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出意外的話,明日或後日就能收到夜慕的來信。”夜遷晟低聲嗯了一下,輕輕挑了挑眉頭說道。
“你這個時候離開城,也是為了暫避皇上那兩萬人馬吧?”冷若寒清眸看了夜遷晟一陣,突然淡淡的說道。
“嗬嗬嗬。”夜遷晟再次低低的笑了出來,黑眸看著冷若寒的神中,滿是寵溺與欣賞之意。
“這個也是一部分的考慮。”夜遷晟沒有什麽要遮掩的意思,低笑著大大方方的沉聲說道,“若是沈闊那邊出了什麽意外,沒有及時趕到城,或是我的布局在哪一步出了延誤,再者是皇兄等不及要手,在我離開城後,便都贏得了一些時間。”
“明白了。”冷若寒淡淡頷首,清眸中滿是平靜之意。
夜遷晟不在城,即便皇帝找到了完的理由,或者是著急著要捉拿夜遷晟,都不會手。在皇帝沒有找到夜遷晟的行蹤之前,是不敢打草驚蛇的。因為皇帝要的是一擊即中,而不是給夜遷晟逃走,躲藏起來的機會。
而在城中的夜遷晟,就是皇帝最想要的,也是最合適的地方。
“沈鈺他們還不知道你來了,一會你自己解釋。”冷若寒簡短的問話過後,便沒有了往後的追問,而是神淡淡的說起了夜遷晟潛夙夜宮的事。
“嗬嗬,這個我會親自向他們說一聲的。”夜遷晟邪魅的笑了笑,神傲然的應道。能夠獨自進夙夜宮而沒有被沈鈺他們發現,夜遷晟的功力,深不可測。
“施哲他們還在山下,一會順便讓沈鈺他們將施哲接上來。”夜遷晟慵懶的品著茶水,突然想到了還等在山下的施哲,低笑著說了一句。
冷若寒淡淡掃了夜遷晟一眼,對他很是無語。想來夜遷晟是不願讓施哲暴自己行蹤,才將施哲留在了山下的吧……
“我還未用早膳,有些了。”夜遷晟本不在意冷若寒的目,笑的一臉慵懶與愜意,抬手了自己的肚子,笑容邪魅的說道。
“青樺,派人準備午膳。”冷若寒淡淡偏頭,向著外麵吩咐了一句。
“是。”青樺恭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然後便是一陣清淺離去的腳步聲。
夜遷晟挑挑眉,他本來是準備先吃點別的的,比如說……冷若寒。哈哈哈。不管現在看來,還是等到晚上再說吧。
“你在想什麽?”冷若寒看著夜遷晟麵容上有些邪肆的笑容,微微皺了皺眉問道。
“自然是在想你。”夜遷晟幽邃黑眸過來,含脈脈的低聲說道,磁的聲音中帶著十足的寵溺。
……冷若寒清眸了,十分微弱的紅了紅臉,不過還是被夜遷晟看了出來,哈哈笑了起來。
“走吧,去看看穀遊他們。”夜遷晟見冷若寒紅潤的麵有些向惱怒轉變的過程,隨即清了清嗓子,威嚴麵上變得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久未見穀遊他們,我也很是想念。”夜遷晟對著看向自己的冷若寒,再次說了一句。
冷若寒淡淡掃視夜遷晟一眼,起向著門外走去,夜遷晟勾起角,起大步追了上去,順勢牽起了冷若寒的手。
冷若寒回眸對上夜遷晟的黑眸,隻見到夜遷晟笑意溫暖的著自己,頓了頓,角也輕輕扯出一個笑意,眸子轉向前方,靜靜握著夜遷晟的大手,向著房外走去。
夜遷晟前去穀遊那裏,除許久未見穀遊之外,更重要的便是去詢問一下冷若寒的病進展了。
逸王爺的神到來,的確是讓夙夜宮眾人都吃了一驚。不過也沒人好說些什麽,沈鈺幾人對此也隻能是無奈的笑笑,同時在心裏慨一句:逸王爺,不愧是逸王爺。
轉眼到了夜時分,冷若寒理完白日裏的事務,淡淡的回到了寢間。寢間中,夜遷晟已將洗漱完畢,換上一襲風流白衫,瀟灑悠然的斜躺著翻看著書籍。
夜遷晟很穿白衫,但是穿著白衫的夜遷晟,不似之前威嚴莫測,高高在上的君皇一般,又或許是在冷若寒的麵前。此時的夜遷晟,慵懶,隨,飄然,出塵,就像是九天之上的風流謫仙,悠然翻看著時間的種種。
冷若寒清眸看著這樣的夜遷晟,腳步輕緩的走了過去。
夜遷晟黑眸慵懶的向著冷若寒這邊掃視了一眼,一個眼神中盡是風流萬千。
看到冷若寒走來,夜遷晟麵帶微笑,翻坐起,向著冷若寒邁步走去。
“怎麽忙到這麽晚?”夜遷晟幾步走到冷若寒麵前,拉著冷若寒的手一起向裏走去,同時挑眉問道。
“江湖上最近出了一些子,要盡快理一番,所以有些耽擱。”冷若寒在夜遷晟旁緩緩走著,同時淡聲說道。
“這些事,有沈鈺他們幾個商議一番不就可以了。”夜遷晟不置可否的說道,對冷若寒說的什麽江湖之事沒有幾分看重的意思。
現在的江湖,經過之前夙夜宮的一番腥洗牌,還有幾個敢在夙夜宮麵前不老實的?有什麽事,沈鈺幾人出去鎮便綽綽有餘,至於冷若寒,安心養病便可。
夜遷晟心中的想法,就是如此的霸道與強橫。
“沈鈺手中也有什麽事要忙,”冷若寒清眸看了夜遷晟的麵一眼,知道夜遷晟的心思,聲音平淡的道:“再者說,我這個夙夜宮的宮主,難道要做甩手掌櫃?”
