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搖頭說,“要改規劃是很難的,不過隻要在工商局那邊走通了關係,不改規劃也不會有人來查。哇……”他看到了設計,“20層?這個規劃你是怎麽弄到手的?足足20層啊!”
“有人幫我弄到的。”李穆說。也不知道謝校長究竟讓規劃局欠了他多大一個人,居然能夠辦下來這樣的規劃。可惜這可能會永遠謎了,謝校長還沒有什麽好轉。
“那這個人顯然和規劃局的領導很。”王平說,“你認識這麽牛的人還來找我幹什麽啊?你的路子比我的強多了!趕把這人介紹給我認識!”
“那人中風了,現在臥床不起呢。”李穆說。謝校長要是還在就好了,要是能夠通過謝校長搭上規劃局的線,李穆寧願把那40%的份重現賣給他(當然這一次不止300萬了)。
“真是可惜……”王平說,“要不這樣吧,我幫你約約規劃局的路科長,不過不一定能約到。就算約到了,他也不一定出來吃飯。就算出來吃飯了,他也不一定能答應幫忙,就算他答應了,也不一定能幫上忙。”
“好吧,辛苦你了。”李穆說。求人辦事就是這個樣子的,“對了你這裏要車嗎?”
“車?什麽車?”王平問。
“我最近又買了一塊地。”李穆說,“那裏原來是一個車行,作為條件,我得把那裏的車子也買下來。”李穆把文件遞過去,“就是這塊。有六輛車,我自己可以開一輛,另外五輛我想著公司要不要……”
“都是什麽車啊?”王平問。
“二手車,有一輛五年的慶鈴貨車,有一輛三年的別克,三輛老式皇冠。”老式皇冠以前曾經非常流行,在奔馳寶馬還沒有進中國的日子,它就是公務員奢侈車的代表。
“貨車沒問題,別克我要先看看。皇冠多大的排氣量?”
“3.0的。”李穆說。
“那價錢隻能便宜一點了。”王平說。
“好吧,沒問題。”李穆對此一點都不在意,拿出車鑰匙和一張紙給王平,“這裏是車鑰匙,地址是這裏,你幾個人去把車開回來吧。”
“好吧。”王平把那兩樣東西接了過去,“你又買了一塊新地啊?我看看……,1500平米!還是在市中心!不過地段不太好!是其他用地啊,怪不得你要找規劃局的人呢。”王平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要是能搞功,可就賺大了啊,你買這塊地花了多錢?2000萬?3000萬?隻要是5000萬以下,都是賺大了,這可是市中心的地啊!”
“我用新建那個學生公寓換的。”李穆說。
“一整棟嗎?”王平問。
“其中一層。”李穆說。
“那你可真是賺大了啊!”王平說,“要是做了,今年我們富貴地產省城公司整個公司可能都沒有你這兩個項目賺的錢多。”
“不會吧?”李穆問。富貴地產省城分公司雖然說本錢不大,但畢竟手頭也有7,8個項目在開工啊。2008年的話,省城分公司的利潤應該在……是多來著?李穆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一億多不到兩億的樣子……這個,建學生公寓李穆賬麵上就差不多賺了一億了,要是二手車行那塊地了的話,他賺的錢還真是比省城分公司多呢。
“省城這兒賺錢的機會多,可是開銷也很大啊。”王平說,“別的不說,迎來送往請人吃飯卡拉OK桑拿夜總會的際費,一年就差不多花了一億。”
李穆點了點頭,其實李穆能賺錢,很大程度是靠了謝校長的批文,還有王平的關係網。要是沒有批文,學生公寓本就建不起來。要是沒有王平的關係網,農業局的貸款李穆就弄不到,找建築公司也要花很久,更不要說通過各種政府部門的檢查了。要是把這兩樣東西的本考慮進去,李穆其實沒賺多錢。隻是李穆運氣好,不用為這兩樣東西付錢而已。
回到學校,李穆就給安琪打了一個電話,雖然說謝校長不在了,不過安琪也有可能會認識規劃局的人。“喂,安……安姐姐嗎?”李穆心不甘不願的問。
“小穆啊?”安琪說,“終於肯給姐姐打電話了?你那輛北京吉普還在我這兒呢。”
“啊?對。”李穆已經完全把這輛車忘記了,燒烤之後安琪把這輛車開走了,一直都沒有還給李穆。李穆不想主打電話給安琪,忙了一兩天之後也就把這事給忘了。這輛車是王平不知道從裏找來借給李穆的,他也沒有催。“那輛車在哪兒?”
“我把它停在我們學校東區那個停車場了。我在家,你先來我家拿鑰匙吧,可千萬別給人看到了。”安琪說,“你知道我家在哪裏吧?”
