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被他睡過一次就有了,想來也是會生養的,照這麼個算法,就算一次一個,生十個八個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柳雪嵐本就是那種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人,見他還算有幾分誠心,也就沒跟他鬧了。不過現在還不知道某個男人心中十分無恥、十分不要臉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計這會兒本淡定不下來,指不定連這府邸都給他拆了……
……
七日之後,夏高實在不了思孫的痛苦,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皇孫們給宣進了宮。其中奉德王家中的小子也一併進了宮,算是去給他這個皇爺爺請安。
看著並排開的四個孫子、孫,夏高龍上的喜就抑制不住,樂得一會兒抱抱這個一會兒抱抱那個,一時間,整個書房都是他渾厚而愉悅的笑聲。這些個孫子、孫可都是他千盼萬盼好不容易纔盼到的。而且一下子就有三個皇孫,這怎麼能不讓他歡喜?
就連德全都在一旁手忙腳的跟著嬤嬤學習怎麼伺候面前的幾個小祖宗。
書房中,十分不協調的擺著一張龍牀,牀上,四個小傢伙還算安靜乖巧,沒有一個哭鬧,加之各個睜著眼仁兒東瞅瞅、西瞅瞅,那樣子別提有多討喜了。
人都有偏的,作爲一國之君,更是毫不掩藏自己的偏。四個孫子孫之中,若要問夏高最喜歡那個,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是承王府家的老大。
可偏偏奉德王家的又是皇長孫,他就算不喜歡都不行。這兩個小傢伙還繼承了兒子們的相貌,長得甚是得他的心。
再看看另一對兄妹,他心裡多還是有些偏見的。不過好在都是自己的孫子孫,又是這麼難得的孿生子,他那不平衡的心態才稍稍的平衡了一些。
而一旁,偃墨予同夏禮珣都在場,看著夏高歡喜的逗弄孩子。偃墨予倒沒什麼太多反應,倒是夏禮珣一直都繃著臉沉沉的。
也不知道夏高到底哪裡做得不妥,把四位小傢伙中最小的那隻給惹到了,只聽一聲‘啊啊’的嚎聲突然響徹在書房之中,一時間還把衆人都驚了一跳,畢竟剛剛還好好的,沒人招惹這個小不點。
這一嚎不打,挨著一起的另一位兄長隨即扭了扭頭,蹬著小兒也突然‘啊啊’的嚎起來。
夏高懷中還抱著三胞胎之中的老大,本來都還好好的,突然張著無牙的,跟著‘啊啊’的乾嚎。
“……?!”這突然來的哭聲又吵又響,讓夏高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盯了盯這個,看了看那個,就沒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偃墨予角了。這幾日,這樣的況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都是最小的先哭,一個人哭還不算,但凡哭聲一起,另外兩個兒子絕對會跟著附和。
這樣的況他還真的沒法向人解釋,難不跟別人說這是他們兄妹仨人之間的默契?
嘆氣的勾了勾脣,他走向龍牀邊,將自家的小閨給抱了起來,單臂抱著小襁褓,另一隻手極爲輕的拍了兩下小閨的屁。只見莫名其妙哭嚎的小丫頭突然就不嚎了,只不過撅著那的小不停的嗅著,還拿小腦袋使勁的在他前拱來拱去。
“將他們帶下去,讓孃餵食。”很顯然是自家的寶貝疙瘩了,偃墨予轉朝一旁的幾名嬤嬤吩咐道。
夏高雖有不捨,可擔心自己的小皇孫著肚子,不得已,只好將懷中的襁褓遞了出去。
看著連自己兒子都被抱走了,夏禮珣蹙了蹙眉,起跟著幾位嬤嬤走出了書房。
突然間,書房就剩下兩父子和德全了。
夏高回到龍椅上坐下,龍上還盪漾著歡喜的餘笑。
“父皇,兒臣有事啓稟。”走到龍案前,偃墨予突然拱手說道。
看著一臉嚴肅的兒子,夏高龍眉擡了擡:“皇兒有何事,不妨直說。”
偃墨予擡起頭,嗓音有些微沉:“父皇,兒臣雖是您親生,但世人都知兒臣乃北原王之養子,所以在孩子未出世之際,兒臣就思量過,將長子過繼給偃家,以回報當年北原王對我們母子的恩德。”
“你!”聞言,夏高不是一般的震驚,剛剛坐上龍椅,突然整個人猛的起,一臉慈的笑容轉瞬之間就變了個樣,龍上染著鐵青的,似是不敢置信一般沉聲反問道,“你再說一次?”
