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洲集團總裁辦。
阮霜原本是代表阮氏集團來和方洲集團談合作的。
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使和蕭逸洲有一段過去,但工作歸工作。
和工作不能混為一談。
也相信以蕭逸洲的人品,絕對做不出那種故意為難的事。
一開始蕭逸洲的確是這麼做的,也因此放松了警惕。
只是談著談著,楊特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和蕭逸洲兩個人,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奇怪。
阮霜覺得自己渾不自在,但為了尋求合作,又不能直接走人。
被蕭逸洲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的時候,有些不知所措。
“蕭總,我們給出的條件已經足以證明我們阮氏的誠意了,您考慮得怎麼樣?”
蕭逸洲依舊是盯著看,一句話都不說。
阮霜的臉漸漸泛起一抹紅暈,心臟也不控制得跳起來。
實在不了了,惱怒得瞪了他一眼:“蕭逸洲,我在跟你說話呢!”
蕭逸洲忽然笑了,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像是冰川融化,多了幾分暖意。
“霜霜,你還是生氣的模樣好看,比剛才好看多了。”
剛才那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讓他看了就覺得不爽。
阮霜愣了愣,覺得自己被耍了,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朝著外面走去。
蕭逸洲見把人惹惱了,慌忙起,眼疾手快得拉住的手臂。
阮霜停下腳步,又憤憤得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是不同意合作,就別耽誤我時間,我還要去找下家呢!”
找下家?
蕭逸洲雙眸微微瞇起,反手就將阮霜摟進了懷里。
阮霜材很好,玲瓏有致,該滿的地方滿,纖細的腰肢更是盈盈一握。
蕭逸洲眸深了深,嗓音低沉黯啞,“別走。”
“不走可以啊,合作,不?一句話。”阮霜仰起頭看他。
蕭逸洲早就已經心猿意馬了,這是他惦記了十年的人。
從回國的那一刻開始,他黯淡無的視野里,就只剩下了的彩。
他沒有立刻回答阮霜的話,而是目灼灼得盯著:“阮霜,回來吧,我一直都在等你。”
阮霜心口驀地一痛,“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
“你有別的男人了?”
蕭逸洲皺眉,按照他這段時間的觀察,阮霜本沒有和其他男人接過。
“我沒有!”阮霜生氣得反駁。
蕭逸洲冷的表緩緩放松,“那就是還沒有忘記我?”
阮霜冷笑:“你自了,我只是想專心事業,不想談!”
“和事業可以兩不誤,要不要……再跟我試試?”
蕭逸洲摟著阮霜的腰,作看似溫,實則強勢。
阮霜想要掙扎,卻被他摟的更了。
氣得想打他:“蕭逸洲,我是來談工作的。”
蕭逸洲正道:“可我只想跟你談。”
說完,低頭吻住了阮霜的。
的很,還帶著一抹口紅的甜香,魅至極。
他們談時還是初中,除了牽手之外從來沒做過過分的舉。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把忘了,直到重逢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有些即使時間也沒辦法磨平。
“蕭逸洲,你混蛋!”
阮霜氣的狠狠給了蕭逸洲一掌,清脆的掌聲啪的一聲響起。
阮霜愣了愣,慌地收回自己的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蕭逸洲手了自己被扇了一掌的側臉,心底無奈地嘆息一聲。
“沒事。”
是他剛才太沖了,沒有控制住自己。
他低垂下眉眼,溫聲對阮霜道:“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為什麼這麼抗拒呢?”
這是他始終想不通的問題。
明明阮霜的眼神告訴他,還著他。
可表現出來的抗拒卻不是裝出來的。
“我……”
阮霜大腦一片空白,上還泛著麻。
忍不住口而出,“蕭總,我們阮家只有我一個兒,就算將來要結婚也是招婿。”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沒有說謊。
父親只有一個兒,姑姑從來沒有接手過公司。
所以才會被迫接手阮氏集團。
這年頭心懷叵測的人太多了。
心底的確無法忘記蕭逸洲,但想要守住阮家,就只有招婿。
以蕭逸洲的價和份,怎麼可能會贅?
而且又有哪個男人心甘愿接一個不能生育的妻子?
從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那一刻開始,就再也沒有過。
然而卻忽略了蕭逸洲對的。
兩天后下班回家,發現蕭逸洲竟然來了阮家,和阮老爺子相談甚歡。
在他印象中,自從沈老爺子病重后,爺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阮老爺子聽到腳步聲,朝招了招手:“霜霜,快過來。”
“爺爺。”阮霜不不愿的走過去。
沈老爺子指著蕭逸洲道:“聽說你們認識,那我就不多介紹了。”
阮霜皺了皺眉,問:“你來干什麼?”
蕭逸洲勾了勾,將茶幾上的一份資料遞給,“看看吧。”
阮霜狐疑地接過來,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但當看清里面的容后,瞳孔驟然了。
“你瘋了?”
阮霜握著資料的手微微有些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些是真的。
他竟然……擬了一份協議,只要答應結婚,他就贅阮家。
還承諾結婚后將終生無償協助打理阮家的產業。
這也就算了,還要將他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都轉給的名下。
其中就包括方洲集團的所有份。
如果只是財產也就算了,方洲集團是蕭逸洲一手創建起來的。
他手里的份自然是占比最多的,按照市值折算價值上百萬億。
蕭逸洲……真的瘋了!
然而當事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這些都是外之。”
他想要的,從始至終就只有阮霜。
阮霜和阮老爺子擔心的,不過就是阮家發展沒落。
那他就無償幫他們打理所有的家產。
他們擔心阮霜將來的丈夫會為了錢財背叛,那他就拿出自己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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