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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田園妃》 第六十二章:親我一下

這廝竟敢說讓親他一下!

蕭景瑄見怒,雙目噴火,臉龐如同晚霞般豔麗,口不停起伏,這模樣兒豔若桃李,像噴火的辣椒,越發挑起他的興趣。

“嘖嘖,兒家還是不要隨便說滾這樣的話。”蕭景瑄笑地調侃著,“再說,這又不是什麼難事吧?”

說罷他一手拉住,把拉到無人,杜若兒瞪著他,“你想幹什麼你?”

“不幹什麼,就是想——”蕭景瑄忽然低頭他在額頭吻了一下,雙目晶亮,帶著笑意,“就是想親你一下,這就算是今天的謝吧,小若兒。”

“你——”杜若兒驚呆了,額頭的吻彷彿烙印燙傷一般灼燙起來,杏眼圓睜,黑的瞳眸裡倒映著男人的臉龐,俊的臉龐帶著笑,笑容迷人,帶著幾分邪氣。

人的心,迷人的魂兒。

杜若兒的心臟不爭氣地跳了幾下,臉上泛起紅,心思直轉,惡狠狠地瞪著他:“誰,誰準你親我的,我答應了嗎?”

“不反對就是默認了,要不然你再親回來,我保證不反抗。”蕭景瑄眨了眨眼睛。

杜若兒啐了一口,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想得你,我警告你哦,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說罷,便要離開。

蕭景瑄見的背影,玩味地低笑起來。

雖然杜若兒表面上說的話像是很不樂意,但實際上並沒有強烈反對,甚至沒發怒。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其實一點也不討厭他的吧?

蕭景瑄心頗好,眸流轉,黑地瞳眸如妖如墨,妖異中帶著幾分邪氣,步步爲營的鎮定。

他要一步步把這個小丫頭地心捕獲,徹底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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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兒走遠了,拍拍自己的臉,只覺到一陣熱氣直冒。

“該死的,這混蛋!”杜若兒煩惱的腹誹,“再這樣本姑娘就要化爲狼了!”

這個妖孽舉手投足,一舉一,對照顧太甚,讓有時候都有種覺,彷彿他真的很喜歡似的。

可是,他不是早晚還是要走的嗎?

杜若兒心中一直制自己的緒,想用理智的緒面對他,偏偏無法保持鎮定。

每次想保持冷靜的時候這妖孽就來撥,勾的差點又要心。

王八蛋,那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杜若兒心中暗罵了幾句,擡腳走到礦上,見錢木匠走了過來,問道:“錢師傅,水車造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快造好了,這兩日就能用。”錢木匠已經從趙彥那知道是高爐出了問題,跟杜若兒無關,所以現在態度好了些,但是對杜若兒仍然心存懷疑。

“我去看看吧。”杜若兒走了過去,見一架水車的部件基本上已經打造好了,就等著裝上,就可以使用了。

到時候從山上接了溪流的水,然後連帶到山下的水磨上來磨碎和篩檢礦石。

這是架南方比較常見的水車,錢木匠的手藝不錯,造得很是結實,杜若兒見狀問了幾個問題,忽然想起什麼道:“錢師傅,爲什麼不在底下加裝幾個扇葉狀的水,這樣的話能增加水力。”

“水?姑娘又想起什麼主意,老夫沒聽說有這種東西。”

杜若兒失笑道:“是我糊塗了,那水*概是這種形狀。”

在地上用樹枝大致畫了形狀,那就是類似風扇的扇葉的水,通過離心力增加的水力的輸出,如同風扇的風力一般效果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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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並沒有想起這個法子,也是剛剛纔偶然想起來。

“這樣能有什麼用?”錢師傅顯然理解不了爲何做風扇形狀就能提高力。

“這個東西造法反正也不復雜,錢師傅你可以造出來試試看,在下面加裝這個。”

錢師傅不以爲然,“這又何必,本來就有效果——”

“錢師傅,趙兄說了,尋常的事如何說,便如何做。”蕭景瑄從遠走過來說道。

錢木匠這纔沒再說什麼。

畢竟,人家趙家是東家,趙家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安排好了,也不要多問什麼。

“你又想起什麼好點子了?”蕭景瑄問道。

杜若兒看到他心中不免怪異,勉強下心中想法,冷靜地說道:“自然是增加力的法子了。對了,你我來不是就說這個的吧?”

