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不能上雙湖島啊,我爸媽在那裡,你難道還敢阻攔我去看我爸媽不?哼,你們一個兩個的上說著孝順孝順,實際上呢?還不是隻有我在雙親跟前盡孝,你們除了給錢,還幹什麼了?什麼都沒憑什麼還要對二老的生活指手劃腳的?”
對於自家二姐和大姐夫說不給自己錢的話,鄭玉兒兒就不怎麼在意,反正只要在縣裡,沒飯吃了就去雙湖島吃唄,也不死,但聽到不讓去雙湖島,就急了,憑什麼吶,親孃老子都在那裡呢,憑什麼不讓去看他們?
當然了,鄭玉兒這所謂的在父母跟前盡孝這個事吧,水分實在太大了,在家裡,沒把鄭外公氣出病來就已經算是好的了,還盡孝呢,搞笑還差不多,但卻自我覺良好,畢竟是親孃老子的親生骨,怎麼可能說不想看見就真不想看見了呢?
“就憑雙湖島姓劉!”劉子強其實是個特別重重義的人,要不然,鄭玉兒那般惡毒的盼著他兒去死了,他也才只說出不給錢不讓上雙湖島的話來,而不是直接一個大耳刮扇過去,當然了,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從來不打人,但也有一部分原因還是看在是這是小姨子的份兒上。
可這鄭玉兒實在太不知好歹了些,這讓劉子強相當惱火,不滿的瞪了一眼,冷哼了一聲,才說道,說完,又纔對鄭和鄭欣道:“阿,小欣,今天我的話你們可都是親耳聽見的,絕沒有半點兒對岳父岳母的生活指手劃腳的,鄭玉兒非要扭曲我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
“大姐夫,二姐,玉兒就是腦子糊塗了,你們大人有大量,別跟一般見識,你們放心,回頭我會好好管管的,畢竟是親姐妹,濃於水呢,哪兒能說不管就不管呀,姐夫,二姐,你們說是吧?”雷同一聽可真就急了,鄭欣和劉子強那是誰啊?那是決定了他雷家生活質量好壞的金主啊,這該死的鄭玉兒居然一下子把倆人全得罪了!
雷同心裡恨不得掐死鄭玉兒算了,可他不敢,說真的,自從那次算計劉紫凝並未功之後被人天天追著要債的日子,他真的已經過夠了,也是自那以後他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量,不再敢肖想劉家的東西,所以這些年來,儘管他在外頭花天酒地的瞎胡來,可從來就沒過劉家的底線,所以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要不是這次鄭玉兒突然發瘋,說出這些話來,他還是會默不作聲的呆在一邊當作上壁,管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糾紛,只要不影響到他胡吃海喝花天酒地,他都沒有任何意見,可是,鄭欣和劉子強一表態,他就再也呆不住了,趕忙上前一把抓住鄭玉兒,悄然警告不要做得太過分,否則,回頭他有的是辦法制。
反正現如今看鄭欣這樣子,是不再準備管的了,到時候就算是個什麼事,恐怕也不會太在意,只要自己做得不太過份,不把人弄死了,一切就都好說,這些年來,他可以說是準了這一家子人裡大多數人的大半心思。
劉子斜了雷同一樣,並不打算接他的話,反正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分錢都不會再給鄭玉兒,哪怕跪在他面前懺悔都不行!鄭玉兒假若算計的是他,那他可能還不會這般生氣,畢竟也沒有算計功,可千不該萬不該算計自己的孩子,他作爲孩子的父親,若是還不給自己的孩子出頭,他算什麼父親?
鄭欣冷冷的看了一眼雷同,這夫妻兩人都蛇鼠一窩,一個自私知利到極點,一個呢,卻是奉違,兩面三萬,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使得賊順溜,以前要不是看在玉兒的面子上,才懶得搭理這個所謂的妹夫呢,看看,現在一說不給他們家錢了,就站出來了,之前怎麼不見他出來說句話?
“三妹夫,你說笑了,我妹妹都說了不要我們的錢了,我們再管,那豈不是狗拿耗子麼?我們整天忙得要死要活的賺錢,可不是爲了花錢討罵的,這年頭,哪怕就是親姐妹,這好人也不是這般做法,你看看,我們這是拿錢供養出來好大一隻白眼狼呢,誰知道什麼時候就反過來咬我們一口了?爲了我們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們吶,還是趁早收起這份善心纔是,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呢。”
鄭欣可不怕得罪雷同,這三妹就是個不分是非的白眼狼糊塗蟲,還整天這樣活著就由去吧,們這些人也管不了,這麼多年來,們把當親人般看待,可是人家呢?卻只拿們當長期的金票,缺錢了就說一聲還嫌棄們給的,是有錢,可的錢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賺回來的,鄭玉兒,不配用自己的錢!
“嗚嗚,二姨,大姨爹,你們都不管我們了嗎?”雷歡如今都快十八歲了,大手大腳慣了的,這不,一聽到自家二姨和大姨家以後大約都不會給們家匯錢了,也跟著急了,要知道,還有那麼多服要買,那麼多事要做,這些可都是要花錢的吶。
要是大姨二姨家不給自己家打錢,只靠舅舅家那些錢,哪裡還能再那般大手大腳的花錢了,不能那麼大手大腳的花錢的話,又怎麼能到大家羨慕嫉妒的眼神,又怎麼爲人羣中的焦點呢?這絕對不行,所以那眼淚是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甚至還想挽著鄭欣撒來著,可惜鄭欣並沒有給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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