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樺對楚天翔說:“那幾個人都在醫院住著,他們家里問你有什麼要求?畢竟是他們先挑的事。”
楚天翔說道:“條件我都提完了,就看他們怎麼做了。”
“我是大山里出來的,我是按大山里的規矩跟他們談,打輸了就得認命,古時候殺村破寨的事多了,如果不服,讓他們找人打回來。”
聽到這話魏樺心里有了底,他回頭朝門口揮了一下手,不一會兒,一個人拿著個皮箱走了過來,放在魏樺的腳邊,放好后,向二人躬了一下,轉頭出去了。
魏樺說:“100萬在這里了,天翔,你查收一下,還有我給譚總打電話了,他今天中午趕到坪州來。”
楚天翔這才明白譚叔叔的電話為什麼關機,他說:“魏總,您跟我譚叔是朋友,我也開誠布公跟您說,昨晚我是氣不公那幾個人上來就別我們的車,差一點點就撞上了,還下車打了付哥,不但說話猖狂,而且對我還下死手,刀子都用上了,如果不是我會點功夫,現在躺在醫院的就是我了,既然您出面了,那后續的事就跟我譚叔談吧,我沒意見。”
魏樺心道:“這是會點功夫嗎?別開玩笑了,那幾個練武都快練瘋了,仗著家里有錢,什麼事都不干,就是一門心事練武,地下武場都下過,哪個也不是白給的,三五個人進不得,怎麼到你這里就像紙糊的了?”
見楚天翔不再追究,魏樺心大好,他來的目的就是在老譚來之前住楚天翔的怒氣,否則這事理起來很麻煩。
又聊了一會兒,魏樺告辭走了,楚天翔等到付林回來,兩個人一起回了房間,剛一進門,譚輝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問他住在哪里。
過了四十分鐘,譚輝和陳正升走進了楚天翔的房間。
楚天翔和付林連忙跟二人打招呼,譚輝一臉正說:“談談吧,事怎麼發生的?”
楚天翔就把昨天晚宴上的事敘述了一遍,然后又把對方堵車,打付林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兩位叔叔聽,付林又補充講了講。
譚輝對付林說:“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如果對方有人找你,就給我打電話。”
付林起要走,楚天翔連忙說:“付哥,把那個手提箱拿走。”
付林搖搖頭,轉就走了。
譚輝問楚天翔:“什麼手提箱?”楚天翔答道:“魏總上午送過來的一百萬,我答應給付哥的。”
陳正升說道:“這是天翔決定的,老譚你別管。”譚輝想了想說:“有點多了,但天翔決定了,還是給他吧。”
他又對陳正升問道:“下面怎麼理,我可沒經歷過這些事。”
陳正升笑著說:“還能怎麼辦?談唄。”
“怎麼談?”
陳正升問楚天翔:“你還有什麼要求?”看阿翔搖了搖頭。
陳正升道:“那好,我給你們分析一下,這回對方損失有點大,你想啊,人都給打殘了,表面上是該我們賠償對方醫藥費,可這事是我們占理啊。”
“他們吃虧了,可他們又不敢報警,如果他們報警,警察一介,說不定會扯出其它的事,孰輕孰重他們算的很清,所以這次的事我想他們只能是認了。
“這就完啦?”譚輝問。
“不完還能怎麼地?他們不想打了,否則就不會送那一百萬過來。”
“如果戴老大在的話,就會讓那幾家企業關幾天門,真要是那樣做了,也就是能多要點錢出來,問題是咱們不缺錢啊。”
幾個人都笑了。
陳正升問楚天翔:“你的功夫怎麼這麼厲害,一拳一腳就放倒了兩個,剩下兩個還都嚇傻了?”
楚天翔不好意思地說:“我師父教我的都是戰場上的殺人招數,招招要人命。小時候我哪懂這些,跟著師傅學了幾套拳法法,練之后,師父把每一招都分解開,每一招怎麼用,什麼條件下用,看對手什麼反應,下一招怎麼追擊,小時候不懂,長大后才發覺,我沒法跟人打架,出手太重,招招都往要害上打,腦子里形的慣思維和形的記憶改不了,習慣了。”
“昨晚第二個人我出手就慢了,可能有點張的原因,他揮刀橫切的時候,我就該打他腕骨,讓他手抓不住刀子,然后空中接刀,往側前方邁一步,在準備對付第二個人的時候,反手把刀子第一個人的后背上,讓他立即喪失戰斗力。”
楚天翔又回到他擅長的領域了,說著說著,還站起來演示了一番。
陳正升和譚輝聽的目瞪口呆,心想那個不起眼的干瘦老頭,都教了天翔什麼呀,這孩子平時溫文爾雅,不多話懂禮貌,怎麼打起架來這麼不要命,打倒兩個也就算了,你武力值高沒辦法,但嚇傻兩個就有問題了,當時現場得多詭異多恐怖,才把人嚇到那個程度。
譚輝說:“天翔,會功夫是好事,但千萬別濫用,能不出手盡量別出手。”
楚天翔點了點頭。陳胖子卻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