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得筍不過是爲了顯示自己的刀工,真正的關鍵還在這湯上面。所以有信心,別說是應聘廚娘,便是應聘那酒樓裡的大廚也是沒問題的。
片刻後有丫鬟走出來,穿戴明顯比之前的丫鬟好了不,就是比鄒碧月也不差,看起來應該是主子邊的臉的大丫鬟。
對方並未急著宣佈結果,而是走到錢紅線跟前指著一旁的何小小脆生生的問道:“我家爺有個問題要我請教姑娘,姑娘是如何知道這位姑娘的菜裡放的是白糖而非冰糖?”
錢紅線下意識的朝著亭臺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一驚訝,沒想到隔著那麼遠得距離,對方居然也能聽到和何小小的對話。
這耳力未免也太驚人了,都快趕上順風耳了。
“對啊?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何小小此時也是一臉的激,倒沒有注意到其它。只知道自己放糖的時候明明對方已經離開了,那又是如何得知自己放的到底是白糖還是冰糖?
錢紅線收回視線,微微牽了牽脣角,以不高不低的聲音解釋道:“白糖與冰糖除了功效不同之外,兩者炒出來的糖也不盡相同,以冰糖調除了口更香外,澤也會更亮一些。”
想必那人應該也聽到了吧?只是不知道對的回答還滿不滿意。
其實,還有一點沒有說,除了澤上的區別,這兩者燒出來的菜的香味也是有所不一樣的。
應該說,每種調料燒出來的香味都是不一樣得。
不過,前者只需是經驗富的廚子就可以看出來,後者卻是要味覺跟嗅覺十分敏之人才能分辨得出。
而不巧的是,正是那嗅覺跟味覺十分敏之人。
何小小當下一臉佩服的著。看澤就能判別自己用了那種調料,便是爹怕也沒有對方這麼厲害吧。
先前的那位丫鬟朝著亭臺的方向看了一眼,似是得到什麼提示,隨即緩緩開口道:“恭喜姑娘,我家爺說了,您已經通過了此次的考覈,可留在姬府做廚娘。”
“那我呢?”鄒碧月一聽說錢紅線居然能夠留下來,想著那碗臨時拿來湊數的湯心有不甘,不過更關心自己能不能留下來。
丫鬟轉過,看著道:“我家爺說了,這位姑娘做的八寶鴨,鴨爛,香濃溢,堪比酒樓裡大廚的手藝。”
鄒碧月聽到這裡,臉上忍不住閃過一得意。這道菜可是他們酒樓裡的招牌菜,從小吃到大,爲了今日的考覈,爹更是特意讓酒樓裡的大廚手把手的將全部過程教會了,自己又親自試驗了多次,再配上酒樓的製調料,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只不過,角將將勾起一抹幅度,笑意還沒有完全表出來,就聽得那丫鬟又繼續道:“只是湯方面與方纔那位姑娘一樣稍有欠缺,不過爺說了,許二位一起留下來。只是日後你們兩個要多向這位姑娘請教纔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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