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為什麼你的草藥需要曬月亮呢?”我好奇的問道。
胡伯頭也沒抬,認真的將手里的草藥攤開,確認讓每一株草藥都能曬到月亮。
聽見我這麼問,他只是出一個神的笑,卻并不回答我。
我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胡伯不回答我那肯定是不想告訴我,我也沒有再問,畢竟要是問下去,他尷尬我也尷尬。
擺完草藥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又猶豫著要不要進屋,猶豫了兩分鐘后我心中一,嚴肅的想到,為什麼我不進屋呢?
虞卿洲現在已經變了一只小魚兒,難道他還能從水盆里跳起來對我滋水麼?
經過這麼一想,我就有恃無恐的屁顛屁顛的跑進了屋里。
這麼大的床我還是第一次一個人獨,看了一眼屋子中央那放在桌子上的水盆,我大聲的喊道,“虞卿洲,晚安!”
回應的我是嘩啦一聲水響,以及臉上準接到水珠。
虞卿洲這小脾氣真暴躁,不過長得好看的人脾氣都不太好,嗯,我能理解。
我剛躺下正準備睡覺,那手機鈴聲就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起來一看竟然是蘇娓娓打過來的,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這麼晚了難道是有什麼急事?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我便接通了電話。
“瑤瑤!”剛一接通,蘇娓娓驚恐的聲音就從里面傳了出來。
我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平常蘇娓娓這格大大咧咧的,鮮有這麼驚恐著急的時候。
“娓娓,怎麼了?”我馬上問道。
蘇娓娓的聲音又是著急又是帶著哭腔,說道,“宿舍不對勁,很不對勁,自從你走了之后,每天晚上我都到我在睡著之后有人在我,那種覺太真實了,絕對不是在做夢!”
“就在剛剛,我夢到一個男人說要帶我走,他說要我做他的新娘子,瑤瑤,你知道說要帶我走的那個男人長得像誰嗎?”
“像誰?”我的心中一,咽下了一口唾沫問道。
蘇娓娓神兮兮的說道,“你還記得前兩個月自殺的那個男明星嗎?夢里的那個男人和他長得一樣,你說我又不是他的,為什麼會夢到他啊?”
蘇娓娓說的前不久自殺的那個明明齊念,是如今炙手可熱的頂流,可就在他事業巔峰期的時候,他卻吞藥自殺了,一時間讓喜歡他的悲痛絕。
“其實我也夢見明星,這都是正常的,但他說他要帶你走就不太正常了,除了這個夢之外還有其他的嗎?”我問道。
蘇娓娓猶猶豫豫的,“電話里我跟你說不清楚,明天我們見個面吧,你這家伙真是太過分了,一聲不吭的就辦休學了,連你的好閨都不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傷了我這個的心?”
聽到蘇娓娓這幽怨的聲音,我安道,“事出從急嘛,在我上發生的事有點多,而且還沒法說,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們就不掛電話,一直聊天。”
“瑤瑤。”蘇娓娓的說道,“你真好。”
“來,惡心。”我回道,我故作輕松,希能把娓娓心中的恐懼驅散一點。
等明天和見面了再好好聊聊遇到的怪事。
我和蘇娓娓一直通著電話,也許太困了,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只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我松了一口氣,看來應該是睡著了。
然而,就在此時,電話那頭突然發出一聲尖,還有咯咯咯像是骨頭卡殼轉的聲音一般,同時還有嗬嗬嗬著大氣的聲音。
“娓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趕問道。
可下一秒,嘟嘟嘟——
電話掛斷了。
我回電話過去卻是不在服務區了,一直都打不通,不僅僅是蘇娓娓的電話打不通,我另外兩個室友的電話也打不通。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現在這烏漆嘛黑的,我也不敢出去,不是我對朋友不關心,而是憑著我這招的質,萬一出去上什麼了,還得靠別人來搭救,現在虞卿洲已經變小魚兒了,誰能來救我?
我不可以再給別人添麻煩了。
我熬了一整夜,期間不停的給蘇娓娓打電話,還是沒人接。
等到天一亮,太緩緩升起,我這才敢出門。
“站住。”
就在我準備出門的時候,腦海里傳來了虞卿洲的聲音。
我頓時就止住了腳步,臉上揚起一個略顯僵的笑容,“有啥事嗎?”
“去哪里?”他問。
我老實的說道,“我朋友可能出了點事,我得去看看。”
我以為虞卿洲不讓我去,沒想到他直接說道,“帶上我。”
“啊這,怎麼帶?”我愣住,問道。
現在虞卿洲是條小魚,我總不能抱著個盆吧?
“手過來。”
我聽話的將手進了水中,我只覺得手腕一涼,就看見盆中的小魚不見了,而我的手腕多了一只紅的小錦鯉印記,栩栩如生,比我耳后的印記還要像真的。
“走吧。”虞卿洲說道。
“哦,好的。”我反應過來。
虞卿洲要和我一起,是害怕我一個人出去出事麼?
心里有一甜的緒,雖然虞卿洲的很,但他應該是關心我的吧。
路過院子時,胡伯正在收草藥,見到我他了,但卻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任由我帶著虞卿洲離開了。
我直接去了云海大學,剛準備進校就接到了蘇娓娓的電話。
電話中的蘇娓娓語氣聽起來有些冷淡和疏離,“景瑤,我在我們以前常去的那家茶店等你。”
我還沒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覺,的緒好像有點不對,以前從來不會用這麼冷淡的語氣和我說話的。
“你這學校有點問題。”虞卿洲突然說道。
我一愣,“什麼問題?”
“暫時不好說,就連我都到抑,和我之前來的時候明顯不一樣了。”
我,“……”
這說了和沒說,好像并沒有什麼區別吧?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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