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心哼哼唧唧地卻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傾城這才滿意地對蕭若離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蕭若離寵溺地了傾城一眼,對那個異族人耳語了幾句,那個異族人便率先走在前面帶路。
從山腳穿過一片灌木叢,他們來到了一個山的面前,那個山藏在一片茂的樹葉之後,因此不仔細看本就不知道這裡是個山,異族人指了指山的口,和蕭若離嘰嘰呱呱地說了幾句。
“城兒,這就是老鼠的窩了!這樣好了,你離遠一些,我帶人進去用火將它們一網打盡,免得它們再來禍害百姓!”蕭若離對傾城說。
“你小心一些!”傾城不由自主地囑咐著,生怕蕭若離的毒會在這時候發作,今天就是曆十三了,也難怪會擔心。
“王妃,你放心好了!屬下會拼死護著主子的安全!”霧影拍了拍脯保證道。
傾城這才放心地後退了幾步,把消滅老鼠的事給蕭若離和霧影他們,自己則拽著被五花大綁的司徒蘭心找了一個較爲平坦的地兒休息。
司徒蘭心這次倒是很聽話,乖乖地坐在了傾城的邊,不再言語,被捂著即便是想說也說不出來啊。
雖然在心裡不知道罵了傾城多次,可是,也就是在心裡腹黑一下,看著眼神凌厲幾乎要將殺死的傾城,是徹底地怕了,應該說是被傾城的彪悍和那幾掌給打怕了。
沖天的火從山裡傳來,幾乎照亮了整個的山林,山那邊傳來老鼠吱吱的聲,過了很久,一切都歸於平靜,只餘下燃燒的嗶嗶啵啵的聲音,空氣中傳來一陣陣燒焦的惡臭味。
傾城著火的方向,靜等著蕭若離的出現,罪魁禍首被消滅了,加上研製的疫苗和湛的醫,相信用不了幾天,鼠疫就會被完全地控制住。
等鼠疫的事告一段落,有些人、有些糾葛,總該好好地清算一下了。像是響應傾城的心裡話一般,司徒蘭心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傾城的角彎起了一個弧度,看來某些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城兒,我們走吧!”完任務的蕭若離在月下向傾城走來,一襲夜行的他依然飄逸奪目,傾城不自地將手放在他的手中,他指尖的冰涼使得傾城的心裡一,將他的手迅速地握在的手裡,和他一起飛快地離開那裡。
遠離了那個山,確定聞不到那刺鼻的氣味了,傾城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發誓,在有生之年絕對再不和老鼠打道,他爺爺的這也太噁心了,這是要讓吃不下飯的節奏嗎?明明是準備讓司徒蘭心半月吃不下飯的。
再回頭看了一眼山的方向,傾城和蕭若離手牽手正要離開,誰知道就在這時一個白的影子忽然飛速地向傾城的方向飛來。
傾城本能地起一枚銀針向白影的方向去,誰知道那個白影靈巧地躲開,傾城再次投出幾枚銀針,卻都被那個白影輕而易舉地避開,這還不算,它忽然撲閃著翅膀徑直向傾城的邊飛去,那樣子就像是見到了久違的朋友。
傾城從它上覺不到毫的敵意,這才收手立在那裡靜靜地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這才發現這是一隻通雪白的小鳥,它的眼睛充滿了靈,看到傾城不再對它出手,啾啾地了幾聲之後便乖巧地落在傾城的肩上。
“好可的一隻小鳥!”傾城看到它充滿靈的樣子,頓時不釋手,將那隻小鳥從的肩上拿了下來仔細地看著,那一種雪白,使得恍惚裡總有一種悉的覺,可是卻想不起這種悉的覺來自何。
“啾啾!啾啾!”看到傾城在打量著它,它討好地在傾城的手上蹭了蹭以示親熱,那樣子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這隻鳥來的好奇怪!不過既然你喜歡它,我們就帶回去好了!”蕭若離笑笑,寵溺地說,不管這隻鳥出現的有多奇怪,他還不至於會對這樣一隻小鳥產生敵意,不過看到這隻小鳥對傾城親的樣子他的心裡多有點不舒服。
就這樣他們帶著小鳥回到了家裡,因爲折騰了大半夜,傾城有些累了,便吩咐霧影將司徒蘭心關了起來,又將小鳥給心兒照顧,這才放心地沐浴更,倒頭躺在牀上便睡著了。
