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如意一早就給寧嬤嬤做了檢查,發現寧嬤嬤的狀態已經明顯好了很多了。
雖然,寧嬤嬤年紀有點大了,但這輩子都沒怎麼生過病,很吃藥,因此用了一點抗生素,對的就有了明顯的幫助。
寧嬤嬤自己也能覺出來,明顯要比之前舒服了很多,之前覺自己已經快要死了。
白如意檢查了之後,又給配了藥水,再次輸。
「白姑娘,真的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嬤嬤不用說什麼,我不會醫也就罷了,既然會就要懸壺濟世,救死扶傷。」
寧嬤嬤看著,微微笑了笑,「你真是一個好姑娘,可惜有些人眼睛瞎了。」
白如意淡淡地說:「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怎麼看我。」
自己活得開心就好,遇見那些詆毀的,直接打一頓就好了,沒必要一直惦記著。
理好了這些,便離開了房間,去外面氣。
看著空的鳥籠子,的心頭也不由升起了一空的覺。
不過是只見了翠一次,而太后養了這麼多年。
「如意。」鸞景深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把摺扇,面清冷。
「你怎麼來了?」
白如意眸子清冷,從他的表上看出他不是無故而來。
鸞景深淡淡地開口,「昨天晚上,鸞青瓷死了,紅玲也死了,甚至連蘭兒都死了。」
「嗯。」白如意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意料之中。」
「我以為,你會很吃驚。」
「不會,我之前就想到了,」白如意摘下了一朵海棠花,別在了他的襟上,「別告訴我,你之前沒有想到這一點。」
「想是想到了,但沒有想得細。」
他說著,也手摘了一朵花,別在的髮髻上。
「能查出來兇手是誰嗎?」白如意輕聲地問,「只是,有些東西,一旦深挖,必定會牽扯許多,若是需要調查,恐怕又是要落在你們大理寺頭上了吧?」
「是的,」鸞景深笑了笑,「父皇那邊暫時還沒有下命令,這件事或許就這樣過去了吧。畢竟,他們的死,上報的都是畏罪自殺。」
白如意的眼皮子輕輕挑了挑,在宮裏,死一個人跟死一隻螞蟻幾乎沒什麼區別,就那麼悄無聲息地逝去了。
「寧嬤嬤的病如何了?」
「很穩定,大概還需要兩三天的時間,就可以改用服藥的方式治療了。」
不需要再輸了。
「我們去看看皇祖母吧。」
藻宮。
容嬤嬤對皇后得意洋洋地說著:「娘娘,您放心,首輔大人回話了,事都辦得妥妥的。」
「沒有留下蛛馬跡嗎?」皇后聞言,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刑部的那個呢?」
「也都理乾淨了,連帶著那娘和弟弟都解決得乾乾淨淨,娘娘儘管放心。」
「嗯,那就好。」皇後點點頭,「三個心腹大患,都解決了,哈哈哈……」
容嬤嬤趁機拍馬屁道:「首輔大人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出手還有解決不了的事嗎?」
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娘娘,還有一個重要的事要告訴您。」
「什麼事?」
「梅妃那邊有靜了。」容嬤嬤惡狠狠地說著,「咱們的人傳了消息出來,梅妃暗中在跟白相國聯繫,似乎也有意染指啊。」
「染指?」皇后目輕挑,「鸞景深不是跟白如意關係切嗎?」
容嬤嬤嗐了一聲,「娘娘,梅妃娘娘想要的,可不是被太子退婚的啊。」
「哦?」皇后微微怔了一下,「莫非梅妃也想要白蓮蓉?」
「沒錯,不過,哪裏能爭得過咱們?您是皇后,殿下可是太子呀。」
放著太子不要,選擇一個王爺,白相國的眼睛恐怕是瞎的。
皇后頓時一笑,強烈的優越爬上了的眼角眉梢,「那是,梅妃真是不自量力啊。對了,深兒怎麼好幾天都沒有進宮來?回頭讓他進宮,我好好問問他,若是願意就先將這個事定下,省得那些阿貓阿狗的惦記著。」
白蓮蓉名京城,是出了名的人兒,又飽讀詩書,才華橫溢,最重要的是還是名門之後,父親是當朝相國。
稍微有點歪心思的皇子,哪個不想著拉攏聯姻?
翌日,一早天放晴,昨晚的下了一夜的雨,花園中的繁花落了一地。
白如意給寧嬤嬤做了例行檢查后,發現的病已經基本上控制住了,今天再輸一次,差不多就可以改吃藥治療了。
這時,太后從佛堂里出來,問了寧嬤嬤的相關況,便轉對會嬤嬤說了幾句,會嬤嬤轉離開,而太后則是與白如意同桌用餐。
「如意,哀家知道你不屑俗禮,以後見到哀家無需行禮,你只需將哀家當你的親祖母便好。」
太后的話,前半句白如意聽著很開心,後半句卻是聽出了一頭黑線。
的親祖母,恨不能把往死裏面整,若是太后也這樣,寧可不要祖母。
正在說著,就聽見外面的太監喊道:「梅妃娘娘到。」
梅妃今天穿著淡紫的,適合的年紀,也顯得端莊,最重要的是也不俗氣。
上面用金線綉著梅花,倒也是符合。
「見過太后。」
梅妃說著,目便落在了白如意的上,也是聽說了,白如意這幾日除了在貴妃的熙蘭宮,就在這慈寧宮了。
實在是有些好奇,一個傻子,憑什麼能同時得到貴妃和太后的賞識?
若說貴妃是因為年紀輕,沒見過世面,錯將傻子當個寶,那太后這樣久混深宮,眼毒辣的老人,怎麼也會被白如意所欺騙?
決定要親自來看看。
剛進來就見著白如意坐在了太后的邊,並且理都不搭理,心中不由又是一通怒火。
「太后,這位姑娘是誰呀?」梅妃故意怪氣地問了一句。
「這是如意。」
梅妃輕輕掩口,「莫不是最近聞名於京城的白府千金?」
聞名於京城?
白如意微微蹙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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