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結束,江羨跟竄天猴似的,紅著臉沖進浴室,狠狠地對著水流自己的手,沐浴都打了好幾遍。
大概是因為用力過猛的緣故,挽在手肘的袖了下來,不得不停下,把手往上揚,避免把袖口打。
冷水漸漸變熱水,升騰著霧氣,把鏡面都染上一層淺白。
背后有腳步聲響起,江羨還沒回頭,就已經被一雙修長的手臂環腰抱住了。
男人仍然赤著上,他也不嫌冷似的,借著自己頎長高大的優勢,不風的從后著,下抵在的肩頭,視線落在水池中的手上,“都紅了,有這麼嫌棄嗎?”
江羨忍不住用手肘懟他的膛,帶著一咬牙切齒的泄憤意味:“離我遠點兒。”
許清晝非但沒聽著照做,反而把手自后穿過來,先給把袖捋上去,再握住了沖在水流下的手,熱熱的覺。
“我幫你洗,禮尚往來才好。”溫熱的氣息拂落而下,挾著曖昧的意圖,他像是饜足似的慵懶,順了的犬類。
“不需要。”
現在說什麼都是馬后炮,犯不著他假好心,說累了不想繼續的時候,險些懷疑自己的手要被磨破皮起火的時候,沒見他消停,現在他是滿足了,才想著彌補,不是虛偽是什麼。
“當然要,我這是善后,照你這麼個洗法,明天的手肯定腫得連東西都拿不了,我一只手不方便做事,有的是用得上你的地方。”
他擁著手臂有力的環繞著,從他懶懶的聲線中聽出他漫不經心的調笑,也沒毫掩飾自己的別有所圖,混賬又桀驁。
江羨氣得咬掙扎,“滾。”
許清晝半點沒松,著的手,原本的手就小巧漂亮,皮白皙,現在紅著,看著更是乎乎的,著都格外舒服。
聽見怒罵人他也不惱,湊近的耳垂,輕輕淺淺的用面了下,笑得又幾分顛倒眾生的意味:“你接著罵,我喜歡聽。”
江羨氣上涌,“你放開我,聽見沒有。”
男人欠欠的嗯哼了聲,“就不。”
“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許清晝勾起角,在水流中,五指的指,跟十指扣,“繼續,再多罵兩聲來聽聽。”
說著用下去蹭的臉,的,無賴又囂張。
“你混蛋。”
“知道就好。”許清晝又把兩人的手沖了沖,看了眼洗手臺面,有常用的面巾紙,于是出來一張,仔仔細細的給手。
江羨甩都甩不掉,一有作許清晝就起眼皮瞧:“你再,我不介意多來一次。”
不像威脅的威脅,卻讓江羨不敢輕舉妄,眼睜睜的看著他干凈手,然后被他抓著親了親,“香的。”
像是不釋手,又流連著親了好幾次。
江羨忍不下去,黑著臉,“別親了,你惡不惡心。”
許清晝的眼睛黑黑直直的看著,里面漾著隨心所的笑,“怎麼就惡心了,親個手而已,你上我哪兒沒親過?”
他真的是越來越沒下限,江羨簡直跟他無話可說,扭開了自己的手,恨恨道:“自己睡沙發!”
丟下這句話就走。
許清晝慢悠悠地跟在后,到了臥室門前,江羨反手把門一摔,差點上他的鼻子。
他訕訕的了兩下,也沒進去招惹,在客廳里徐徐了煙才進去。
門沒鎖,許清晝一笑,就知道心,輕手輕腳的進去了。
房間里沒開燈,他著黑上床,掀開被子躺上去,誰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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