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界之主冷冷的質問，眼里閃爍著令人骨悚然的芒。

“多說無益，我要帶走他。”

玄天界主冷哼一聲，屹立在天地間的虛影，大的不可思議。

他的態度非常強，沒有一點搖。

到了這等程度，本不會懼怕戰爭，哪怕起源真界的生靈全部死，他們也不會到一點傷害。

法界之主漠然的注視著他，許以后，法逐漸淡化，消失不見。

接著，玄天界主看向凌霄，在法界之主的迫下，他已經了一團真靈。

似乎陷了極大的危機。

“去吧…”

玄天界主沒有干預，而是抬手一揮，一神的能量將凌霄與太一包裹。

然后送出法界，直奔玄天界而去。

界主的虛影，也逐漸消散。

法界恢復了寧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我這是哪…”

此時，凌霄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一片混沌。

仿佛失重了，在不斷的下墜。

“狗日的法界之主，將我的本源全部打碎了…”

“力量，我需要力量…”

黑暗的空間里面，響起凌霄的嘶吼聲，他的意識有些混。

仿佛所有的記憶都被打了，想到的畫面全都是支離破碎的。

“對了，系統，你在嗎？”

凌霄突然想道，呼喚起系統。

“宿主，我在。”系統的機械音響起。

嗡…

凌霄的眼前出現一個團，飄浮不定。

“系統，這就是你的本嗎？”

他好奇的問道。

“宿主，我的能量當頭了，這將是你我最后一次流。”

系統的聲音繼續響起，說出的話讓凌霄大驚失。

“什麼？你…你不行了？”

凌霄一臉震驚，無法接這個事實。

從他誕生以來，系統就一直陪著他，一路走來，歷經無數歲月，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系統會離他而去。

作為一個系統，難道不應該無敵的嗎？

為什麼會能量到頭？

“不錯，我已經無法幫到宿主，你的力量已經超出了系統，我的使命算是達了。

原本，我還能再陪伴宿主一段時間，但法界之主的那一擊，已經將我擊碎…”

系統的聲音沒有，不急不緩的講述道。

聽到這里，凌霄突然有種悲愴的緒，整個人都空嘮嘮的。

其實，自從他達到半步大道以后，系統的作用就慢慢弱化了。

所經歷的事，逐漸超出系統的能力范圍。

凡事都有盡頭。

面對界主，系統也倒下了。

不過，凌霄也從系統的話里，聽出了一些東西。

“系統，你的使命是什麼？你又是從何而來？”

凌霄問道，這個一直困擾他很久。

在他看來，自己的長，全都離不開系統的引導。

獎勵的所有東西，仿佛都早已經在暗中注定。

那麼系統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宿主，我無法得知這個使命，因為連我也不清楚。

我唯一理解的是，這個“使命”是我必須要做的，它是一種本能，但我無法說出來。”

系統回答道。

聽到這里，凌霄沉默了，系統的話不像是在說謊。

或許還有一個更高的存在，賦予了系統存在的意義。

“那麼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這一刻，凌霄突然哲學起來，思考人生。

如果說系統幫助他是因為使命，那麼自己的存在，必然也有因果在里面。

“難道我是某位存在的棋子…”

凌霄突然想到，這種節并不稀奇。

“時間到了，宿主，我要消失了。”

這時候，系統繼續說道。

凌霄心中一驚，明顯能夠看到，團越來越微弱。

系統要消失了！

此刻，他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系統只是一個系統，沒有人類的，知道最后一刻，也沒有毫緒。

哪怕知道自己即將消失。

那麼，在這種時候，他又該表現出什麼樣的呢？

留？悲傷？

可是，這是對人類才應該有的。

“去吧，總有一天，我會搞清真相。”

最終，凌霄憋出一句話來，算是送別。

沒有回應，團已經消失了。

這方空間暗淡了下來。

沒有一點聲音。

“從此以后，得靠我自己了…”

凌霄的聲音在回，只有他自己能夠聽見。

陪伴他長到如今的系統沒了。

就像是開的好好的掛，突然被封了。

凌霄覺有些無法適應。

他的意識慢慢又模糊起來。

突然，一強烈的芒，從他的心中靈魂深迸發。

“我需要力量，我需要強大的力量！”

對于力量的強烈，讓凌霄的上，發出一熾盛的輝。