“趙彥說讓人找了工匠,人已經到了,準備下把那個高爐修復好。”

杜若兒急道:“你怎麼不早說,人呢,在哪?”

“在屋裡呢。”

杜若兒急忙跑過去,見到了趙彥從縣城找來的一些工匠,也不羅嗦,馬上把自己的要求跟幾人說了,拿出草圖來說了改進的方法。

幾人商量了一會,定下了改造的法子,立刻準備開工。

高爐清理了一遍,該加固的加固,該打造的讓鐵匠打造出來。

杜若兒忙碌不已,而那邊廂,縣城裡也是熱鬧。

趙彥親自押著杜長明去了開縣城,到了縣衙,直接找到了汪主簿。

林秋白今天不視事,並沒有在前衙,汪主簿得了消息,親自去後衙請示了林秋白。

林秋白聞言不耐煩地蹙眉道:“怎麼這種事也要找我,讓刑房的人審問下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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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尊,那畢竟是趙家公子,趙家損失不小,定是想找回來的。”

林秋白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趙家又如何,算了,本出去審審,對了,最近我代你讓人報上開河流水利況,如何了?”

“多謝縣尊,您代的事已經讓下面查了,這兩日就會有結果。”汪主簿汗,若是沒事他也不想來打擾林秋白,本來這事兒其實不用驚擾林秋白,但不知道爲何,趙彥一定要他通知林秋白。

“嗯,好好查清楚,本縣考慮著要興修水利,畢竟有利農事。”杜若兒把話題轉了開來。

汪主簿不知原因,連聲答應了,這邊出去了。

那邊林秋白後屏風鑽出一個沉默寡言的大個子,不是鐵奴又是誰。

“來得倒快。鐵奴,你是說那個杜長明想害杜姑娘,毀掉那礦山?”

“是。”

“好大的膽子,敢破壞爺的計劃,還敢陷害大嫂!這事兒我知道了,不會讓他落著好,免得回去惹事。”

林秋白這邊出來,並沒有直接去前面升堂,而是在二衙呆著,不多時汪主簿領著趙彥過來了。

“趙彥拜見縣尊。”趙彥拱手行了一禮,風度翩翩。

林秋白打量了這趙家公子一眼,想起剛剛鐵奴回的話,打了個哈欠,狀似懶散,但眼珠子轉了一圈。

“免禮,趙公子,聽聞你要告狀?”

“是,此人縱火焚燒我家礦場,還焚燬了名貴木材,造了三百兩銀子的損失,請大人嚴懲此人。”趙彥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林知縣。

第一眼看去,這位娃娃臉的知縣年輕得不可思議,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越發像紈絝,但林秋白不敢小看他,雖然狀似無害,但林知縣這幾個月來可沒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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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不知是什麼礦?”

“是一個磷礦,此田間能夠增產許多,過些日子就能生產出來。”

林秋白一臉驚訝:“還有這種東西,本倒未曾聽聞,改日倒要見識見識。”

“大人若是得空,趙某很榮幸陪您過去,這種磷的效果極好,說不定能夠讓本縣的百姓糧食增產許多。”

“真有如此效果,本倒要去看看。不過——”

林秋白笑地掃了趙彥一眼,問道:“不知道趙公子如此大費周章,是想如何,按大周律行事,此人當杖責五十,賠償損失,然後徒刑一年,本自當秉公理。”

