白心染誠懇的說道。
偃氏朝笑道:“聖醫的確是我們睿霖的恩人,這份恩我們司徒家族定是不會忘記。你們也出了不力,特別是漓兒,我聽睿霖說,當初漓兒可是照顧了他不呢。”
想到當初的一羣孩子,白心染臉上帶著欣的笑:“漓兒就是個不懂事的丫頭,啊,可都是託睿霖照顧著呢。那幾個孩子當初玩在一起,可皮了,要不是睿霖幫我們看著漓兒,就漓兒那野子,不知道要惹多事呢。”
偃氏掩笑了起來。想到什麼,突然朝白心染問道:“心染,漓兒如今也有十七了吧?可有許配人家?”
白心染也沒多想,只當是在關心孩子,遂如實回道:“還沒有,前兩年皇爺爺想替賜婚的,被我們給攔了下來。不怕姑姑笑話,我跟墨予就這麼一個兒,都不想太早嫁人,畢竟這孩子心智不,子也不怎麼好,我們就想著多養兩年,將調教好了再嫁人。否則啊我怕以後那夫家會嫌棄。”
最後一句話無疑是在開自家兒的玩笑。偃氏和藹含笑的老眼中快速的閃過一什麼,隨即也帶著幾分打趣的說道:“心染啊,你就別貶低漓兒了,我可是聽說了,那丫頭如今可了不得呢。聽說自拜聖醫爲師學習醫,如今更是醫湛,在蜀夏國有名呢。能幹的子在這世上可是很難尋得,真要是漓兒嫁人,那夫家可算是得到寶了,更何況憑漓兒的份,能娶漓兒的人都算高攀,又豈敢嫌棄漓兒?”
頓了頓,語重心長的嘆了一口氣:“就是不知道誰家有幸能娶到漓兒?”
自己的兒被誇,凡是當父母的,肯定是自豪的。
白心染也同樣,不過自豪歸自豪,也深知兒的子,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可圈可點。
他們家三寶的確很善良,每個月在京城還會舉辦義診,專爲窮人看病。那丫頭還說,不缺那幾個錢,要爲兩個哥哥籠絡人心。
別看他們家三寶才十七歲,在蜀夏國可是很人敬重的。
但是……那丫頭背地裡做的事卻讓人頭疼無比。
時常都在想,要是以後三寶的夫家知道是江洋大盜,還寶如命,會不會把三寶給退回孃家?
嘆了口氣,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而這時,有下人來報說是小侯爺回來了。
白心染和偃墨予同時去,就見一襲藍袍影步廳堂,那優雅拔的姿踩著沉穩的腳步,別提有多吸引人眼球了,特別是白心染看清楚對方的相貌時,近四十歲的婦了,眼裡也忍不住的出了一抹驚豔之。
這、這未免長得也太妖孽了吧?
十年前,就看出對方是個小帥哥,十年後,這變化簡直讓人沒法活啊。
旁一記冷來,白心染這才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了。心裡暗歎了一聲不妙之後,趕朝某個男人笑了笑,用眼神哄他。
“祖母。”司徒睿霖向偃氏恭敬的行禮。
“睿霖,快來,看看,是誰來了,你可還認得?”偃氏和藹的朝他招手,看著孫子的雙眼溢滿了疼。
司徒睿霖走到夫妻倆前,端正的拱手行禮:“睿霖拜見王叔、嬸嬸。王叔、嬸嬸一路辛苦了,睿霖未能遠迎恭候,還請王叔、嬸嬸責罰。”
偃墨予冷不丁的挑了挑濃眉,許是也被對方妖冶驚人的相貌驚了一把,墨黑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異樣。
在外,他向來習慣把話語權給白心染,這些年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如此唯妻行事,妻子說什麼他做什麼,妻子說話他不打岔。
當然,也有人在背後議論過,說什麼難聽的話都有。可對於他來說,沒什麼不好的。他向來不喜歡應酬,妻子能幫他打理一切,他樂得悠閒。幾十歲的人了,他又不圖什麼,要那麼好聽的名聲做何?
對他來說,妻子高興他也就高興,好多多。
看著面前舉止端正,優雅俊的年輕男子,讓白心染不由得就回憶起了當年。那時的他才十來歲,不怎麼跟人說話,但卻整日當起他們三寶的小跟班。別看他那時年紀小,但人卻沉冷有度,如今再見,這份沉冷之中還多了一沉穩銳利。氣質雖然冷清了些,但給人很乾淨的覺,就跟不染塵土一般,特別是那相貌,說妖孽一點都不過分。
都快把家墨予給比下去了。
當然了,肯定是比不過的。
家墨予是斂型的,這司徒睿霖屬於那種妖冶魅型的,氣質就沒法比較,只能說各有特。但不可否認,不論長相還是氣韻都是這世上不可多見的人。
“沒想到十年不見,睿霖都長大人了,嬸嬸都快認不出了。”白心染由心的嘆道。“看著你們一個個都大了,我突然才發現我們都老了。”
“睿霖覺得嬸嬸還是宛若當年一般年輕,在睿霖心中,嬸嬸一直都是天下有的人。”司徒睿霖恭敬的開口。其實他說的也不假,十年未見,面前這位婦人宛如當年,歲月似乎沒在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反倒是越發嫵了。他的漓兒像極了,兩人在一起,怕是還會被人說是姐妹。
上有著一種隨大方的氣質,收斂自如,讓人不知不覺的就喜歡靠近,當年,他可是羨煞了那三兄妹有如此一位又又充滿了溫暖的孃親。
只可惜漓兒沒繼承到溫和的子……
白心染哧的一聲笑了起來:“這麼久沒見,一見面就拍嬸嬸的馬屁,看不出來,以前沉悶的小帥哥如今倒是變頭了。”
司徒睿霖角了。未來的岳母大人,不討好點行麼?
誰不知道整個承王府這個未來岳母大人最大,就連漓兒那麼壞子的人都不敢在面前造次。
被年輕晚輩,還是個年輕帥哥誇,是個人都會心花怒放。若不是旁偃墨予冷眼瞪著,白心染都想手拉拉那張妖孽的臉了。
腫麼就長這麼好看呢?
“王叔、嬸嬸,聽說奉德王和王妃也來了,他們人呢,現在在何?”司徒睿霖禮貌的問道。
白心染撇:“你也知道你柳姨那人坐不住,第一次來燕西國,一來就嚷著要出去看稀奇看熱鬧。夏叔叔陪著一同去了。”
司徒睿霖笑了笑,隨即又說道:“王叔和嬸嬸既是來燕西國做客,就請在侯府住下,睿霖許久不曾同你們在一起了,就讓睿霖儘儘微薄的孝道好好陪陪你們吧。”
轉頭,他看向偃氏:“祖母,您可有安排好住所?王叔和嬸嬸大老遠的來,您老可不能怠慢了他們。”
偃氏笑著點頭:“睿霖放心吧,祖母都安排妥當了。你王叔和嬸嬸難得來一次,祖母高興都來不及,哪能怠慢了?”
祖孫倆的談話聲自然隨意,一看就知道平日裡這對祖孫很深。
夫妻倆也沒拒絕,任由他們祖孫倆安排。有人在當地,這遊玩起來也會方便很多。
想到什麼,白心染突然朝司徒睿霖問道:“睿霖啊,實不相瞞,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爲了那個賞寶大會。你也知道我們家漓兒寶癡,這次揹著我們出來,我們著實不放心,所以纔跟著出來。你在燕西國人脈稍廣,空閒之餘就幫我們找找吧,看那丫頭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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