蕭若離看著滿臉疲憊的傾城,心疼地親了一下,便側躺到邊,雖然很累,但是看著傾城如同小孩子般純淨麗的睡,蕭若離了無睡意,他輕輕地將傾城擁在懷裡,心裡涌上一種深深的幸福。
許是因爲冷,許是因爲蕭若離帶給的安全和歸屬讓很是安心,傾城轉而摟住蕭若離的脖子靠在他的懷裡找了個最舒適的姿勢安然睡下了。帶著這樣的幸福和滿足,蕭若離擁著傾城在不知不覺之中睡著了。
傾城是被一陣啾啾的聲驚醒的,睜開眼睛,這纔想起昨晚領回來的小鳥,便興地下牀來到臥室外,門外那隻小鳥看到傾城出現,啾啾地了幾聲便向傾城上撲來,傾城抱住小鳥親了親,便帶著它向外走去。
“小鳥啊,你通雪白,我看這樣好了,我就你小白吧,跟著我總要有個名字不是?以後啊,你和我要有福同有難同當!”傾城邊走邊笑著說,不知道爲什麼,越看這隻小鳥就越喜歡。
誰知道走到門口,便看到滿臉沉的蕭若離盯著手中的小白,那樣子恨不得要把小白吃了似的。
“蕭若離,你怎麼了?”傾城不解地看著蕭若離,不明白他沉著臉所謂何事。
“傾城,你可以養它,但是絕對不能親它,如果以後你再親它一次,我就……我就……”蕭若離氣呼呼地說,那樣子分明是吃醋了。
“你就怎樣?”傾城好笑地看著小孩子氣的蕭若離,這樣大的人了,竟然還會跟一隻小鳥吃醋,不過的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暖意,看著蕭若離爲吃醋的樣子,喜歡。
“我就……我就把它烤了吃!”蕭若離惡狠狠地瞪了小白一眼,他的人他纔不容許別的人覬覦,即便是一隻鳥也不行。
“啾啾!”小白到了蕭若離的敵意連忙撲棱著翅膀躲到了傾城的後,同時挑釁地著蕭若離,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他真的是眼花了,蕭若離竟然在它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挑釁和挑戰的味道,這種覺讓他很是不爽。
“好了!你何苦跟一隻小鳥吃醋?”傾城一把挽起蕭若離的胳膊撒般的說,“我了,我們去吃飯吧!”
蕭若離點點頭,吃飯爲大,他說什麼也不能著了他的妻不是?早餐依然是蕭若離特意吩咐廚房按照傾城的喜好爲做的,傾城和蕭若離溫馨地吃完了早餐,相攜著去了醫館。
這一天竟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敲打在地上,濺起幾朵好看的小水花,經過這場鼠疫,也確實該下點雨來沖洗鼠疫帶來的厄運,所以看著這雨,傾城的心竟是出奇的好。
此刻的司徒蘭心正在被關押的地方大喊大,想一個堂堂的公主哪裡得了這樣的窩囊氣?
雖然沒有被傾城關押在大牢,雖然被關押的屋子也是窗明幾淨,雖然沒有再被捆綁住手腳,可是,屋子裡卻被傾城惡作劇的放了許多的蟑螂。
一個晚上蟑螂在司徒蘭心邊跑,司徒蘭心天不怕地不怕,卻偏偏害怕這些許多腳的小,再加上昨晚聞到的那些烤焦老鼠的味兒,是以整個晚上一直蜷在被子裡不敢探出頭去。
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做了一大堆的噩夢,這讓怎能不抓狂?可是,吵歸吵,鬧歸鬧,卻始終不敢開口罵傾城,怕極了傾城的拳頭,想來這張臉經過昨晚傾城的一頓打,沒有十天半月是本恢復不了原本麗的容的。
醫館,所有臨牀治癒的鼠疫患者都對傾城千恩萬謝地出院回家了,只有極數危重患者還留在病房裡救治,不過,經過了傾城的積極救治,他們也都離了生命危險,這讓傾城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府那邊,因爲醫館病人人數明顯地減,所以傾城將府裡收治的病人重一點的都轉到了醫館,輕一點兒的都讓他們回家了,傾城又派人將府裡裡外外全部消毒了一遍,這才放心地讓丞相他們搬回了原來的住。
由於傾城的隔離措施得當,府上下沒有一個被鼠疫染的人,即便是有些人對傾城當初決定在府救人的決定有微詞,此刻對於傾城也變了崇拜和激。
只有那個二夫人,看著傾城的眼神裡除了恨意還是恨意,想到了傾晴的死,傾城即便對二夫人有諸多的不滿也了下來,二夫人畢竟是傾晴的母親,不願意再把這些過去的恩怨重新擺到檯面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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