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颯穿過長長的走廊,拐進了後面的臺。舞廳二樓有一個不小的臺,臺在舞廳的後方,站在臺上整好能看到不遠的一個公園。
這會兒天已晚,公園裏自然是一片幽暗,客人們也都在大廳里喝酒跳舞,這臺上倒是難得的清靜。
嘎吱一聲。
臺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酒氣從夜風中飄來。
三個酒氣熏熏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靠在臺邊上吹風的冷颯眼睛立刻一亮,「咦?這兒竟然還有個大人兒。」
冷颯偏著頭微微挑眉,看著那三個醉醺醺的男人,隨手將過來的路上從服務生手裏拿的酒杯放倒了臺的欄桿上。
「,你是仙宮的人?」
冷颯微偏著頭,出一個甜的笑容,一雙麗的眼眸在夜中閃閃發亮。
「我不是仙宮的人。」
一個男人著手,「我不信,你這麼漂亮肯定是仙宮的人,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啊?是不是寂寞了?哥哥們來陪你玩兒啊。」
冷颯微微挑眉,「陪我玩兒?好啊。」
「哦?」另一個男人也笑了起來,「爽快啊。來來來,咱們一起玩兒。」
冷颯慢悠悠地一步一步走向三個男人,「你們想怎麼玩兒?」
「,我來了!」一個男人張開了雙手迫不及待地朝著冷颯撲了過來。冷颯就地一個旋,從男人邊肩而過,那男人撲了個空立刻轉回來。另外兩個男人以為冷颯想逃,也立刻擋住了的去路,「,不是說一起玩兒麼?怎麼又要走?」
冷颯笑道:「不走啊,難得有人陪我玩兒,來吧。」
「來,先讓哥哥…親一個!」一個男人揚起臉,撅起了香腸似的朝冷颯湊過來。
冷颯了角,瞬間認為自己的眼睛到了傷害。
醜八怪在狐貍窩是沒有出路的!
毫不猶豫地一腳踹了過去。
一個漂亮的側踢,男人直接跌了出去。另外兩個男人似乎立刻清醒過來,咒罵了一聲朝著冷颯撲了過來。
冷颯輕嘖了一聲,側避開撲過來的男人,翻扣住對方的胳膊就是一個過肩摔。然後一腳踩在對方口,一腳踢向另一個人。那人有些狼狽地躲過了,被踩在腳下的人卻倒了霉了,險些一口噴出來。
先前被冷颯踢翻的男人也爬了起來,「臭娘們,敢耍我們!」
冷颯一腳踩在地上躺著的男人上,對方掙扎著想要去抓的,冷颯毫不猶豫地另一腳踢在他的頭上,那人脖子一歪昏死了過去。
「裝得像。」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你在說什麼?我們聽不懂。」
冷颯微笑,「聽不懂沒關係,會挨打就行。」
「大言不慚!」兩個男人從腰后出一把刀朝著冷颯撲了過來。冷颯上前一步一隻手抓住了一個男人的手腕,朝著另一個方向拉去,另一個衝上來的男人來不及收手正好一刀砍在了同伴的手腕上,同伴頓時慘出聲,腥瀰漫。
這三個人並不是什麼真正兇神惡煞在黑道上混的,一見到頓時就慌了。
那男子丟下手裏的刀轉就想跑,只是才剛跑到門口臺的門就被人從裏面的一聲推開,那人被鐵門撞得往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
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兩個人,冷颯淡定地放開了還在不停流的男人的手腕,「我說我什麼都沒做,你們相信嗎?」
徐鳴低頭悶咳了兩聲,「冷小姐還好嗎?」
「很好,他們好像喝醉了,自相殘殺。」冷颯道。
「……」我們沒瞎。
「怎麼回事?」傅城沉聲問道。
冷颯聳聳肩道:「我不知道。」
徐鳴上前一步,將被撞倒在地上的男人抓起來推到傅城邊。
冷颯看著掙扎著爬起來想要逃的男人,淡定地一腳踢過去那人悶哼一聲,抱著一條倒在了地上。
被砍了一刀了,居然還不老實。
傅城坐在椅上,低頭看著跌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誰派你的來的?」
「沒…沒誰……」
傅城並沒有生氣,抬手,一聲輕響。
剛剛抱著痛的男人的聲音瞬間變了慘。
他原本穿著一件淺的裳,這會兒右傷多了一個暗紅的點,而後飛快地擴散。
冷颯有些羨慕地看了一眼傅城手裏裝了消聲的槍。
傅城定定地盯著跟前的男人,「剛才可能是開玩笑的,但我不是。明白嗎?」
「明…明白了。」男人巍巍地道。
「誰派你們來的?想幹什麼?」傅城問道。
男人滿頭大汗,戰戰兢兢地道:「是…是,張經理。」
「把他過來,如果辦不好…」
不用他說完,那男人就已經被嚇得手腳發,「是、是、是!小的一定好好辦,先生饒命啊。」此時天有些暗,那人也並沒有真見過傅城,竟沒有認出他的份。
「鳴。」
「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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