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蘇瑾葉當初的溫迷,過於信任,這才讓沈如雅半輩子都活在影之下,而作為罪魁禍首的蘇瑾葉,竟然卻還有力氣勾引其他男人!這怎麼夠!
有自己半點痛?
陸聶琛強忍著雙目猩紅。
景辛亦了,知道不能再提,又從藥箱拿出來一個膏出來,遞到陸聶琛面前。
「這是什麼?」陸聶琛深邃的目的落上去,麻麻都是看不懂的德文單詞。
景辛亦咳嗽一聲,解釋:「消炎的,我覺應該不對勁了,又不能親自檢查,等我走後你去看一下,要是腫了,就上藥。」
陸聶琛半晌才回過神來,抿將膏接走了。
景辛亦很快離開,陸聶琛朝著床邊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人眉頭皺,蒼白的臉冒著虛汗,備折磨的模樣。
視線向下,人穿戴整齊,脖子上卻還留著屬於他的痕跡,如艷的花骨朵,在鎖骨綻放,半遮半掩,令陸聶琛嚨滾。
他剋制著掀開被褥,揚起蘇瑾葉的擺,作間子滾燙,嚨就像是冒煙了似的,他儘可能心無雜念,之後大汗淋漓。
果真是出了問題,怪不得連睡覺都不安穩。
勉強理了傷口,陸聶琛摟著肩膀,似是威脅的開口:「蘇瑾葉,你全上下都是屬於我的,不管你是厭惡我還是想要離開,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都只是癡心妄想,天涯海角,我也給你抓回來綁著!」
喃喃自語,像是回應,但聲音太微弱,勉強聽到在喊一個人的名字,是男是也分辨不清。
陸聶琛擰著眉頭下意識靠近——
「珩安……不要……」
陸聶琛臉發青,青筋暴起。
……
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蘇瑾葉躺在床上,渾疼痛,麻木的盯著房間一,直至一人推門進來。
是個並不認得的傭人,蘇瑾葉視線挪開,聽到說:「蘇小姐,先生不在,你不吃飯也只是委屈自己,沒人會心疼,更何況,要是先生來了,你覺得他知道你醒來以後抗拒用餐,會不發火嗎?」
說到發火二字,蘇瑾葉肩膀反的抖了一下,著脖子一聲不吭。
沈衛薇重新把飯菜放到床頭櫃前,聲音波瀾不驚:「你可以不吃,我幫你打掩護也都可以,但你不要忘了,你究竟想要為了什麼活下去,要真這麼折磨自己,和去死有什麼區別?」
沈衛薇轉離開,蘇瑾葉睫抖,手指收著被褥。
是啊,這樣和去死有什麼區別?難道真的想這麼死去嗎?
當然不是,要為父親沉冤得雪,讓他黃泉之下安息!要離開這座城市,重新開始!自由,可現在呢?除了茍延殘以外,連活下去的希都尋覓不到,這怎麼能行?
蘇瑾葉勉強從床上怕是,哪怕一點胃口都沒有,還是堅持著喝了一碗粥。
沈衛薇回來收盤子的時候,看到空下來的碗,臉上帶著些讚許,蘇瑾葉看來還沒有傻的太厲害。
「外頭不錯,蘇小姐要是沒事,可以去曬曬太,走走放鬆心。」沈衛薇臨走前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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