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倩倩站在門口,邊上還有一個男生,那個人問道:
“楚天翔住在這里嗎?
李學友點了點頭,回頭大喊道:
“老楚,你妹妹來了。”
楚天翔站起來剛要出去,丁偉一步就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桌上,對楚天翔說道:“你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手機怎麼還關機了。”
楚天翔笑著說道:‘剛才開班會,手機關了。”
馮倩倩說:“打你手機也打不通,本來說要找你吃飯呢。”
丁偉大大咧咧地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就在這兒吃了。”
郝杰連忙站起來說道:“趕坐下,我再去買點吃的。”
丁偉一揮手說道:“不用,我找人讓他帶過來。”
說著,他拿出手機撥了出去:“找家飯店買點下酒菜,哦對了,倩倩也在,買點吃的,酒和飲料都帶點。”
丁偉放下電話,對郝杰和李學友說道:“我是經濟系的丁偉,是楚天翔的好朋友。”
幾個人連忙寒暄了幾句,郝杰給丁偉倒了一杯酒,楚天翔問道:
“丁偉,你剛才給誰打電話?”
“嘿嘿,公司打雜的,張杰。”
張杰是楚天翔原來的班長,這個學期轉到經濟系讀書了,丁偉還真是他的學長。
“周凡和章才進干什麼呢?”
丁偉說:“今晚有個項目要審查,他們過不來。”
隨后,他嘿嘿一笑說道:“老大,我們又有一個項目要賣了,這次價格好。”
當著兩個新同學,楚天翔沒追問。
他對馮倩倩說道:“你爸也回來了,給你帶了不禮。”
馮倩倩略有深意的問道:“哥,你們沒去省城?”
楚天翔說道:“我們還真沒去。”
隨即他明白了,就說:“那件事你就別想了,大人的事我們別參合。”
楚天翔知道妹妹是想問父親和母親的事。
他回過頭說:“來,我們幾個喝一口,都是新朋友。”
不一會兒張杰來了,他一見楚天翔,笑著喊道:
“老大,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們好給你接風。”
楚天翔說:“接什麼風,你現在怎麼樣?還天天打球嗎?”
張杰鄙夷地看了一眼丁偉說道:
“打個屁球,整天跟著老丁瞎忙,我都快他跟班的了。”
丁偉眼睛一瞪:“不想跟班也行,明天給你個項目你自己去談。”
“我...”
張杰剛想要強說兩句,隨即泄氣道:
“不會談,還是跟班吧。”
“哈哈...”,
眾人一陣狂笑,連張杰都被自己的話逗笑了。
他笑著說道:“別笑話我,我真干不了,那些語我就聽不明白,現在整天惡補,比我在新聞系的時候刻苦多了。”
……
京城大學附近一個茶樓里,楚天翔正在大口的喝著茶水,剛才酒喝的有點多。
陳正升坐在楚天翔的對面,笑著說道:
“你現在跟我當年一樣,整天泡在酒缸里了吧。”
“陳叔,可不能誣告我,我已經一個禮拜沒喝酒了,今天是轉專業,同寢室的幾個同學在一起聚一聚。”
“編,接著編。”陳正升揶揄道。
楚天翔岔開話題問道:“陳叔,戴叔干什麼這麼著急?還把我們倆聚到一起,公司有事嗎?”
陳正升搖搖頭說:“沒聽說有事...”
話還沒說完,戴東大踏步地走了進來,他還沒坐下,就說道:
“有點急事找你們倆商量一下。”
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看著戴東。
戴東說道:“剛才,戴俊毅給我來電話,說是緬政府的一個軍方代表找到他,代表政府想向我們借五億元,戴俊毅沒敢答應,只說向東匯報一下,但對方要的很急。”
“向我們借錢!”
陳正升差點笑出聲來:“那麼大個政府還缺這點錢?”
戴東說道:“他們要的是金,我特意查了一下,他們政府的外匯儲備不到60億金。”
“哦,我說的呢。”
陳正升恍然大悟:“真要遇上點急事,這點外匯還真不夠花,這是箱底兒的錢,本不敢。”
楚天翔問道:“他們拿什麼做抵押?”
“一個是礦山的份,另一個是公盤的稅收。”
陳正升問答:“他們沒說用這筆錢干什麼?”
“說是南部軍區的裝備比較落后,軍隊要換裝。”
“五億元夠嗎?”楚天翔自言自語道。
戴東說:“只是一些輕武...”
楚天翔猛地一拍大,說道:“我知道他們要干什麼了。”
“前兩天我給師父打電話,師父說若開邦出事了,羅亞人殺了不政府的員,這是要報復啊。”
戴東狐疑道:“可能嗎?”
楚天翔肯定地說:“對政府軍而言,殺羅亞人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他們不但是世仇,而且宗教信仰也不一樣。”
陳正升口而出:“就是黑老緬吧?”
楚天翔說:“就是他們,瑞寧賣戒面的幾乎都是羅亞人。”
陳正升鄙夷道:“坑蒙拐騙、強買強賣,為了蒙到錢財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戴東笑著說道:“你指定上過當,否則不可能咬牙切齒。”
陳正升沒好意思接茬。
羅亞人即使在緬DIAN,都是屬于低等民族,緬政府本不承認他們是國民,連份證都不發,有點小事就過去殺戮一番。
這個民族有兩大特點,一個是生命力強,什麼惡劣的條件下都能生存,另一個就是繁力聚強,不到一百年的功夫,人口從三十萬一下子就增長到兩百多萬,一對夫妻有七八個孩子比比皆是。
戴東說:“緬政府信譽不太好,不借也無所謂。”
楚天翔搖搖頭說:“這件事我們沒法定,我看戴叔你還是找找劉局問問吧,他對那里的況應該比較了解,這種事我覺得有點犯忌。”
“天翔說得對,冒然拒絕不好,但就這麼借出去了,對方賴賬我們拿他們也沒辦法。”
楚天翔搖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錢他們不敢賴,否則以后有事誰還敢幫他們,這事應該牽扯到國家之間的關系。”
戴東想了想,說道:“明天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