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楚天翔到心疲憊,他站起來問道:
“我們挑出來多石頭?”
坐在遠的甘軍說道:“八十三份,現在切出來的都漲了,還有一部分沒切完。”
楚天翔看了看廣場滿地的石頭,不由得慨道:“好東西在太多了,稍有疏忽就過去了。”
甘軍笑著說道:“公子,那幫傻老帽都懵了,切一塊漲一塊,現在被刺激的都麻木了。”
楚天翔也笑道:“能上公盤的料子哪有差的,只是這些商人不敢大賭,有些機會就過去了。”
“回去休息?”甘軍問道。
楚天翔想了一下,說道:“回去吧,晚上我還有點事。”
兩個人來到辦公室,副部長一見楚天翔來了連忙站起來,楚天翔說道:“我先回去,明天照常進行。”
副部長說道:“楚先生,剛才部長來了,看您忙著就沒打擾您,他說了,晚上請您吃飯。”
楚天翔笑著說道:“謝謝部長的好意,晚上我就不過去了,這一天太累,我早點休息。”
兩個人說笑著,副部長把楚天翔送上車。
軍車開道,一行車隊駛出了標場,坐在楚天翔邊的四哥說道:
“公子,剛才戴董事長來電話,說客人已經到了。”
楚天翔點點頭沒說話,他閉目養神。
來的人是北方軍區副司令吳敏萊中將,他算是楚天翔的老朋友了,兩個人在商業上已經深度合作,而且為了利益,還合作暗殺了一個軍區參謀長。
楚天翔回到鄉間別墅,這里是戴俊毅和曾鵬程的住,只是分住不同的小樓住。
一見吳敏萊,楚天翔夸張地擁抱了對方:
“將軍,好久不見。”
“天翔,你可來了,都快想死我了。”
吳敏萊拍拍楚天翔的肩膀,回頭對曾鵬程說道:“老曾,你能不能跟你弟弟說一下,我家里可有好幾個閨,隨便他挑。”
曾鵬程笑著說道:“這種事別找我,只要天翔能說服我那個侄,他再找幾個老婆我都不管。”
幾個人哈哈大笑,反倒是楚天翔鬧了個大紅臉。
戴俊毅笑著問道:“將軍,明天我就去府上拜訪。”
吳敏萊一瞪眼:“你去就不歡迎了,你那個小未婚妻太厲害,我怕我們家的閨命不保。”
楚天翔不明白吳敏萊說的,他問道:
“出了什麼事?”
吳敏萊笑著說道:“上次小戴的未婚妻來了,孩子在他的床上發現了一個長頭發,拿著小戴的手槍要斃了他,把警察都招來了。”
曾鵬程也笑著說:
“那個姓盧的小姑娘太厲害了,揮舞著手槍,直朝天開槍,嚇得俊毅抱頭鼠竄,要不是大家勸解,俊毅就太監了。”
戴俊毅連忙說道:“說正事,說正事。”
幾個人哈哈大笑。
楚天翔知道戴俊毅了一個朋友,也是他們X二代里的人,看著很清純的樣子,怎麼變的這麼生猛?
“天翔,找我什麼事?”吳敏萊正道。
楚天翔從曾鵬程手里接過航運公司的可行報告,遞給吳敏萊說道:
“您先看看這個。”
吳敏萊接過報告,仔細看了起來。
三個人都在關注吳敏萊的表,這件事絕對繞不開他,整個航道一出地國境,就是吳敏萊的地盤,而且還穿過了兩個山軍組織的轄地,這些都要事先做出周的安排。
“天翔,報告寫得很詳實,水平很高。”吳敏萊道。
這哪像一個軍人說的話。
他放下報告,又說道:“緬北這一塊沒問題,而且有些地方還可以建幾個碼頭,設立個貨轉運的集散地,一本萬利的買賣。”
曾鵬程問道:“過欽邦闡邦的水路怎麼辦?”
吳敏萊笑著說道:“給點錢就過去了,即使不給錢他們也不敢截。”
“為什麼?”
“這你們就不懂了,船在河中間航行,他怎麼劫?岸上武再厲害也下不了水,只要船不靠岸,貨他們就拿不到,他們才不做這種費力還不討好的事。”
吳敏萊又補充道:“商船上可以配武,那種船用重機槍,緬北的河道都是在崇山峻嶺中,兩邊很有平緩地帶,小劫道的沒重武,有重武也拿不上去。”
戴俊毅一拍大:“會者不難,難者不會,這點是我們最頭疼的,現在迎刃而解了。”
吳敏萊嘿嘿一笑:“怎麼個章程?”
一副商人的臉表無疑:見到利益絕不撒手。
楚天翔站起來說:“先去吃飯,邊說邊聊,我了。”
……
曾寧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周圍都是集團的高管,問道:
“報告你們都看了,談談看法吧。”
“寧總,我覺得完全可行,這個報告是我做的,當時我們仔細研究了一下緬政府的經濟狀況,不客氣的講,他們現在對地的依存度高達百分之六十。”
“困擾兩方易的瓶頸就是商路,陸路費用高時間長,因為打仗,還經常斷路,我查了一下資料,最長的一次整個陸路斷了半年,這太嚇人了,尤其是農副產品,基本都爛沒了。”
“走海路等于舍近求遠,一點作空間都沒有。”
“維托利礦業集團在那邊的地政關系非常好,我估計立航運公司的可能非常大,現在的瓶頸是地,臨倉的口岸如果不擴大規模等于沒有了作空間,當時我們幾個就想了一下,最好讓老董事長出面去地談一下。”
“我同意!”“我同意!”
幾個人都表示了贊。
曾寧又道:“我想把經營權拿到手,一個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沒有航運經驗,另一個我也想深了解一下這個國家,為我們以后單獨開展業務打下基礎。”
人力總監說道:“沒問題,我現在就考慮管理層的人選。”
人都走了,曾寧坐在辦公桌前仔細想了想整個事的規劃,隨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輕聲說道:
“爺爺,現在有這麼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