趙彥眸一閃,好整以暇道:“縣尊,此人要破壞的可是對本縣有利的計劃,這等罪大惡極之人,如此懲實在太簡單。”

“哦,說來聽聽。”林秋白不置可否。

半晌之後,二人議定,從二衙出來,開堂問審。

杜長明是已經伏法的,當即承認了一切。

又有人證證俱全,事沒有任何問題。

林秋白當堂宣判,數罪併罰,加上杜長明以前擾鄉里的罪行,罰他杖責一百,徒刑三年,賠償錢財,往並鹽池去做苦役。

杜長明一聽頓時臉大變,那鹽池是什麼地方,尋常一個壯男,去了也不得那份重力的苦,吃得豬食一般,幹得活極多。

府管轄下,只怕要極慘。

“大人,小人冤枉,小人並沒有燒燬什麼貴重木材!小人本還沒開始放火!”杜長明這時候著急了想喊冤。

然而林秋白這次卻充耳不聞,哼了一聲人拿來證,只見拿來一段焦黑的木炭,後面一段還沒燒焦的約能看出是上等的樟木。

“這幾樟木價格不菲,是我打算做房中房樑用的,堆在外面,被燒燬了。”趙彥冷聲道。

“你胡說,我本沒有放火!”杜長明拼命想掙扎,只是林秋白本不理會他,人把他用了印,直接拖下去打了。

反正意圖放火的事兒是沒錯的,這人又是無賴,往日的劣跡斑斑,既然如此,無論如何想翻案都是不能的。

林秋白本就想給個教訓,衙役們見狀,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著力打起了杜長明。

那杜長明雖說平日看著強健,但打了不過二十來下就殺豬似的個不停,打了一大半直接暈了過去。

林秋白哼了一聲,“拉下去記下,丟進牢裡,回頭再打,發往鹽池。”

“是!”得了眼神兒的班頭讓人狠狠地杜長明給拉了下去。

這牢裡有的是手段收拾他。

趙彥見狀,既然目的達了,便也不需多呆,只邀請林秋白改日去開礦時過去視察一番。

“嗯,本到時候過去看看,若是真有你說的效果,那真是一番功績。”林秋白眼珠子一轉笑瞇瞇地道。

他正愁找什麼藉口明正大地跟蕭景瑄以及杜若兒見面呢,這倒是個好法子。

打發了趙彥,林秋白讓鐵奴回去傳消息,“你回去告訴老大,就說事兒我給辦了,改日礦辦好我就過去,你回去給我保護好他,不能出任何問題,知道了嗎?”

“是,屬下知道了。”

鐵奴,面無表地點點頭,沉默著離開。

當天下午,趙彥就從縣城回來了,礦上正熱火朝天,杜若兒跟工匠們忙著修復高爐,改造進風箱,用迴環曲折地管道加長空氣進地時間,讓溫度提高。

這需要重新打造,要等鐵匠從鐵匠鋪子定造好才行。

杜若兒臉上一頭是汗,四五月的天氣,下午溫度升高,上穿著藍素布裳,正低頭忙碌著,汗珠不時從臉上落。

趙彥下了馬車,見他們正忙著,走了過來。

“三公子!”衆人忙起行禮。

“不必如此,忙你們的吧。”趙彥擡腳走過來,問道:“杜姑娘,這是在改造高爐嗎?”

“是呢。趙公子,那邊況如何了?”

趙彥看了眼四周,沉聲道:“自然是按大周律行事了,縣令判了他三年徒刑,杖責一百,罰去並鹽池做苦役。”

“什麼!”杜若兒驚得猛然站直了,之前蕭景瑄開玩笑說罰杜長明去鹽池,沒想到這眨眼間的功夫,居然真的就罰了他去鹽池!

杖責一百,會不會打死人,而且聽說去鹽池那裡做事可是很苦很累的。

杜若兒當然不會憐惜杜長明如何,只覺得這廝是自找的,正好讓他去吃吃苦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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