“兒臣將長子過繼給偃家,已報北原王之恩德,讓偃家能後繼有人。”偃墨予看著他薄怒的神連眼都沒眨一下,淡定如常,說得異常堅定。
“朕不準!”夏高猛的拍了一下桌案,龍大怒。以前北原王趁虛而把他的盈兒霸佔了去,還霸佔了他的兒子,到現在爲止,兒子都還爲改回姓氏,如今,居然告訴他,要把他可的皇孫過繼給北原王做孫子。
憑什麼?!
當年要不是北原王死得早,他現在指不定怎麼跟他算賬呢。還想要他皇孫,簡直是做夢!
人都死了,竟然還來跟他搶東西,而且每次都搶他最寶貝的東西!
偃墨予收回目,也不搭理他的低吼聲。
夏高怒,而且那不是一點點的薄怒,那是相當的怒。自己的妻兒以前在別的男人名下,那已經夠讓他難了,直到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他都沒法釋懷。儘管知道他們是假夫妻,可北原王在名分上霸佔了他妻兒卻是不爭的事實。偏偏這個事實還是當年他親手造的,他在痛恨自己的時候,連帶著北原王也一塊給痛恨進去了。
如今還想分他一個皇孫,他怎麼想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那是朕的皇孫,別說你要過繼長子,就算是次子也不行!他們是我夏氏的族孫,只能姓夏!朕可以應你萬千請求,但惟獨這次,沒得商量!”寒沉著臉,他咬牙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說道。
偃墨予抿了抿薄脣,擡頭目淡然的看著上方氣得頭頂快冒煙的人:“皇上,今日臣前來並非是同您商量,而是此事已經由臣和子決定下了,臣不過是來向皇上說一聲罷了。”
“你!”夏高險些吐,瞪著龍眼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每次都是這樣,但凡這兒子心中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就會連他這個父皇都不認了!
“臣姓偃,乃偃家第七代嫡子,皇上恩寵,承繼父親北原王之王位。皇上,這些乃是您當年親自下的詔書,應該不會忘記纔是。既是皇上親口承認臣乃偃家骨,如今臣不過是過繼一名長子給偃家,難道這還有錯?若是依照當年詔書所言,臣得三子,他們都應是偃家嫡孫纔是。不知道皇上以爲臣說的可有道理?”
“胡鬧!”夏高一張臉鐵青得就跟閻王附似地,偉岸拔的軀氣得一抖一抖,看著就格外駭人。可面對偃墨予說的話,他卻一個反駁的字眼都說不出來。
當年他一時犯傻,信了邱水豔的話,讓兒子繼續留在偃家,爲了兒子不委屈,他在北原王被改封爲承王之後,又讓兒子繼續了承王的王位。他很清楚,這些都是自己一手造的。
所以兒子到今時今日也在心裡恨著他,恨他當年沒有承認他的份,到現在爲止,他依然冠著偃姓不願改回來。
而今,他不願承認自己姓夏就算了,還打算把他的寶貝孫子給拐去偃家……
這樣的事他怎麼能接?
