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蒙爵巫娜追著白修羅離開了南疆,蒙爵力並沒有多想,只當是懷春罷了,可是幾日前他見南疆王未果後,他收到宮裡悄悄送出來的消息,說是南疆王病重,似乎不治。
蒙爵巫娜離開南疆,是爲了出去找解藥,蒙爵齊這次匆匆趕回南疆,就是怕萬一南疆王有什麼不測,失去先機。所以大巫師所說的什麼閉關十日,都是爲了欺騙世人。
蒙爵力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但是不能單單憑著一封信,就相信南疆王病重。
他這人疑心重,又懷疑這是蒙爵齊的敵之計,假如他要闖,萬一父皇真的在祈福,因爲他破壞了儀式,肯定會厭棄他,一旦失去父皇的信任,再想挽回就難了。
所以蒙爵力調皇宮的眼線,經過覈實,南疆王確實躺在牀上,多日來一直昏迷不醒,蒙爵力欣喜若狂,他早就覺得南疆王活得太久了,應該取而代之,奈何一直找不到什麼好藉口,蒙爵齊盯得又,這次南疆王生死未卜,最能左右南疆百姓思想的蒙爵巫娜又不在南疆,南疆王多日不上朝已經引起了衆臣的懷疑,只要他稍加引導,不愁大事不!
於是他暗中,聯合了自己的黨羽,這次一定要衝進皇宮,就說蒙爵齊囚了南疆王,宮退位。
沒想到,蒙爵巫娜居然趕了回來,他心裡一驚:莫非他們找到了解藥?蒙爵巫娜是南疆的大巫師,是天神賜予的神,南疆信奉天神,自然是向著蒙爵齊,但是蒙爵力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蒙爵齊兄妹兩人,一直阻止南疆王出現在世人眼前,不是心虛是什麼,於是,這一日,蒙爵力帶著大臣們來到了大殿之上。
“當初,六妹說父皇需要閉關休養十日,如今已經到了第十日,我也只是擔心父皇的罷了,十日前,父皇的大宮卡花,不明不白的死了,然後父皇就閉關休養了,多日來,一直未見父皇,心中甚是掛念,再者說,我懷疑父皇,已經被你們了。”蒙爵力語氣鷙,恨不得馬上將蒙爵齊死。
“放肆,大巫師的話,你也不信了麼?”蒙爵齊說道,心中亦是張,雖說南疆王服了解藥,白修羅也說了一個時辰可以醒來,可是現在,爲什麼還沒有靜。
蒙爵巫娜是南疆大巫師,有自己的信徒,可是蒙爵力此番就是爲了宮的。
“大皇兄,巫娜是南疆的大巫師,更是你的親妹妹。”蒙爵力明顯的話中有話。
“大皇子,東皇一直對我南疆虎視眈眈,昨日更是派兵在南疆邊境燒殺搶掠,一切都需要陛下聖裁啊。”南疆將軍華圖說道。
蒙爵齊掃了一眼華圖,後者心虛的低了低頭。“父皇今日才滿十日閉關,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蒙爵力一步上前:“皇兄,你多番阻止不讓覲見父皇,究竟爲何?”
蒙爵齊笑了笑:“二弟,你非要覲見父皇,又是爲何?”
蒙爵力目鷙:“皇兄,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本殿下接到報,蒙爵巫娜與蒙爵齊意圖謀反,父皇,今日特來救駕。”
“你胡說!”蒙爵巫娜出聲反駁道,“蒙爵力,你狼子野心,竟敢污衊我與哥哥。”
蒙爵力哈哈大笑:“巫娜,你若是問心無愧,就讓我們進去看看父皇是否安好。”蒙爵力大步上前。
蒙爵巫娜一時啞然,當初說是南疆王閉關休養,如今南疆王還在牀上躺著,若是蒙爵力看見南疆王昏迷不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好不容易找了火焰果,解救南疆王,也會被蒙爵力誣陷下毒害人。
“二弟,你從何聽到的謠言,父皇明日上朝,你爲何非要今日闖宮?”蒙爵齊皺著眉頭,語氣嚴厲。
蒙爵力看見蒙爵巫娜兄妹攔著不讓進,心中更加肯定心中有鬼。
“皇兄,父皇是否安好,進去一看便知,若是因爲得罪了你,莫要怪罪!”蒙爵力一揚手,從大殿門口涌不士兵。
“蒙爵力,你難道要造反麼?”蒙爵齊喊道。
“蒙爵齊,本殿下現在懷疑你,了父皇!”
“咳咳……”室傳出南疆王的咳嗽聲,衆人聽到皆是一驚。
“喧鬧什麼!”南疆王從室走出,面有些蒼白,此外看不出其他。
“父皇,兒臣也是擔心您的安危。”蒙爵力“噗通”一聲跪下了,臉上帶著關切的表,還真是一副兒子擔心老子的樣子。
“父皇……”蒙爵巫娜撅著,了委屈的小臉皺著眉頭,心裡卻是雀躍不已,南疆王總算是醒了。
“蒙爵力,你帶著府兵,是要造反麼?”南疆王目一凜,帶著威嚴,跪在地上的蒙爵力,一陣力,有些張和僵直。
“父皇,兒臣……”
“來人,廢除二皇子的爵位,貶爲庶人,永遠不得回南疆。”南疆王聲音洪亮,一點兒也看不出是中毒後康復的人,當然,這多虧了林婉月的丹藥。
在南疆王中毒之前,已經約覺察到蒙爵力的謀反之心,此番置蒙爵力,也不算是冤枉了他。
蒙爵力被帶走了,跟隨蒙爵力前來闖宮的大臣們,則是心中打著嘀咕,此次站隊站錯了,南疆王會怎麼置自己呢。
令人沒想到的是,南疆王只是貶黜了二皇子,其他人均是沒有到罰,這讓衆人鬆了一口氣。
南疆王無事了,林婉月也該回西海了,只是南疆王熱好客,非要宴請林婉月,後者也是推不得。
不明真相的人,認爲蒙爵巫娜將白修羅追了回來,心裡祝福巫師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聽見此傳聞的白楊,則是表現的悶悶不樂,兩條眉都要皺在一起了。林婉月則是哭笑不得,大家的想象力,還真是太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