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現代言情 抵死纏綿:陸少追妻別太兇 第183章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抵死纏綿:陸少追妻別太兇》 第183章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他笑天真,蘇瑾葉卻不以為意。

「沈先生若真想我,不至於等到現在,把我弄醒了再開口。」

沈亦傅又笑了,角毅然譏誚濃郁:「你怎麼不認為,我只是不喜歡上一不會吭聲的死魚?床上之事,講究的就是魚水之歡,魚沒了水,那還有什麼意思?」

他字字句句都夾雜著戲謔,不能細細探究,否則必定要弄一個面紅耳赤。

蘇瑾葉聽懂了,卻神如常,卷了浴袍淡淡朝著門口去,打開門之前,側過臉來道:「沈先生要是真對我興趣,我又不是什麼良家婦,你儘管拿去就是,但我相信沈先生一向公私分明,一定不會對合作對象腳的,對吧?」

說罷,直徑離去,弄得沈亦傅頓了一下,回過神來,差點笑出聲。

一個人竟然可以在這節骨眼上,果斷又冷靜,完全不像是一個依附男人要死要活的可憐蟲,看來他是低估了蘇瑾葉。

他將煙頭扔進垃圾桶里,走出浴室的時候,蘇瑾葉已經上了吹風機,下浴袍對著了的服吹。

沈亦傅不急不躁,靠在牆邊等到結束,這才磕出一煙來,抵在鼻息間嗅了嗅,反問:「恕我愚昧,蘇小姐口中所說的合作對象,是什麼意思?」

蘇瑾葉理了理吹乾了的頭髮,轉頭直視著沈亦傅:「我還記得一個月前,你找到過我,說要與我合作,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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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沈亦傅忍著忍著,竟然嗤笑出聲,角譏誚漸濃,彷彿聽到笑話似的,半天才看向蘇瑾葉,故而恢復冷漠,「蘇瑾葉,看來你還真是拎不清,以前我打算與你合作,是因為你還有點利用價值,在陸聶琛側,可以助我更上一層樓,現在你和他離了婚,什麼都不是,還敢口出狂言的要與我合作?」

說到這裡,沈亦傅頓了一下,又意味深長的看了蘇瑾葉一眼:「不過,你也不是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陸聶琛再玩膩了的人,我接過手來,也是新鮮的。你要是使出渾解數來逗我開心,沒準這後半輩子,我能將你圈在籠子里好生逗趣著。」

這話太過於貶低,但凡是有點骨氣的人,此時此刻恐怕都心生惱,然而蘇瑾葉卻不急不躁,只仰頭質問:「沈先生怎麼知道我是被陸聶琛玩膩了的人,而不是心目中的人。」

沈亦傅竟然一時想不出來要如何應對人的自信,想笑又覺得笑夠了,尋個沙發坐了下去,「陸聶琛心目中的人,不正在他床上躺著的嗎?」

這一鞭子利落的甩在蘇瑾葉心口,要說自在,肯定是不可能的,蘇瑾葉卻扯了一下角的弧度:「沈先生,你想要絆倒陸聶琛,想來經過一番調查,我是陸聶琛邊待的最久的人,不僅知曉他的肋,他如今的企業,一半高管都摻著蘇家企業的脈,而我,更是比誰都要清楚明白,我在陸聶琛心目中佔據著一份田地,或許沒有沈如雅的分量重,但只要你願意幫助我,下沈如雅,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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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有些蒼白的臉綳著,高傲的仰著下,吐出的字句沒有半點畏,彷彿那一瞬間,又重回了三年前,聰慧過人,利落強韌的蘇瑾葉。

沈亦傅是男人,自然更清楚男人,這樣的蘇瑾葉,堪比鮮多、塊,蓄勢待發的狼群,無一不想掠口中。

這也是陸聶琛起初要和蘇瑾葉合作的原因,畢竟這個人的魅力實在太大了,儘管明面上不在乎,可誰又不喜歡這麼聰明又癡人。

只可惜陸聶琛親手放走了。

他選擇沉默,蘇瑾葉卻以退為進:「沈先生也可以選擇不與我合作,但我仍然會回到陸聶琛邊,親手整垮他。」

後半句話,儘管虛無縹緲,可也藏著戾氣。

沈亦傅明顯覺到蘇瑾葉這一次和上一次的變化。

上一次明顯還依賴著陸聶琛,心存微妙的牽掛,可今時今日,念著陸聶琛名字的時候,都恨不得千刀萬剮,將這三個字變中的,翻來覆去咬碎,連咽下肚裡去。

他奇怪的改變,瞇著眸問:「你經歷什麼事,為什麼突然這麼恨他?」

蘇瑾葉勻了一下呼吸,「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雙目漲紅,彷彿瀕臨崩潰邊緣,可轉而又變得冷靜理智。

沈亦傅愣了愣,角揚起一抹弧度,沒有再細問當年的經過,只是笑著頷首:「要真是如此,我答應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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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要看看,區區螻蟻,究竟要使出什麼手段來,絆倒大象。」

蘇瑾葉從酒店出去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清晨,霧蒙蒙的下起了細雨,一手遮在眼前,順著雨走。

不知道前方路是哪裡,也不知這麼一走,能否到目的地,就亦如現在的心,在將陸聶琛視為仇敵的那一刻,未來已然茫然尋不到安定,或者生或者死。

陸聶琛是個絕對的聰明人,從未有失去理智的時候,所以沈亦傅才會拿螻蟻和大象作比較,現實生活里,螻蟻怎麼可能傷得了大象呢。

所以沈亦傅也不信,口中的答應,只是在無形之中,讓生活增添一樂趣罷了,真是可笑。

胡思想著,好在附近離房子不是很遠,頂著雨回去,剛到門口,就看到顧珩安打著傘站在院子里,像是等了整整一夜。

聽到腳步聲,他急切轉過臉來,掠過蘇瑾葉臉上的蒼白,倏然眉頭皺,擔憂之溢出面部:「瑾葉,你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的電話打不通,人也不知去向,我還以為……」

後半句話,他生生咽了下去,因為之後的話題,是兩個人無須再提的忌。

蘇瑾葉虛弱笑了笑,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這一倒就是整整三天,蘇瑾葉本來就不好,再加上所有勞累鬱結在一起,宛如高樓轟然倒塌,有些不控制。

顧珩安幾乎要急壞了,蘇瑾葉突然第四天醒了過來,下床用餐一氣呵,沒有半點不舒服的樣子,還笑他:「怎麼,就只是睡了幾天,就這麼張,我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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