突然的,夏高只覺得自己腦袋裡一片空白,子莫名的搖晃了一下——
“皇上!”一旁德全見狀,趕跑出去將他給攙扶住。
“父皇!”偃墨予心中駭然,第一時間也衝了過去將他另一側手臂扶住。
“滾開!”夏高猛然間咆哮起來,並一把將邊兒子推開,指著書房大門,他鐵青著臉咆哮道,“給朕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你!朕沒有你這般不孝的兒子!”
垂眸,偃墨予掩飾掉了眸中一閃而過的痛,什麼話都沒說,他順從的轉走了出去——
“……?!”德全看得心裡狂抓急。張想將人喚住,可一看夏高的臉,他頓時又不敢出聲了。
他很清楚,皇上是惱怒才這樣的。這麼多年了,皇上在想什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皇上心中有恨,可是卻從來沒恨過北原王和盈主子,否則也不會將他們兩人同時放在盧雲山的石裡,因爲皇上心裡比誰都明白,是他自己當年將心的人推出去的,他無力去怪責任何人,哪怕盈主子最後轉嫁給北原王,皇上都沒有對恨過,要不然這些年,皇上何以對承王如此偏?
這些年,皇上唯一恨過的人只有他自己罷了。如今承王當著皇上的面將皇上心底的傷疤揭開,他能不氣嗎?
扶著夏高坐下,德全一邊替他順著氣,一邊小心謹慎的安道:“皇上,您消消氣,可不能把自個兒子給氣壞了。”
夏高滿眼噴著火:“你讓朕如何不氣?”他擡手指著書房大門,“你看看,他就是故意來氣朕的!朕當年是做錯了,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朕還虧欠了他不?他現在居然還想把朕的皇孫給送人,你讓朕如何能消氣?”
德全皺著眉頭,明的眼珠子轉了轉,突然說道:“皇上,您也知道承王的子向來就不喜歡人管束,您犯不著跟承王生如此大的氣。依奴才看啊,這事還不能同承王起爭執。”
夏高瞪他,怒道:“不跟他起爭執,難道讓他把朕的皇孫都送人?”
德全搖頭,趕回道:“皇上,恕奴才多言。依奴才愚見,若想讓承王收回過繼的心思,這事還得讓承王妃幫忙才行。”
夏高蹙眉:“承王妃?”
德全點頭:“是啊,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承王最在乎的就是承王妃了。依奴才看,只要讓承王妃去說服承王,想必承王應該能打消過繼的心思。當今世上,除了承王妃,想必沒人能過問得了承王了。”
聞言,夏高半瞇著眼眸,眸中的怒火漸漸的掩飾下去,變得幽深起來。他的抿著脣,不再說話了。
原本今日召見幾個皇孫進宮,是準備爲幾個皇孫賜名的,沒想到到後頭因爲父子倆的吵架,讓他擬好的詔書都來不及頒出。
更讓夏高氣得牙的是,自己發這麼大的脾氣,那惹了他的兒子竟不聲不響的將他可的皇孫給帶離了宮回府去了。
他都還未看過癮呢!
得知偃墨予帶著孩子出宮後,夏高氣不可遏,心裡不知道暗罵了多遍——該死的東西,平日裡怎麼不見他如此聽話?他就罵了一聲滾,竟當真丟下他不管不顧的走了!
今日的奉德王還算比較得意,夏高爲其子賜名夏之衡,賜封蜀中王。對於兒子還未滿月就獲此殊榮,夏禮珣表示心格外麗。畢竟承王今日進宮,可是什麼都沒撈到。
承王府
偃墨予帶著孩子回府之後,就吩咐孃將三個孩子帶下去,而他則是直接回了寢房。
見他早早的回來,白心染還有些詫異。
“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難道皇上不喜歡他們的孩子,所以早早的打發他們了?
今日一早,皇上派人來宣他們的寶貝們進宮,本來都不想同意的,畢竟孩子纔出生幾日,那能隨便出去。
可他說沒事,不會讓三個寶貝見吹涼的,所以才同意讓他帶著寶貝們前去宮中。只是這一去一回是不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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