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秦海的表立馬變得苦:“唉,我還想找我的救命恩人,得,這麼難找,那二十年前還能開雷克薩斯的人好找嗎?”
“二十年前開這車,那得是有錢人哪。”胖子興致地說道:“二十年前就是兩千年,那時候的雷克薩斯可值錢哪,一輛進口版的佳要四十多萬,二十年前的四十多萬哪。”
秦海好奇胖子怎麼知道,胖子說自已家曾經就有一輛,弄得秦海有些悻悻然,原來胖子不是白手起家,家里原本就是干這一行的,很早就發了家,只是現在家業傳到他手里了。
“三哥,那兩千年的四十萬相當于現在的多錢?”秦海有些迷糊了。
胖子不知道怎麼地,對秦海有種特別親近的覺,兩人把生意做完了,現在聊得可帶勁。
胖子一尋思,拿出紙和筆:“二十年的通貨膨脹算下來,以前的一萬相當于現在的十萬到二十萬吧,至值錢二十倍,所以當年的四十萬放到現在起碼也得價值四百萬,土豪。”
秦海一激靈,真讓臭老道說中了,二十年前的雷克薩斯,開得起那車的人絕對是土豪級的人,那自已真有機會是富二代了,被落的有錢人?
不對,真這麼有錢,干嘛把自已扔在荒山野嶺?胖子看秦海興趣,說自已也就是估算,未必值是這麼多,但不管按幾倍算,反正都是有錢人才能開得起的車。
“對了,我們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胖子對秦海特別興趣:“我孫大海,圈子里都我三哥,長輩一些的我小三子。”
看秦海想笑,他自已先樂了:“畢竟直接小三不好聽,才有小三子這個稱呼,你呢?”
“三哥,咱們有緣,我名字里也有一個海字,我秦海,剛從玄真觀里下山,剛來江北,就想靠撿賺點生活費,先在江北安個腳。”秦海直截了當地說道。
道觀,山上來的,秦海,哈哈哈,原來他就是讓楚大師吃癟的那個小子,這件事已經傳遍古玩市場,楚大師面掃地,行家們都在看他的笑話。
“聽說你幫趙總挑了一塊龍尾硯,還是上品金星,是真的嗎?”看秦海點頭,胖子更是驚奇了:“秦海,你有這麼大的本事,是從哪學來的?”
“道觀里的道長。”秦海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從小跟著他學天文地理,歷史古董,有些得著,看得見,有些只是紙上談兵,不說二十來年,十幾年是有的。”
十幾年!胖子倒了一口氣,能從小浸染在古董里,這十幾年的含金量就高了。
胖子和秦海相逢恨晚,聊得正歡,剛才的伙計又進來了,說是有人過來找麻煩,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面一陣罵娘:“死胖子,你給我出來,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
秦海一聽這聲音,暗想氣短中氣不長,這人肯定不好,等那一人進來,果然氣雙浮,面偏黃,一看就是腎虛患者。
孫大海一看這人眉頭就皺了起來:“你怎麼又來了,我和你說過了,你那塊玉是仿貨。”
“仿?怎麼仿了?”這人氣沖沖地說道:“我可是花幾千塊錢買來的。”
“玉賽硝,必定高。”秦海手一揮,那人沒反應過來,玉已經到了秦海手里,這是一塊白玉,雕刻的形狀,雕刻還算細致。
玉通為白,晶瑩明,輕薄,側回首,彎曲如C形,圓眼,尖喙,頂飾三連花冠,短翅下垂,長尾末端分叉,并有鏤空裝飾。腰部有突起圓鈕,上穿孔,可系結,掌大的玉還有這麼湛的工藝,也算是一等。
“要是真的白玉就好了,委屈了這麼好的雕工。”秦海咋舌道。
那客人掃了一眼秦海,沒好氣地說道:“你特麼誰呀,關你屁事,什麼?”
“這位是我的朋友秦海,能用死鑒拿住楚大師的人,你說他是誰?”孫大海一激,全的都在抖:“秦海,你給他講講,我不收有沒有道理。”
秦海心中劃過一道暖意,剛結的孫大海能替自已挽尊,這人不賴,他就角一扯,玉往手心一攤:“硝子和玉難分,不過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白玉的白中海淀青,純白極,硝子就是純白,從玉來說,玉溫潤,如如脂如膏,硝子雖也溫潤,瑩潤之中卻有賊。”
賊?那人一聽,雙眼通紅,恨不得吞了秦海,這小子說話難聽得很,說什麼有賊,不就是在損這塊玉是硝子冒充的?!
孫大海和伙計聽了哈哈一笑,秦海實在是太逗了,又聽到他繼續說道:“白玉是天然產,質很難全部均勻一致,中玉筋、玉花等。硝子為人工所制,則無上述表象。白玉質地堅實,無氣泡可尋。硝子加工再好,常有氣泡、氣眼外。”
他話一說完,把玉舉起來,對著燈一照,里面沒有玉筋、玉花,倒是有氣泡!
秦海一番話一氣呵,把那人堵得無話可說,一張臉又青又紫:“你,你……多管閑事!”
“那我再多管閑事一回,我看大哥你最近賭運不佳,送你一句話——出門,多睡覺,閑著沒事把書看,不要再拿贗品出來忽悠人了。”
那人一聽,汗都豎起了,這家伙怎麼知道自已在賭,還知道他輸了不錢,尼瑪,這人暗罵一聲,奪過那塊硝子仿的玉,轉奪門而逃!
“神了,秦海兄弟,你怎麼知道他是個賭徒?”孫大海都驚呆了。
秦海嘿嘿一笑,這個容易,這人上一子煙味,頭發里都有,只有在閉的空間里煙,時間長了才有這扣的效果,再加上這人的手印,是長期拿牌九、撲克、麻將形的,一目了然,至于輸錢嘛,他要不輸錢,怎麼要變賣這塊玉?
“哈哈哈,神了,真神了,秦海,以后你就是我孫大海的朋友了,你我一聲三哥,我認你這個兄弟,以后有什麼事盡管來芳寶閣找我。”孫大海拍著口說道:“我能幫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