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饒了我吧,和周氏那個腦袋長屁上的人爭寵,沒得降低了我的格調。”呂素聽京默說了,趕否認,心裡是有喜歡的人的好吧,那個人纔不會跟許繼一樣眼瞎,喜歡上週氏那樣的人。
“嗯,你的意思是說本公主我和周氏爭寵就不降低格調了是吧?你都看不上的人,有什麼資格和我爭,再說,我需要爭嗎?如果我願意,這紫旭國都是我的,區區一個許繼而已……”京默故意做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話說完就心虛了,因爲即使到了現在,心裡忘不掉的還是那個曾經攪了自己心的許繼。
“可是公主,咱們也不能任由欺負,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過是個商戶之,竟然和你著天之驕攀比起來,真真是……”雖然意識到公主是不屑和周氏爭寵,但是想到那個人都爬到公主頭上耀武揚威了,心就鬱悶得厲害。
“別委屈了,一會兒我下廚給你做好吃的。”京默小聲在呂素耳邊說話,話音剛落,呂素的眼睛就綠了。
京默的廚藝完全繼承了的媽媽,菜做的簡單,吃起來卻有滋有味,呂素小時候在宮中吃過幾次,一直念念不忘,也吃過京默做的菜,每次都是讚不絕口,可是京默很下廚,一直掛在上的口頭禪就是:做飯和吃飯一樣,是需要心的。
“你去和陳叔說一聲,咱們中午一起吃飯。”京默囑咐完就吩咐人去採買,陳叔最喜歡吃的幾樣菜,是必須要準備的。
京默只做了四菜一湯,但是三人卻吃得很是歡暢,尤其是陳元慶,這段時間眉宇間的愁終於消弭了不。
“丫頭,終於做了決定了。”酒足飯飽,陳元慶放下筷子,聲問京默。
“嗯,等他回來我就離開。”京默很認真地對陳元慶說。
“事我會安排,我會讓人買些紫旭的食來,以後來紫旭的機會可能不多了,這次咱們要吃個夠本的。”陳元慶說話的時候臉上全是寵溺,如果可以,他真想這一輩子都好好寵著他的小姑娘。
“嗯,陳叔做事我最放心了。”京默一臉討好,陳元慶看著憨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只要他的小公主永遠都這麼高興,累死累活他都是願意的。
“公主,我現在就盼著你心好,那樣我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呂素吃飽了,心滿意足,只是吃了這一頓食,對下一頓就有了期待。
“以後這樣的日子會很多的。”京默清楚了自己的心,也就不再爲後院那羣鶯鶯燕燕煩心。
“公主,下次你能給我做京醬嗎?那個小餅薄薄的,我都好多年沒吃過了。”呂素說到京醬,目閃閃。
京默正要答應,卻聽到側一聲沉悶聲響。
京默和呂素循聲去,見陳元慶已經暈倒在了桌子上。
“陳叔你怎麼了?”京默上前抱住陳元慶,看他角溢出黑紅的。
“陳叔,陳叔你醒醒,呂素,快去大夫,快點。”京默心頭一陣慌,無措地喊著,心底鋪天蓋地全是慌。
呂素跌跌撞撞地出去喊人,等回來的時候京默已經將陳元慶拖到了自己的牀上。
陳元慶平躺在牀上,面蒼白,雙目閉,之前角的已經被京默拭乾淨。
“大夫你快看看,陳叔他突然就吐了,昏迷不醒,您看下他現在怎麼樣了,我……”京默著急地看著那大夫,然後再看向陳元慶,眼底全是著急。
“公主,老夫先給將軍看一下,您彆著急。”那老大夫跟隨公主多年,從來不曾見過公主如此張皇失措的樣子。
老大夫診脈很慢,診脈完之後他又思考良久,才輕聲說道:“安然王爺曾經研製過解毒丸,不知道公主您手上有沒有?如果有先給陳將軍服下,然後讓安然王爺來一趟吧,陳將軍的毒我解不了。”
“那安然他……”京默聞言,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安然深得媽媽的真傳,醫早已經是出神化,卻從不毒,倒是知道一些奇毒的解法,如果陳元慶的毒需要安然出手的話,那問題就嚴重了。
“安然王爺手下沒有死人的,公主您還是快點給安然王爺寫信吧,這解毒丸最多能將的毒素控制半個月,半個月之後如果安然王爺不來……”那大夫說完話就不住地搖頭,京默的心因爲他的話語懸得高高的。
京默很快就給安然寫了信,讓飛龍門的人儘快送去,回來就守著陳元慶查這毒的源頭。
那大夫已經測了出來,毒就在陳元慶用餐的碗中。
如果今天不下廚,那用這個晚吃飯的有可能是宋京默,陳叔這是被所累。
在查找毒的來源時京默忍不住頭大如鬥,因爲飯菜從清洗,蒸炒,到最後端上桌都是親力親爲,吃飯用的杯盤碟碗在用之前也是洗過的。
查來查去查到了飯菜的採買上,問到誰誰都是推諉扯皮,他們這些下人現在愈發地對京默不尊重了,一個連妾侍都忌憚的主母確實沒什麼可怕的。
京默從沒想到自己在王府竟然會舉步維艱……
如若是平時,京默會許就忍了,左右自己在這裡不會呆更長的時間,懶得和這些拜高踩低的人計較,可是這次卻不同,事關陳叔,那幕後之人甚至是想要自己的命,怎麼可能再任由他們搪塞過去。
“呂素,將所有可能與這件事有關的人全部下獄,讓飛龍門負責審訊的人過來。”京默說話的時候從袖間拿出了飛龍令,很清楚,飛龍令一出就沒有說不出的真相。
呂素領命離開之後,京默獨自守在陳元慶的旁,心頭卻是從未有過的疲憊。
“陳叔,你快點醒來呀,我在這裡真是呆夠了,你醒來咱們就回大梁,再也不在這裡呆下去了。”京默低聲說著話,話語中全是委屈和疲憊。
“公主,羣芳園的人們來了,說要給您請安的。”外面侍衛爲難說道。
“不見。”現在陳元慶生死未卜,哪裡有心思去應對那些討厭的人們。
“姐姐房間裡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爲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你別攔著我,我這腹中可是王爺的孩子。”周氏的聲音,囂張又霸道,刀子一樣刺進京默的耳中。
京默看著躺在自己牀上的陳元慶,瞬間明白了他們的來意……
他們話語中所說的這見不得人的是陳叔,陳叔一個外男,跟著自己來到紫旭,現在還躺在了的牀上。
和陳元慶的關係,是師徒,是叔侄更是好友……
可是這任何一種關係都不能解釋此刻陳元慶躺在自己的牀上。
更何況,這是在紫旭的王府,進府之後都不曾解釋過陳元慶的份,因爲從來都沒講這裡當自己的家。
所以,纔有了今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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