“不知道……”李穆說。雖然和謝校長合作做生意,可是李穆從來都沒有去過謝校長的家。因為謝校長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李穆的關係,和安琪倒時差不多。
拿到了謝校長的地址,李穆把車停得遠遠的,悄悄地了上去,幸好沒有遇到人——謝校長住在學校宿舍裏麵,是一棟五層步梯樓,他一個人住了4,5兩層打通的複式,這當然是不符合政策的,不過這裏雖然說是學校宿舍,其實住的早就不隻是學校的人了。這些宿舍也早就賣給了住戶。謝校長本來分到的是四樓,後來他買下了樓上的單位,兩間打通連在一起。
現在謝校長在醫院,這一個偌大的宅子隻有安琪一個人。穿著睡,關上門就撲到李穆的懷裏,“想死姐姐了,怎麽都不打電話給我?”
“我怕被人看見啊!”李穆小聲說。
“騙人,你一定是忙著摟著你那個大洋馬朋友所以沒時間找我吧!”安琪說。
“當然不是!”李穆說。但是也沒有完全說錯,這幾天晚上的時候李穆的確是抱著艾莉的。這麽一想,似乎這幾天太過浪費力啊……應該節製一下才對。
“說吧,今天你來不隻是來要那輛車的吧?”安琪把北京吉普的鑰匙扔到桌子上,“你這輛車真是難開!我開了這麽半個小時,死火死了好幾十次!”
“現在我換了一輛車。”李穆說。
“什麽車啊?”安琪問。
“帕薩特。”李穆想了想,決定不說實話。
“帕薩特?你幹嘛開那車啊。”安琪問,“你就不能買一輛好一點的車嗎?”
“這個以後再說吧。”李穆說,“我今天來是想問,你認不認識規劃局的人?”
“規劃局?”安琪問,“老謝認識,他和規劃局一個副局長要好的,不過我隻見過他幾次。”安琪說,“怎麽了?你為什麽對規劃局興趣?”
“是這樣的,那棟學生公寓,我想著做純住宅有點浪費了,想改為商住用地。”李穆說。當然還有那一塊新拿到的地,也要找規劃局解決。
“這種事不用找人吧?你正正規規去規劃局那兒做個申請,補齊土地出讓金還有那些拉拉雜雜的什麽什麽費不就行了?”安琪問。
“就是不起啊!”李穆說。要是走正規程序,那就要補齊地價,省城市中心商業地的評估價格一平米最最也要一兩萬,其他用地的地價才幾千塊,一平米最要補一萬,1000多平米就是一千多萬,李穆哪裏有這麽多現金啊。就算有這麽多現金,李穆也不想出。“拜托安姐姐幫我走走關係吧,所有費用都是我來出。”說這話的時候李穆不由得雙耳發燙,這證明了李穆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地產商人。一個合格的地產商人在求人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有心理障礙的。
“那好吧,”安琪了李穆的臉蛋說,“好弟弟求我的事,再怎麽難我都會做的。”
“那我就先多謝安姐姐了。”李穆說。
“喂?”安琪撥通了一個電話,“楊局長嗎?我是安琪……對,是我。老謝啊?他還是……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命不好。我想問你這幾天有沒有空吃飯,哦,後天有空啊?你想在哪裏?那裏啊……好,我這就訂位。”說完關上了電話,轉過頭來對李穆說,“後天在城南那個小橋流水人家農莊,吃野味的。”
“好的,謝謝姐姐了。”李穆連‘安’都省略了。同時心裏嘀咕,看樣子安琪和這個楊局長很的樣子啊,本就不是什麽見過幾次吧?要真的隻是見過幾次,人家連電話都不會接,更不要說這麽爽快就答應出來吃飯了。規劃局不要說副局長,就是副科長,能出來吃飯都是天大的麵子了。
“我建議你訂一隻鷹,或者穿山甲也行,楊局長就喜歡吃這兩樣東西。”安琪說。
“鷹?”李穆問。
“是啊,用來煮湯的,弟弟你沒吃過嗎?”安琪問。
“這倒是真沒吃過。”李穆說,“鷹啊穿山甲啊什麽的都是保護吧?我對那個農莊不啊,要是忽然上門去,別人不一定就會說我們這裏有那些東西的吧。”李穆豬牛羊海鮮都喜歡,但不喜歡野生,總覺得有一揮之不去的味。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那姐姐就幫你定位置吧。你是要鷹還是穿山甲啊?鷹大概是三四千一隻,穿山甲是五六千。”安琪說。
“都要了吧。”李穆說。
“夠豪氣!”安琪打電話,“喂?小橋流水嗎?對,是我,你們後天給我留個大房,一隻鷹一隻穿山甲,其他菜你們自己看著辦,人數?還不知道,你們就先準備七八個拿手菜吧,到時候在看人數增減。”
“謝謝姐姐。”李穆裝出一副激不盡的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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