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回到家,孫悅的整個腦子都是暈乎乎的。手機端 m..
老太太給小兒子藏了二十萬貫的存款很好理解,天下人誰不知道趙匡胤是個超級大孝子,拍他的馬屁難度太高了,相之下拍老太后的馬屁要簡單得多,而且有時候效果可能拍趙匡胤的馬屁都好,但問題是,為什麼這個錢要給他來保管,要知道自己表面的年齡可是才八歲呀。
狗屁的升堂拜母,這老太太分明是故意挖了個坑給自己,是看孫春明的樂樓了,想給趙找一張長期飯票,趙那個花錢的紈绔勁,家里有座金山夠他吃的啊?
于是孫悅想了想后,對趙道:“三大王,你喜歡什麼東西啊,咱們拿這錢做個你喜歡玩的買賣吧,不圖賺錢,能把你的娛樂給解決了行。”
趙想想道:“喜歡什麼?我也不知道啊,我對你研究的這個板倒是喜歡的,我可是很厲害的,現在都會拐彎了,起來颼颼快,你也差不了多了。”
孫悅想了想道:“好,那決定了,這二十萬貫開個板車俱樂部吧,多應該也能賺一點錢,最關鍵的是,你可以在俱樂部里使勁的瘋,都花不了多錢了,你平日王府的開銷自然有你的封地供著。”
趙想了想道:“好啊好啊,我覺得好,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孫悅壞壞一笑,道:“需要你去找你二兄,買塊地,十萬貫,能買著什麼樣的地可全靠你了,總之一個要求,越大越好,而且離大越近越好。”
趙笑笑道:“妥了,今晚我二兄家哭鬧去,他不給我畫個百八十畝的,晚別想睡覺。”
“嘿嘿嘿。”
大,趙義冷不丁的突然打了個噴嚏,后脖頸的沒來由一陣發涼。
等回了家,孫悅琢磨著,這事兒指趙肯定白扯,他也能賣個面子弄一塊價廉價炸的地,各項手續啊什麼的但凡是跟正事稍微沾邊的都指不他。
這板想要玩出來,工程量可是大得很,別看這東西小小的,技含量卻是一點都不低,要不然他也不會只做兩個了,連曹軍都沒有,在沒有機床的宋代,是雕刻四個一模一樣大笑的軸承好懸沒難死他。
孫悅估計,要想批量做出板來,最得請七八個大匠級的師傅來,沒有后世八級技工的水平都加工不了這東西,這其方方面面的事其實一點都不。
自己肯定是沒法親自弄的,一來自己現在還太小,二來自己應付三位老師已經幾乎要拼盡全力了,哪還有功夫搞這事兒,況且眼瞅著也快要舉了。
孫春明?他干這個似乎有點大材小用了,而且他也不見得自己清閑,他要忙著開店,還要忙著安排人手去找溶,更何況孫悅也不想讓他借此機會再接趙義了。
老方?還是算了吧,老方那格在南城干什麼都行,北城的事兒他還真不太合適。
想來想去,能幫自己的似乎只有老曹了。
自從樂樓開張之后,孫春明主要負責后廚的菜品和大人的迎來送往,而老方則主要負責酒窖了的釀酒,尤其是啤酒和朗姆酒的配方,更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但相之下,老曹畢竟還是有一點時間的不是,要不然他也不會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回家挨張氏收拾了,況且他也認識趙義,由他出面,實在是最合適不過了。
一進了老曹的院,果不其然的,他們家又在打架。這讓他想起后世一位富商說的話,人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是發財,最幸福的是那些小康之家,你看這老曹自從有了錢以后,天在外面腥,家里幾乎沒一天安寧過。
離著老遠,聽見張氏的大嗓門道“姓曹的你給老娘說清楚了,那個人是誰?你昨天又哪個狐貍那去風流去了?”
老曹大怒道:“哎呀你別鬧了,我告訴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是有尊嚴有底線的,別給我太過分,你這善妒懂不?急了信不信我休了你?。”
孫悅走到門口,想了想,覺得是不是換個時候再來較好。
在這時,曹母過來了,老太太清醒的時候雖然較,但一旦清醒,還是很厲害的,拄著拐杖罵道:“吵吵,吵吵,吵吵什麼吵吵,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啊。”
指著老曹罵道:“好日子剛過幾天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不?你還想休妻?要不要把你老娘我也給攆出家門呀。”
“娘,您不好,快回去歇著吧。”
“要我歇著也行,你,道歉,大老爺們,一點肚量都沒有,別吵吵了啊,好容易睡會覺。”
說著,曹母轉便走了,張氏趾高氣昂道:“聽著沒?娘讓你道歉!”
“哼!”
老曹心想,老子好不容易厲害一把,能不能重振雄風看這一次了,我這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啊,讓我道歉?沒門。
見張氏掄起大掌照著老曹的胳膊使勁是兩掌,打的賊響,一邊打還一邊喚,老曹大怒,罵道:“你干什麼?”
正好這時候曹母聽到了靜跑回來,張氏突然捂著臉,撲在曹母懷里哭了起來:“嗚嗚嗚,娘,他打我。”
曹母大怒,掄起拐杖劈頭蓋臉的朝老曹砸去:“怎麼還手了呢!我讓你手!手!你長能耐了是吧,還跟你自己婆娘手了。”
一邊打還一邊安張氏道:“好媳婦,咱不哭,嗷,娘給你出氣。”
老曹都快哭出來了,“娘~,是打得我。”
…………
孫悅站在門口尋思了半天,嗯,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之前一直以為現代套路深,現在看起來,封建社會的路也呀。
回頭一看,曹軍正蹲著馬步一拳一拳打得有模有樣的,曹婉也拿著本書,正在有腔有調的品讀著,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屋里正在挨揍的親爹,或者說,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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