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絕了,腹黑首輔昏迷了還讓我生崽 第446章 郁將軍,別來無恙

《絕了,腹黑首輔昏迷了還讓我生崽》 第446章 郁將軍,別來無恙

黃氏自從嫁給了萬首輔后,三從四德,很會有如此過激的時候。

可是不得不如此……

只有兩個弟弟,一個是黃定國、一個是黃定文。

黃定國慘死后,的弟弟就剩下黃定文了,不能見死不救……

“你這是……”萬首輔冷冷一笑,“威脅我?”

黃氏見丈夫冷漠的笑著,下意識就想要逃跑,可萬首輔的速度比更快。

黃氏本就是小腳,走了幾步后就摔倒了,下一刻,被萬首輔抓住了頭發,“啊——”

萬首輔抬起手,朝著黃氏就狠狠打了下去,頓時,黃氏的鼻便流了出來。

“救命——救命——”

“我之前怎麼和你說的?”萬首輔此時猙獰的像是個惡鬼,“我說,我會想辦法!”

“黃端芳,你是不是忘記我和你說過了,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黃氏嚇的瑟瑟發抖——

已經被塵封了幾年的記憶,從黃氏的腦海里突然涌了出來。

誰都不知道,看著溫潤如玉的萬首輔,不似他外表那樣沉穩又仁慈——萬首輔喜歡打人,而且是打人。

黃氏剛嫁到萬家那幾年,只要稍微做錯一點事,哪怕是茶水涼了一些,萬首輔都會狠狠的揍

黃氏大多時候都不敢回娘家,因為不是鼻青臉腫,就是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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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覺得痛苦極了,直到后來萬首輔的位步步高升——

回了娘家后,弟媳們都看著,眼里的羨慕顯而易見,“姐姐,萬老爺待你可真好啊!”

“是啊姐姐,你手上的鐲子可值錢了吧?”

“你那簪子可好看了,我在多寶閣見過,得幾百兩銀子呢!”

“姐姐,我家那兔崽子可沒用了,你如今可是太太了,你幫幫我家那兔崽子弄個當當吧?”

黃氏被娘家的人吹噓的飄飄然,都快忘記丈夫是怎麼毆打自己的了,等回了萬家后,只要說起娘家的事,丈夫又會狠狠的揍一頓。

可是,丈夫揍了之后,也會偶爾幫們娘家做點事。

黃氏漸漸的,也就習慣丈夫打自己了。

黃氏想起母親說,“人被男人打的時候,應該反省下,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要知道,這天下無不是的丈夫!”

“錯的,肯定是你!”

“端芳啊,你在萬家一定要好好的,往后要好好的照顧你弟弟,黃家的脈就靠他們了!”

……

母親的話,刻在了黃氏的骨子里。

后來,黃氏也找到了發泄的地方。

丈夫打就去打丈夫的妾室和丫鬟——

再后來,萬首輔和基本不同房了,就變本加厲的去待府邸里的丫鬟,更是讓小丫鬟們都裹了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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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丫鬟腳上淋淋的樣子,黃氏心里總算是舒服了。

或許是因為萬首輔年紀大了,又或許是因為他們說話的時間變了,后來,萬首輔打的次數也就了。

可是,倒霉的卻變了府邸里的姨娘。

唯一一個敢反抗萬首輔的姨娘姓張,生的極其的貌,是被父親灌醉后送到萬首輔的床上的。

張姨娘來了萬家后,被萬首輔打的時候會還手,被黃氏罵的時候會還

黃氏還記得張姨娘那日罵,“你這個老腌臜婆,我本以為你是個可憐的人,可沒想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你自己愿意被一個老男人天天打,那是你活該,可是你想讓我和你一樣,做夢!”

“我寧愿死,也要離開這里!”

后來,張姨娘就真的死了。

張姨娘是被萬首輔活活的打死的……

張家卻沒有一個人覺得張姨娘死的凄慘,唯有張姨娘的母親,在聽聞張姨娘死后,第二日也上吊自盡了。

過去的記憶,猶如瀑布一樣傾盆而下。

黃氏嚇的瑟瑟發抖——

當初的萬首輔多喜歡張姨娘啊,即使張姨娘脾氣不好還手,萬首輔也喜歡得不得了。

可是因為張姨娘威脅萬首輔,說要離開萬家,就被萬首輔活活的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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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漂亮的一個人,只是在一個時辰就徹底的凋謝了,死的時候還張著雙眼,死不瞑目。

“老爺……”

黃氏終于知道害怕了,可是還未說出話,萬首輔的拳頭就狠狠的砸了下來。

黃氏疼的咬牙切齒,最后心里想著,要救弟弟,死也要救弟弟,就是撐了下來。

等黃氏半死不活的時候,萬首輔終于舒坦了不

這些日子,郁危、溫阮還有兵部、工部兩位尚書給他的氣,在此時終于的發泄出來了。

“我會想辦法的!”萬首輔沒看地上已經快要昏迷過去的黃氏,又道,“你安分一些!”

“不然下次,我就打死你!”

說完,萬首輔就從書房走了出去。

而萬家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幫萬首輔收拾殘局,他們迅速的跑進書房,又是找大夫又是找丫鬟的把昏迷過去的黃氏搬了出去。

下一刻還有人端著木盆,拿著巾開始地,把書房的干干凈凈。

只是轉眼間,書房跡消失了,連留下的味道都沒了,只有濃重的檀木香味。

…………

與此同時,西南邊境。

大喀國的人在得知了大越要繼續開戰后,頓時都慌了。

大喀國的國王,當夜就差點殺了黃定文,還是長公主開口,“父皇,這事,還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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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麼法子?郁危帶的那些武,個個都很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大喀國的國王有些泄氣,“這該死的萬首輔!”

公主淡淡一笑,“父皇,你還有我呀!”

人計不是還沒用嗎?”

當夜,郁危吃完了酒,有些迷迷糊糊的回到書房里的時候,見書房的燈燃著,酒頓時就醒了一半。

他握著藏在腰間的劍,然后推開了書房,問,“誰?”

一個站了起來,掀開頭上帶著的長帷帽,出一張極其嫵的容,仿若梨花帶雨。

微微一笑,看著郁危道,“郁將軍,別來無恙!”

“長?”郁危下意識便退后一步,“你來這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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