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就事論事地談論而已,作爲讀書人,我們連國家大事都有權談論,更何況尹芝兩家這點事。”最開始發言的那個書生道。
“芝大小姐的事,也是你這種東西敢談論的?竟然敢當衆敗壞芝大小姐的名聲,來人,給我打!”這人話音剛落,一羣人蜂擁涌上來,二話不說,就將那三個書生給打的滿口滿是,甚至還將這個茶樓給砸了!
臨走前,這幾個人放話道:“所有敢和芝府作對的人,都給我小心點!”
這件事,次日就登上了民間小報,然而令人可恨的是,明明是害者,被刊登上民間小報之後,卻變了面目可憎的加害者,代表尹家迫害芝府,將芝府塑造了一朵楚楚可憐的絕世大白蓮!
親眼見證事經過的人,都不可思議,明明欺男霸的人是芝府,明明打人的人是芝府,但是最終,登上民間小報之後,芝府卻變了害者!
於是,民間漸漸出現了反對芝府的聲音,不過由於芝府強勢慣了,又有民間小報多年作爲基礎,一下子還無法將芝府撼。
這種事剛出現的時候,大家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不人覺得芝府不可能這麼猖獗,定然是那個上報的人卻是心不正,纔會被民間小報如此指責。
可是當越來越多的人,一旦討論起此事,但凡不站在芝府這邊,家世地位比不過芝府的,都要被芝府教訓一頓,漸漸的,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大,那些曾經是民間小報鐵的寒門學子,也因爲芝府過於囂張,還有民間小報扭曲是非黑白太過可惡,而最終站在了芝府的對立面!
“這芝府,行事真是越發的乖張跋扈!”
“你們注意到沒有,凡是討論這件事的人,只要家中有員品級與芝大人差不多的,就不會有事。但如果討論此事的人,家中員職位比芝大人要低,比如像尹家那樣從九品芝麻,或者更倒黴一點,直接是寒門學子,平民百姓,芝府定然會通下狠手,當場將人揍的娘都認不出來!”
“對,沒錯,原來芝府竟然如此趨炎附勢,跪權貴,卻隨意毆打我們這些寒門子弟!”
“明明民間小報的衆是我們這羣寒門學子啊,當初芝府和尹家的事剛剛發出來的時候,是我們站在了芝府的這一邊,站在了民間小報這一邊,相信他們是害者,相信他們是無辜的,可是芝府和民間小報現在是怎麼了,以權人嗎,竟然當街隨意毆打人!”
“我看芝府和民間小報現在了氣候,本不把我們這一羣平民放在眼中!”
“別說我們了,你看看那尹家,被芝府弄的幾乎要家破人亡,如今尹老夫人病重,尹大人被芝府和民間小報迫的只差沒辭,尹家二小姐山上修佛,至於那最重要的尹家大小姐,我有聽人說,已經被芝府害的失蹤了……至於這個消息準不準確,我是不敢肯定。”
“起初我還以爲真的是尹家迫害了芝府,現在看來,真相遠遠不是我們所以爲的那樣,這芝府,實在是太過分了!”
“對,我們這一羣平明百姓,這一羣寒門學子,既然能讓民間小報起來,定然也能將它打垮!這樣的惡勢力,不配給我們讀書人送報,看了它,污了我們大家的眼,錯信了好人,誣害了忠良啊!”
“對!沒錯,我們要起反抗,打倒芝府,打倒民間小報!”
“打倒芝府,打倒民間小報!”
不知不覺,這樣反抗芝府的口號就形了,而且猶如龍捲風過境一般,以最快的速度席捲整個京都外圍,不到三天的時間,這一羣寒門學子,就組了遊行隊伍,親自將民間小報的總點砸爛,然後再到街上游行,勢必要讓芝府付出代價!
這麼多寒門學子起反抗,對於整個朝廷而言,都是震朝綱的大事!
芝府對付尹家,本來只是一件大家都觀的小事而已,然而誰也想不到,最終竟然會演變這樣!
寒門學子的示威遊行引得整個朝廷震,當日早朝的時候,龍大怒,一早晨都在商議這件事,芝府也理所當然的,開始被朝廷嚴令徹查!
這不查還好,一查,竟然查出了不問題!一時之間,芝府徹底爲了人們茶餘飯後討論的話題中心,而且這一次沒有芝府惡霸一般地干預,大家暢所言,別提多暢快了。
“據說民間小報這麼多年來,報道的假新聞不知有多!”
“花錢就能買新聞呢,呵呵!”
“明明是某富家爺花錢找人扮演落魄乞丐,然後富家爺假裝路過給錢,裝作賞識乞丐才華的樣子,然後乞丐假裝激不盡,卻被這民間小報報道真人真事,將那富家公子吹的天上僅有地下絕無!”
“還有某寒門學子作詩一首遭人賞識,一日之登天的,那寒門學子其實也是某商賈之子,藉助民間小報給自己漲名氣的!”
“還有那尹家小姐明明清清白白,卻被民間小報污衊一個面目可憎的子,可憐尹家小姐還纔剛剛十四歲,回到尹家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遭遇此等慘事,也不知尹家小姐現在如何了……”
“芝府被徹查,尹家鬆了一口氣,尹嶽華親自出來謝大家,但很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帶上尹大小姐,而且別人問起了,這尹嶽華也吱吱嗚嗚的。”
“看來尹大小姐失蹤一事……有可能是屬實啊……”有人立刻嘆息道。
“這尹家也真是的,明明自己家的兒沒有任何問題,是被冤枉的,竟然也保護不好,眼看芝府真面目被揭發,尹大小姐沉冤得雪,現在人不見了,這事辦的可真是不地道。”
“我聽聞了那尹大小姐的事蹟,聽說這尹大小姐,爲人溫婉聰慧,有才有貌,會寫詩作詞,還會彈奏那絕曲《夢記浩然天下之書》,對尹大小姐早已神往已久,可惜卻連一面都無法見到。”
“你們說,這尹大小姐是真的失蹤,還是假的失蹤?”
“這事誰也說不準,如若真的只是在尹家休養便罷了,若是失蹤,對於子而言,總歸是有損清譽……”
正被不寒門學子擔憂清譽的尹婉萱,此刻正枕在宇宮胤的上。
覺有一雙溫暖的大手輕地按著自己腦後鈍痛的傷口,尹婉萱緩緩睜開眼睛,目的便是宇宮胤低下頭認真專注地著他的面孔。
第一次見到宇宮胤的時候,尹婉萱就被宇宮胤俊的容貌震驚過,哪怕當時命攸關的時候,尹婉萱都忍不住嘆這人生的一副好相貌,讓人見之忘俗,一眼就忍不住深深地著迷。
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尹婉萱了傷,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再加上突然得知宇宮胤的份,震驚之下,也來不及好好打量他,只顧著和宇宮胤撇清關係了。
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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