“嗬嗬。”夜遷晟低聲笑笑,拉過冷若寒的手,將冷若寒溫的按坐在了銅鏡前,俯湊近冷若寒,語氣曖昧低沉的道:“好了,不說這個,你盡快梳洗一番就寢,我一路奔波,很是困頓了。”
冷若寒在銅鏡中看著那個離自己異常近的俊,清眸看先了夜遷晟的眸子,在那雙幽邃不見底的黑眸中,冷若寒本沒看到半分的困意。冷若寒子夜遷晟眼底看到的,隻有帶著詐,和深意的笑意。
夜深了,夜遷晟與冷若寒終於上了床就寢。分別一些時日的兩人,終於又在這個月幽暗的夜晚,再一次的到了對方的溫。
至於夜遷晟與冷若寒這一夜到底做了什麽,卻是被沉沉的灰雲,擋住了月亮,以至於完全看不到房中的件,隻能約,模糊的看到房中的大床,而關於床上的兩人,又隔上了一層薄紗,所以是什麽也窺探不到了。
天照常的亮了起來,這一日,夜遷晟與冷若寒起的比以往稍晚了一些。青樺與施哲就恭敬候在門外,誰都沒有要出聲喚門的意思。王爺與王妃好不容易休息一次,自然沒人那麽沒眼力的去打擾。
“等會南墨他們就要到了,起吧。”冷若寒躺在夜遷晟寬闊溫暖的懷中,神沒有了平日裏的淡漠,麵安靜的說道。
“好。”夜遷晟低低應了一聲,卻是沒有一點藥起的意思,大手悠然的把玩著冷若寒的秀發,角笑容人,黑眸低滿是心滿意足的神。
懷中擁著冷若寒的覺,比擁著天下,還要讓夜遷晟到滿足與愜意。難道自己也是不江山人?夜遷晟嗬嗬的低笑了出來。
在南墨幾人照例來給冷若寒診治之前,夜遷晟與冷若寒總算是起了,洗漱完畢。不過還未用早膳,夜遷晟便吩咐了南墨幾人先一同用過早膳後,再為冷若寒診治也不遲。
順便,夜遷晟可以再詳細的詢問一遍冷若寒的病。昨日裏,夜遷晟隻是同穀遊與楚棋聊了幾句,沒有來得及過問南墨。
南墨並不渾濁的眸子,在冷若寒對麵看向了冷若寒。冷若寒隻是一副清冷平淡的麵,作優雅,不慌不急的用著早膳。南墨收回視線,心中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
冷若寒種有蠱蟲的事,夜遷晟沒有從任何人那裏得知分毫。
早膳過後,便是冷若寒的診治時間了,夜遷晟在一旁神嚴肅的觀著,不過並沒有看出冷若寒有什麽不妥之,俊如神的麵容上便滿是了笑意。
“我去見祁樓一麵。”夜遷晟在冷若寒準備理夙夜宮這一日的事務時,邪魅笑著低聲道了一句。
“祁樓現在應該在佰城那裏。”冷若寒微微頷首,平靜的道了一句。
“好,正好也可以向佰城問一些事。”夜遷晟了然的點了點頭,俯吻了一下冷若寒的額角,然後哈哈笑了一聲,大步向著外麵傲然走去。
冷若寒看著夜遷晟離去的拔背影,是那樣的驕傲與強勢,帶著瀟灑與風流。夜遷晟看起來心大好,冷若寒清眸中也升起了淺淺的笑意。
夜遷晟前去找祁樓,自然是為了祁樓在雲騰國的任務。至於佰城,則是有一些報,需要佰城為自己提供一些。
在夜遷晟停留在夙夜宮的第二日,城中便傳來了夜慕的消息:沈闊已經順利抵達了城;皇上發現了夜遷晟的離開城;李維文的大軍近來氣氛很是張,像是隨時可以出軍的樣子;夜遷晟要的眾多武林高手,都已經集結到了城中,等待命令。
“嗯,看來事都已經該到的位置。”夜遷晟合上信件,低聲的微笑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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