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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一百二十四偷孩子

中年男人一把解開自己臉上的面罩,出一張鐵青的臉,四十來歲的年紀,兩鬢已經多了不白髮。看著人蓄意的指罵,他口起伏著,卻是一個字都解釋不清,只能將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他的確是抱錯了!

因爲他就沒想過對方居然會在孩子上作假!

咬牙切齒片刻,他突然一甩袖,丟下一句話大步的朝廳堂走去——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那個孩子!”

聞言,子目中閃過一複雜,想到什麼,擡腳快速的離開了後院朝廳堂跑去——

而此時的承王府,在對前來參加滿月宴的賓客進行排查後,依舊沒尋找出失竊孩子的下落。

最後不得已,承王府只能讓賓客離去,並閉大門,不再見客。

儘管今日的滿月宴並未讓人盡歡,但發生如此重大的事,前來的賓客也都表示諒解。

但承王府才被皇上封爲蜀和王的大公子被人竊走的事卻快速的被人競相傳開。一時間,整個京城都爲之譁然,究竟是何人會如此膽大妄爲,居然到承王府趁著賓客衆多時將剛滿月的嬰兒給竊走?

得知消息的夏高,險些沒氣得當場昏死過去。

頓時就下令封鎖東南西北四城門,並讓兵部調遷兵挨家挨戶的搜索,勢必要將自己的皇孫給翻找出來。

承王府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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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坐在桌邊,翹著二郎,津津有味的吃著新鮮的瓜果,那愜意的樣子別提多帶勁兒,哪裡像是丟了兒子的娘纔有的表

“墨予,你說對方要是發現那是一隻大蘿蔔,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啊?”朝側的男人投去一眼,白心染得意的咧著角。

偃墨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纔好了。

那些法子虧想得出來!

此刻,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夫妻兩人,看著人近在眼前明豔人的臉,他眸微微一黯,隨即手將拉到了自己上,指腹替拭去了脣角的瓜果

他溫熱的指腹及到的脣角,白心染心跳突然快了起來,特別是擡頭對上那雙過分深邃幽亮的黑眸時,只覺得自己耳朵都開始發燙了。

他眼底的慾清晰可見,濃郁的像卷席著海浪般隨時能將吞沒。

“染兒……”他沙啞呢喃的喚聲在耳邊響起,白心染很清楚的聽到他結滾吞嚥口水的聲音。

知道他忍了很久,可是……現在好像不是放縱的時候吧?

從他充滿魅的呼吸聲中回過神來,白心染趕將他腦袋推開:“大白天的,你別這樣行不?現在我們想想是不是該去把我們家三個寶貝給接回來,放在那邊,我有些不放心。”

偃墨予圈在腰間的手臂收了幾分,不讓有逃跑的機會,那雙深邃的眸子不知不覺的又多添了幾分炙熱,在耳邊般的輕聲呢喃道:“爲夫不想等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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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那個窘啊。現在這個京城估計都是糟糟的了吧?這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興起。

今日是幾個寶貝的滿月宴,早就預算到今日到場的人會很多,也猜到今日或許有人會渾水魚。可沒想到,還真的被他們給料中了,還真的有人混進承王府來的。

幾天前,他們就計劃好了今日的一齣戲。目的就是想讓所有的人知道孩子不見了。

那些人喜歡跟他們捉迷藏,他們又不敢過分張揚的搜索,不得已,只能借皇上的手來大肆的搜城了。能讓皇上大張旗鼓的出兵馬,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孩子給藏起來。

而事實告訴他們,他們也的確是藏對了。

若不是事先將孩子給藏了,估計現在被人抱走的就真的是自家的寶貝了。

想到這些,白心染就有些氣恨。那些人果然沒安好心!

既然那些人要做地鼠,想要跟他們玩的,那他們就全對方!讓他們當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看他們還敢往哪藏去!

回過神,擺正偃墨予的頭,說道:“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把寶貝們先接回來?放在奉德王府中,我一點都不放心。”就怕那廝家仨寶。

雙手抓在自己手中,偃墨予眸中火熱不減,薄脣湊近,輕刷著的白皙的頸後:“有何不放心的,現在全城的人都盯著我們承王府的靜,此刻去將孩子接回來,實在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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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一邊著脖子一邊翻白眼。他是怕有那三個寶貝在,會打擾他的好事吧?

現在都有些懷疑他是故意將賓客送走的,還讓人關了大門,丫的,明顯機不純啊!

覺到他周的氣息越來越炙熱難擋,害得都覺得溫度一下升了好高。

就在白心染想著要不要落跑的時候,突然腰間一,瞬間就被抱了起來——

大牀上,在牀裡的角落裡,護著口,一臉恐慌的看著正在牀邊寬解帶的男人,出口的嗓音充滿了哀求:“大俠饒命啊,小子可是良家婦,你不能這麼糟蹋我!”

牀邊,男人寬的手停頓下來,整個臉都有些黑,看著人的樣子,就差沒吐出一口老了。還能再惡搞一些麼?

於是乎,寬作驟然加快——

看著氣勢洶洶撲過來的男人,白心染哭笑不得。

被他下,看著男人冷的俊臉,有些沒好氣的拿拳頭砸在他肩上:“小氣,我不過就開開玩笑罷了。”

偃墨予搐著,一把將雙手抓住置於頭頂,並用一條腰帶快速的將手腕綁住——

“……?!”白心染愕然。特麼的,這是要弄死的節奏?要不要這麼飢變態?

“墨予,我錯了,我收回剛纔的話……”看著面前渾蓄滿賁張力的男人,白心染嚥了咽口水,趕求饒起來。這男人忍了多久,不是不知道,現在把這樣綁著,尼瑪,還有活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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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都可以想象接下來對方會有多‘兇殘’……

偃墨予孤高臨下的看著,一雙深眸猶如注了火種般,深邃而炙熱得彷彿能灼燒人。

人一點都不自覺,明知道他想的不得了,卻還敢推三阻四的。

低頭,他極有耐的咬了一口那紅豔的櫻脣,勾勒的薄脣帶著一得意和一邪魅,輕笑道:“你以爲認錯就能了事?欠了我多債你自己算算,別怪爲夫沒提醒你,今日你敢不配合,有得你苦頭吃。”

“……?”白心染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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